第二十三章 親屬
“你是如何發現的呢？兄長。”巫婆的學徒就是凱莎，庫曼的弟妹，這一切故事的起源。
“很簡單，雖然我不是施法者，但是卻也學習該如何分辨魔法的知識，你現在所使用的魔力痕跡和你曾經留在城堡裏麵的一模一樣。”庫曼其實是通過幽能感知到對方是一個人類，並從自己弟妹失蹤那裏聯想的，但是沒有想到確實如此，不過他為了自己的『逼』格考慮還是故作高深的吹著牛。
好在凱莎作為一個半吊子也不知道庫曼是在胡說八道，“沒有想到約裏克家族還有你這樣的人存在，隻是當時你去哪裏了呢？”凱莎有些怨恨的問著庫曼。
“雖然我還有很多事兒想要問你，但是比起現在，我還是打贏並抓住你之後問比較好。”庫曼將早在凱莎攻擊他時就隱藏在地下的一個幽能球對著凱莎撞了過去。
然後在直接將凱莎控製起來，“這樣就好，最起碼不用擔心你被那些巫婆給殺死了。”庫曼看著被控製住的凱莎平靜的說到，說到底他還想想要從凱莎那裏獲得一些關於巫婆的情報的，要不然他也太吃虧了，自己一直在明處，而那些巫婆卻在暗處看著他不知道在進行什麽陰謀，就算他自認能夠打贏那些巫婆，但是他也討厭這種被窺視的感覺。
“你幹了什麽！”被幽能球整個包裹起來的凱莎有些歇斯底裏的問道，那些法師的惡趣味她作為曾經的魔法學徒還是知道的，有些時候落在一個有研究興趣的法師手裏，那你還不如死了呢，這些法師為了研究他們想要的知識可沒有什麽底線存在。
不過庫曼並沒有回應凱莎的問題，而是打算先解決那些怪物和亞人，畢竟這些步兵作為他的心頭肉，能少點損失是點，之前因為亞人門的崩潰導致後排的怪物也陷入了混『亂』之中，在這種情況下，庫曼隻需要使用幽能將那些大型的怪物和施法者點名就可以了。
隨著大型怪物的倒下和前方潰退下來的亞人不分敵我的攻擊，很多小型怪物見勢不妙也在本能的驅使下開始了逃亡。
這樣一來讓整個怪物本就瀕臨崩潰的陣線徹底的崩了。
所以當戕帶著自己和其他部落勇士到達伏擊地點的時候看到是這樣一幅場景——人類的步兵已經散開了在追逐一些亞人和怪物，而往常這些始終將人類當做垃圾和食物的亞人和怪物正恨不得自己能夠跑快一點。
還沒有等戕了解這裏究竟發生了什麽的時候，庫曼就對這些蜥蜴人發動了幽能風暴，作為領頭者的戕還沒有反應過來眼前的閃電究竟是什麽東西，就被狂暴的幽能撕得粉碎。
群龍無首的蜥蜴人一下子就陷入了群龍無首的尷尬，索『性』人類的步兵們正忙著追擊那些亞人和怪物，無暇攻擊這些蜥蜴人，但是庫曼的攻擊卻沒有停止，一直在對這些怪物的生力軍發動攻擊，同時讓那些步兵小隊的隊長們對這些蜥蜴人發起攻擊。
隻是庫曼高估了這些蜥蜴人的虔誠程度，在兩個人類步兵小隊對十倍於自己的蜥蜴人發動衝鋒的時候，這些家夥就“哄”的一下潰散了。
或者說很多古典軍隊都是這樣，他們往往能夠承受很強的遠程打擊，但是當需要近戰的時候，他們就會像是反應遲鈍的烏龜一樣，事到臨頭才知道亡命奔逃。
“沒見識。”庫曼看著飛也似的退回濕地的蜥蜴人，鄙夷的說到，同時也對巫婆們的手下有了一個新的認知，如果巫婆的手下都是這種素質的話，那麽庫曼都打算在冬天發動對巫婆們的總攻了。
“你不會勝利的，就算你能打贏現在的這一仗，甚至一時壓製了那些巫婆們，也無法徹底戰勝她們。”被庫曼控製住的凱莎還在不斷的對巫婆們讚頌著。
“我不知道你之前反抗那些巫婆的勇氣都去哪裏了，你難道徹底融入沼澤地變成那些農『婦』了麽？”庫曼非常不解的問道，他記得自己的弟妹就算是遠嫁到沼澤地也還是一個心高氣傲的女人，就算是對方在巫婆那裏遭受到不小的苦頭，但是三觀大變還是太過於荒謬了。
“你懂什麽，你就算靠著力量一時壓製了那些巫婆，但是你知道你麵對的可不隻是那些巫婆，而是這塊被詛咒的土地！”凱莎麵目猙獰的對庫曼說到。
“嗬，看來更多了不起的東西浮出水麵了，來吧，將你所知的一切都告訴我吧，要不然我會讓你後悔來到人世的。”庫曼威脅到。
