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取舍
當關於虛空的消息傳到庫曼這裏的時候，他還是有些不可置信的，因為他還真的沒有在虛空中見到過那些所謂的虛空領主。
（等等，如果說那些虛空領主刻意避免我發現他們也不是不可能，而我使用幽能後造成的空間壁被削弱也就有解釋了，是那些所謂虛空領主的陰謀麽？）
庫曼有些陰謀論的想到。
不過有些事兒還是得他去管，那就是那些位於廢城區盜賊的處理。
“如果我沒有了力量，你們還會喜歡我麽？”庫曼在踏上前往摩加迪沙的傳送之旅前對塞拉和希裏有些糾結的問道。
“陛下，您在顧慮什麽？”塞拉有些不解的看著庫曼。
“算了，沒什麽。”庫曼看著有些擔心自己的塞拉和希裏露出了如常的笑容後就離開了。
“他怎麽了？發生了什麽讓他不開心的事兒了麽？”塞拉看著庫曼有些擔心的對希裏問道。
“沒有發生什麽啊，之前他還誇獎那些士兵訓練的有模有樣呢。”希裏看著塞拉想起自己和庫曼在一起所發生的事兒之後也有些摸不著頭腦。
“算了，等他回來我親自問問他發生了什麽。”塞拉有些為難的說到。
“你所了解的虛空領主究竟是怎麽回事兒？”在通過傳送門到達摩加迪沙之後，庫曼並沒有先去處理關於盜賊行會的事兒，而是直接找到了正在下城區聚餐的納沃麗等人。
“虛空領主在我的家鄉是侵略者的代表，牠們不隻是摧毀生靈賴以生存的環境，同時也會派遣出牠們的造物去對我家鄉的世界發動滲透性的攻擊，而我之前雖然沒有和虛空生物戰鬥過，但是據說牠們有著恐怖的數量和毀滅性的力量。”納沃麗十分嚴肅的介紹著虛空的情況。
聽完納沃麗的介紹，庫曼自己也在回想自己在橫渡虛空時經曆，無處不在四溢的幽能，形狀不一的虛空生物以及不時出現的大震蕩。
“你所說的虛空領主究竟是什麽？虛空中的強者，還是虛空的本能。”庫曼一邊想一邊提出了自己的問題，因為他確實是沒有見到過十分強大的虛空生物。
“這我也不知道，我對於虛空領主也是道聽途說的，一些虛空生物在和我那個世界的半神的戰鬥之中提到過那些虛空領主，而我則是在和那位半神戰鬥的時候聽到牠說過關於虛空的信息。”納沃麗也十分不確定的說到，因為這些訊息經手太多次了。
“我隻是一個幽能的使用者罷了，對於幽能有沒有其他的危害我也不清楚，隻是我認為力量或許能夠改變一個人，但是虛空幽能能夠起到什麽樣的改變呢？當然聖光確實能夠改變一個人，但是幽能又會讓一個人變成什麽樣呢？”庫曼有些不太確定的說到。
“現在的問題是就像你之前所說的那樣，隨著你使用幽能，這個世界的裂縫就會不斷的擴大，而如果你在使用的話，那麽遲早有一天這個世界所在的宇宙會徹底的開放自己的次元壁壘到時候不管鬼什麽東西都會進入到這個世界。”納沃麗雖然很想庫曼早日打通次元壁壘而讓自己可以有回家的機會。
但是出於對這個世界人民的負責，她還是建議庫曼不要經常使用幽能為妙，因為次元壁壘一旦被打破，那就不隻是一個地方會出現問題，而是整個宇宙都會遭受到外來勢力的入侵，這些外來勢力之中，有亞空間的邪神，有被稱之為天災的怪物，有來自虛空的生命。
“原來如此。”庫曼幽幽的說完之後笑了起來。
“什麽？”納沃麗有些不解庫曼為什麽這個時候還能笑得出來。
“那樣的世界肯定會讓普通人苦不堪言吧？”庫曼看著納沃麗笑得很開心。
“當然，那肯定會是一個充滿苦澀的世界。”納沃麗看著庫曼不知道他什麽意思。
“那麽也肯定會逼著普通人有著更大的進步吧？畢竟如果他們不進步的話，那麽隨時有被淘汰的可能不是麽？”庫曼說出了他高興的理由。
“你想用這種方式讓人類進步？但是如果失敗了呢？”納沃麗指出庫曼的問題來。
“如果按照正常的曆史軌跡發展，這個低魔的世界會在幾百年之後進入工業社會，而到時候人性的貪婪會阻礙這裏的發展，並和大多數的低魔或是無魔世界一樣，在紙醉金迷中無法踏出他們的世界半步，最終成為死在自己蛋殼之中的死嬰。”庫曼直接指出了一個低魔或是無魔世界的局限性。
“那麽你的意思是哪怕讓這個世界麵對未知的危險？也要讓這個宇宙去麵對未來的危險麽？”納沃麗說出了庫曼所指的最大缺陷，那就是如果實力不濟，選擇摧毀次元壁的後果隻會讓他們腳下的星球變成外部勢力的前哨站。
“原始人從樹上走下來算不算的上是麵對未知的風險？那些原始人踏上遷徙的路算不算麵對未知的危險？甚至於新生的嬰兒從他母親的那裏爬出來算不算麵對未知的危險？過去的人們用腳去投票，而我們則不同，我們作為文明人，理應使用文明人的方式選舉來解決這一爭端不是麽？”庫曼試圖說服在座的每一個人。
因為如果他連說服他們都做不到，那麽更不要說去說服更多的大眾了，這是不現實的。
“我認為教皇說的沒錯啊，大姐頭。”迪亞哥作為一個骨子裏麵充滿了自由因子和冒險元素的家夥，對於庫曼所說的十分的認同。
因為人類本身的存在就是在不停的麵對危險的事務並加以馴服和利用。
最初的火焰危險麽？人類馴服的狗危險麽？別忘了它們的前身是狼；馬匹不也是危險的生物麽？最終這些不都是被人類所馴服成為人類社會乃至文明的一部分了麽？
“雖然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麽，但是全民選舉，我還是第一次聽說，真的能做好麽？”一旁觀察了半天的傑洛特有些認同好奇但還是試圖和稀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