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下城區
麵對傑洛特的情報，混混的頭目有些驚訝，“老霍克隻是一個普通的富裕者罷了，不會驚動他吧？”
“當然你可以不相信，但是事實就是這樣，那些調查這件事兒的軍人已經進入了教會，但是我想隻是一些士兵的話是沒法處理這件事兒的。”傑洛特拿出了一份文件，“我也是這些調查者的一員，所以我想和你的老大見一麵，因為我也是這些調查者的一員。”
“你好幸會……”
“利維亞的傑洛特。”
“裏維斯，裏維斯.德拉諾。”
“可以讓我去見見你的老大麽？”傑洛特直言道。
“可以，不過你最好不要把這件事兒波及到我們身上，如果你敢波及到我們身上，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裏維斯認真的看著傑洛特。
“當然，我以教皇的名義起誓。”傑洛特滿意的將文書放了回去。
“好吧，跟我來。”裏維斯掃了一眼周圍之後帶著傑洛特和自己的手下七拐八扭的走到了一處暗巷之中。
在一麵看上去是牆的地方三長兩短的敲了兩次之後，一個有些岣嶁的老者推開了牆，他盡管有些疑惑裏維斯為什麽會帶著陌生人，但是還是在對裏維斯點了點頭之後放行了。
“這裏的味道可真的不好問。”傑洛特有些抱怨的說到，這個暗道不隻是非常的陰暗而且傳來一陣腐爛的味道。
“當然，這裏是下水道的邊緣。”裏維斯一邊介紹一邊小心翼翼的行走。
“你們不是統治了整個下城區麽，怎麽還會在這種地方？”傑洛特有些好奇的問道。
“別說了，多虧我們的教皇陛下，都是因為他讓整個摩加迪沙變成了這副樣子，以前克萊斯特公爵在的時候，我們隻需要小心翼翼的活動並上交足夠的貢金就能暢通無阻，但是那些城市管理委員會的人可不這麽看，那些統治者們也不知道是太過貪婪還是因為其他別的，他們連下城區都不放過，打算收回這裏的統治權。
白天還好，晚上那些稅警們可是經常和我們的人打成一片的，而老大所在的位置也因為要防止那些家夥的暗殺而不停的變換。”裏維斯十分詳盡的介紹到。
他之所以這麽知無不盡是因為傑洛特這貨在將文書遞給他的時候就用法印短暫的影響了這個混混，至於裏維斯剩下的手下則是被傑洛特蒙在鼓裏，因為當時那些混混們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份文書上麵讓傑洛特有機可乘。
“老大，我把偽王的密探給您帶來了，他說偽王會調查上城區的神秘死亡事件。”裏維斯將傑洛特帶到了一個女人麵前。
“真沒有想到……”傑洛特本來想要發揮自己插科打諢的本事把事情的重點轉移到另一個地方，但是裏維斯的老大可不領情，直接對著傑洛特就是一把飛刀。
“我真的是現任教皇派遣來這裏的調查員。”在輕鬆的躲過了飛刀之後，傑洛特很誠懇的說到，“我想哪怕是你們也不希望摩加迪沙還是現在這副樣子吧？我之前聽說這裏是南方的珍珠，難道你們這些本地人就打算眼睜睜的看著這顆珍珠蒙塵麽？”
“這還不都是你們的教皇陛下所造成的麽？”那個脖子上有一道傷疤的女人很直接的指責到。
“用他的話說，這是曆史的必然，而他隻是抽動曆史往前走的人，雖然這麽說確實有些殘忍，但是他確實做得還不錯，很多農村現在發生了很多好的變化，當然，在你們看來，沒有賭博，沒有娼妓也沒有迷幻藥的世界是很可悲的，但是我卻看到了大多數人都在那些神官的帶領下努力奔向更好的生活。”傑洛特十分炙熱的看著裏維斯口中的老大。
“甚至就連異族都開始了和人類一起居住，在他們的努力下，整個南方確實是在進步的。”傑洛特試圖用庫曼給南方帶來的進步來說服眼前的女人。
“是麽，但是為什麽我在我所在的城市之中隻看到了退步？那些新貴們肆意的掠奪財產，而那個時候你們的教皇在哪裏呢？”顯然這個女人不是那麽容易被說服的。
“那是因為他的力量不足，這不，出了人命之後他第一時間派人來了。”傑洛特雖然心裏也認為庫曼選擇嚴控農村而半放棄城市的舉動很愚蠢，但是為了借用庫曼的虎皮辦事兒，也隻能昧著良心說到。
“力量不夠就不要給別人添麻煩啊，這個人怎麽這樣。”這下，女人對庫曼的評價更低了。
對於女人的思路，傑洛特不予評價，但還是將調查文書遞給了她，希望她能夠認清現狀，“其實，這是教皇給你們的機會，雖然他在農村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集權，甚至這種集權已經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程度了，他能夠在一瞬間知道那些村落中發生的每一件事兒。
而這種集權是因為他打算集中力量辦大事兒，他打算在下一代人就征服整個王國。
但是他仍然不想把自己所有的雞蛋都放在一個籃子裏麵，因為一個昏庸皇帝能夠造成的危害要遠比一千個領主所造成的危害都大，而且官僚相比於貴族雖然有利於統治，但是卻很容易為了政績而對地方造成傷害，所以他打算造成一定的分權，而你們這些城鎮就是第一批試點，隻是從目前看，這場實驗他很不滿意。”傑洛特將庫曼的考慮告訴了這個女人。
“我沒興趣關心那個不知道能不能長久統治這裏的人的思想，你有什麽告訴我的麽？”不過這女人反而有些不耐煩。
“如果我們的調查證明管理委員會的人有參與那場謀殺，那麽教皇就會改變任命，將那些管理者的管理權剝奪，而交給真正愛著這片土地的人，而你如果想要好好的管理這座城市，那麽也不是不可能。”傑洛特用統治摩加迪沙的權利去誘惑著這個女人。
“可以，可以！”在聽完傑洛特的話之後，女人有些讚歎的說了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