“哈哈，好吧，反正我也不打算活著了，你該知道自己麵對的究竟是什麽敵人了。”凱莎雖然無視了庫曼的威脅，但是還是打算將自己知道的東西說出來，隻是為了讓庫曼這個勝利者有些陰霾。
“這片土地最早曾經是德魯伊的起源之地，但是在一次天球交匯之後，最初的巫婆們到達了這個世界，在她們的征服下，那些德魯伊被重創並退走了，但是德魯伊所持有的名為大地之心的奇物卻被巫婆們得到了，你現在是在和整個沼澤地為敵懂麽？隻要你繼續和巫婆們戰鬥，那麽掌握著大地之心的巫婆能夠讓這片沼澤地的生靈們都與你為敵。”凱莎一邊說一邊期待著庫曼的表情變化。
隻是可惜，庫曼聽完關於這片土地的秘聞之後依舊是麵如鐵石。
“隻是區區土地罷了，而且大地之心？如果它真的那麽神奇，巫婆們也不會征服這裏了，說到底不過是一件死物罷了，也隻有你這樣的廢物才會對這種東西產生恐懼。”庫曼奚落著凱莎。
“我的弟妹，這就是你恐懼的連為了愛人赴死的勇氣都沒有的理由？看來你不光是好高騖遠，而且還很愚蠢。”
“你懂什麽，你沒有見過那東西的力量！”凱莎不知道為什麽，看著無畏的庫曼就非常的生氣，“而且你知道到現在有多少沼澤巫婆麽，整整十七個！”
“算上之前被殺的那個麽？”庫曼淡淡的說到，他之前在和羅莎的閑聊之中得知魔女曾經輕鬆的殺死過一個巫婆，所以對於那些巫婆並不怎麽重視，在他看來隻能在蚊蟲堆裏麵作威作福的家夥可算不上什麽高級貨『色』。
“那家夥不過是一個新晉的巫婆罷了，其他的巫婆要比她強上太多了，你根本沒有機會。”
“嗬嗬，我還在這個鬼地方自然有信心去對付那些巫婆，不是你這種軟蛋，不，我忘了你沒有那東西，不是你這種軟弱的家夥能理解的信心。”庫曼嚴肅的說到。
“最後我在問你一次，願不願意投靠我，對於好看的生物我始終會網開一麵的，而且你就算是間接害死我家人的元凶，但是最起碼讓他們像是勇者一般的死亡了。”庫曼認真的說到。
“哈哈，你們家的人還真不愧是一家人呢，你知道麽，你弟弟說好要為我準備一個魔法實驗室，但是你父親因為花銷太大和我的水平低下，拒絕了。”凱莎有些怨恨的說到。
“嗯，像是那個小氣鬼能做出來的。”庫曼對於自己身體的父親也多有微詞，因為那家夥確實小氣的可以。
“然後你知道麽，我為什麽會有實驗室，那就是因為我用幻術戲法讓你的母親在他看來非常的漂亮，就因為這種小事兒他竟然願意改變態度。”凱莎好氣的說到。
“這沒什麽吧。”庫曼不知道她為什麽生氣。
“這怎麽沒什麽，讓魔法用在那些無用的事兒上麵，這不是犯罪這是什麽！”凱莎激動的吼道。
“……我沒興趣和你爭吵這個，你投不投降給個話，投降我繼續用這個能量球保護住你，讓你免於承受那些巫婆的詛咒，如果不投降我直接解除你的痛苦，一了百了。”庫曼盡管對因為這種小事兒而歇斯底裏的凱莎有些不屑，但是作為自己的弟妹，他還是打算給她一個機會。
“沒有必要了……”在庫曼問完之後，凱莎先是發出了一係列意義不明的話之後，才像是一個泄氣的皮球一樣低聲的呢喃了起來，“殺了我吧。”
“對了，在死之前，你能將巫婆們的地址給我麽？”庫曼最後問了一句。
“可以，她們的老巢就在沼澤深處的一座無名山峰上麵，正好和豐收節所在的黑索爾克山是一個對角。”一心求死的凱莎反而陷入了平靜之中。
“我聽說，如果詛咒的施咒者被殺，被詛咒者身上的詛咒也會被消除。”庫曼在凱莎求死的過程中掃描了一下她，發現她的身上有兩處變異的地方，一處是胎盤那裏長出了一個怪嬰，而另一處則是臉龐，庫曼印象中那美麗的臉龐已經消失了，隻剩下滿臉的樹皮。
所以庫曼認為這是對方一心求死的原因，善意的提醒到。
他倒不是覬覦凱莎之前的美貌，要知道如果有心的話，他現在完全可以要一個叛軍的家屬然後通過幽能來捏臉和改變身材以及思想，這樣什麽樣的女人他找不到，他隻是想讓凱莎成為那些學校裏麵的孩子的魔法啟蒙老師。
雖然凱莎自己的水平也不過是一個二把刀，但是啟蒙麽，好歹接受過一年正統法師教育和至少八年貴族的凱莎還是能夠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