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示威
就在王室和貴族準備戰爭的同時,庫曼召開的首次的城主會議也在議論紛紛之中結束了。
麵對庫曼的指派,這些城市的管理者盡管滿腹怨言,但是依舊隻能忍氣吞聲的選擇接受庫曼的命令,畢竟或許他們是市民選舉的管理者,但是在麵對庫曼這個最高統治者的時候也依舊是胳膊掰不過大腿。
哪怕他們組成聯合陣線也無法幹擾掌握著整個農村的庫曼的命令。
所以他們興衝衝的來灰溜溜的回去了。
至於莫裏斯女士此行也不是毫無收獲,她在會議期間發現那些和她一樣保持中立的管理者們大多也是屬下大多被盜賊行會收買或者威脅,但是他們自身卻不想把寶壓在那些注定見不得陽光的盜賊身上。
因為說到底這還是一個實力至上的世界。
說實話那些不想曝光的盜賊始終無法讓人相信,反倒是庫曼或許缺少最重要的正統性,但是卻被這些中立陣營的城市管理者所相信,因為他是真的為整個南方變好而在做出努力,雖然現在這種南方發展的好處才惠及城市,甚至很吝嗇的隻是給市政廳一些殘羹剩飯,但是他為市民好的意圖卻是顯而易見的。
這使得城市的管理者天然的傾向庫曼更多一點,倒不是因為他們牆頭草,而是作為被市民推舉出來的管理者,在這個道德還不算太過於淪喪的時代,他們還是有自己的道德底線存在的。
而莫裏斯女士也發現,就算自己的部下被盜賊行會影響變得腐敗不堪,作為管理者的他們還是有獨善其身的辦法的。
不過還沒有等她在自己的城市市民表演學到的知識,摩加迪沙就進入了戒嚴之中。
倒不是庫曼一方發現了王國軍的戰略意圖,而是因為之前席格遭到過暗殺。
作為席格的妻子,伊莎貝拉是一個非常記仇的女人,雖然當時謀劃和執行刺殺的暗影騎士因為斯特拉斯特的反水而基本被剿滅,但是她還是對這座城市進行了遲到的報複行為——武裝戒嚴。
而戒嚴也不隻是針對已經在軍隊管理下的碼頭區的,而是剩下的兩個城區同時進行戒嚴。
當然理由並不是她的私心,而是一些人對工廠的施工隊進行了勒索和襲擊,這對於掌握著軍權的她來說就已經是足夠的理由了。
隻是市民可不買賬,不過之前的經驗證明正麵對抗那些沼澤地出來的暴徒是不理智的。
如果他們使用暴力對抗隻會遭受更嚴重的暴力。
所以摩加迪沙城內心存不滿的人們選擇了非暴力不合作的行為,那就是在休息的時候一副吃窮你的架勢進入了神廟之中,而他們進去後也不鬧,而是直接吃,吃著他們認為一切可以吃的東西。
至於城市的治安隊,那些莫裏斯女士的手下原本還多少管理一下治安,讓麵子上最起碼過得去,隨著非暴力不合作的運動開始,這些家夥也開始偷懶了。
不過上城區和下城區的事兒,和隻控製碼頭區的伊莎貝拉又有什麽關係呢?反正最起碼她自己覺得沒有什麽關係,畢竟作為軍人她隻要滿足自己的士兵和自己軍管區的安全與繁榮就可以了,至於其他的情況,你讓她去管,估計這女人也懶得去管理。
更不要說那些在她看來已經和盜賊行會沆瀣一氣的市民的死活,要知道海魚罐頭廠和造船廠即將開工建造的現在,她可不想自己所保護的人之中有那些反骨仔,這是對她軍人身份的侮辱。
所以戒嚴和審查也就是順理成章的了。
沒錯,雅達想要實行的審查,在海軍司令和聖堂武士的謀劃下,在那些市民展開非暴力不合作運動的時候直接展開了。
聖堂武士們粗暴的將那些闖入神廟的市民全部逮捕了,而迎接他們的也不是平平無奇的牢獄之災,而是新王國南方的古拉格監獄。
“這樣送走這些人真的好麽?”看著被五花大綁送走的市民,負責押送的羅德蘭有些不理解的對伊莎貝拉問道。
“我們已經很人道了,隻是讓他們去監獄過幾個月的勞動生活罷了,我看他們就是閑的,要是在我的國度,這些人這麽做隻會被土邦的土王斬首示眾或者吊死在路邊。”伊莎貝拉態度十分的強硬。
而且相比於物價昂貴的摩加迪沙,反倒是位於尼揚紮平原的古拉格最起碼還能每天吃到一些肉類。
畢竟他們在古拉格已經是無償勞動了,如果在讓他們吃不飽,那麽這些勞動力都會造成很嚴重的損耗的。
在明白勞動力的珍貴之後,庫曼當初在設立這個刑罰部門的時候就沒打算對囚犯進行折磨,而且作為勞動力的他們不應該被浪費。
而是應該參與到無償的勞動之中,通過這種不人道的每天十二個小時的工作去明白新王國工廠是多麽的優越。
所以當莫裏斯女士回到自己的城市後發現的就是站街的水兵們和十室三空的市民。
對此她也想要和伊莎貝拉爭論一下,但是顯然,一直對莫裏斯避而不見的伊莎貝拉並不打算在這個時候接見城市的管理者,而是打算放任一段時間。
不過莫裏斯女士還是通過卡斯德的關係見到了正在監督造船的伊莎貝拉。
“您好,司令官閣下。”裝作視察當地工人工作的莫裏斯對這次“偶然”的相遇有些激動。
“收起你那一套吧,或許你對男人使用這種伎倆會收獲一些好處,但我是女人。”伊莎貝拉看著習慣性展現出一副熱情樣子的莫裏斯隻感到了惡心。
“那麽您能告訴我一下,您把那些闖入神廟的市民弄哪裏了麽?”對於伊莎貝拉冷漠的態度,莫裏斯並沒有氣餒,而是開門見山的問道。
“當然是和那些之前行刺我先生的漁民一樣被送到了位於南方的古拉格監獄,不過你不用擔心,過不了半年他們就會回到這裏,而且是以一種更好的精神麵貌為這個城市邁向更美好的明天而工作,所以您不用擔心。”說完伊莎貝拉就不搭理對方了。
“希望如此吧。”莫裏斯看著伊莎貝拉離開的身影也有些無奈的自語到,同時感覺這個毗荼女人不是一個好對付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