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命大的都不要臉
夜晚的風很清柔,打在臉上很舒服,不急不燥的。
一直看著窗外的梁若詩發現了跟著他們的車,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可不想出聲,相信蕭逸軒也早就發現了,其實,蕭逸軒還真的早就發現了,隻是沒做任何反應罷了。
又過了兩個紅綠燈,蕭逸軒把車停在了一家酒店門前。
“在這裏吃吧。”說著就下車繞到另一側打開了車門。
梁若詩隻是傻傻地下車,和蕭逸軒麵對麵的站在夜色中。
泊車員把車開走,而蕭逸軒拉著梁若詩進了酒店。
在看到兩個人進了酒店後,一直跟來的汽車裏下來一個女人。手已經握成拳,修的長長的指甲深深地陷進了掌心卻沒感覺到疼。
在拉著手的兩個人身後,女人大步的跟著他們。
“蕭少,現在上菜嗎?”蕭逸軒和梁若詩進了包間剛坐下就有服務生進來。
“嗯,快點兒。”蕭逸軒幫梁若詩拉開椅子,並沒有看服務生。
“好的,請稍等。”服務生退了出去。
梁若詩坐好後看著蕭逸軒,今天的他有些不同,特別紳士了,有點兒不像自己認識的他。
男人接受到女人的目光,笑問:“愛上我了,這麽深情地看著我。”逗她玩,她要是愛上自己了那才見了鬼了呢。可喜歡她這樣看著自己,眼神迷離,沒有方向。
“去死吧你。”收回自己的心神,說出心裏話,同時低頭掩去自己眼裏的迷失。
這個世上哪怕隻有一個男人了,自己也不會愛上他,也不允許自己愛上他。 蕭逸軒,這輩子注定我們兩個是死對頭,是冤家。
不錯,敢說出心裏話了,也對,她一直敢說自己的心裏話,隻是她想不想說的問題。於是,還是笑著說:“好吧,那讓我親一下!”索吻的話音剛落,就霸道的吻住了她。
“喂……”沒想到他說來就來,女人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
梁若詩做的最快的反應就是咬著自己的唇,不讓他更進一步的占到便宜。其實,自己的便宜他早就占的很徹底了,可還是從心裏不想讓他占到更多。
蕭逸軒當然明白她的心思,“別調皮!讓我親親。”聲音有些啞的輕斥著懷裏的女人,一隻手輕托著她的頭,唇已大力的吮著!而另一隻手已經悄然地穿透過她鬆垮的T恤衫,輕握住了她柔軟的高聳。
在女人還在用唇和牙跟他叫板的時候,男人的大手已經有些肆無忌憚了。隨著吻的逐漸加深和舌的激烈糾纏,大手的力度越發的加重了起來,直揉得懷裏的女人不由自主的輕喘起來。
哢,門開的聲音。
梁若詩聽到了以為是上菜的服務生進來了,想推開蕭逸軒,可是沒推動,所以,不得不躲進他的懷裏。
心裏在慶幸著還好自己是背對著門的,不然真的好丟臉的。
半晌並沒聽到服務生的聲音,於是,小聲地說:“蕭逸軒,你放開我……”在他大掌的侵犯下,自己已經軟得像一股可以肆意便形的水一樣,完全的癱軟在他的懷裏,任他捏扁揉圓著。
蕭逸軒沒出聲,也沒有停下自己正在做的事情。不是可以大方的讓進來的人隨便看,而是他有些停不下來。
這時,梁若詩的身後響起了冷冷的聲音。“命大的女人果然不要臉。”一句話,泄露了太多。
梁若詩機靈一下從蕭逸軒的懷裏抬起頭。 轉身時,看見進來的並不是自己以為的服務生,而是梁夕雲。
蕭逸軒感覺到懷裏女人的緊張和身體的僵硬,卻並沒有放開她。不知道自己是想看懷裏女人的反應,還是不想她害怕給她安全感。總之,就是沒有放開自己的手,甚至連兩個人之間的距離都沒有拉開。
梁若詩這一次也表現不同,肢體上與蕭逸軒纏在一起並沒有快速地離開他。抬眸看著站在門口的梁夕雲,就像沒聽到她諷刺的話語一樣。
“我是命大了些,可這臉呢,早就沒有了。”輕言而語,像是說給自己聽的一樣。丟一次和丟十次似乎沒有什麽大的不同。
梁夕雲同樣意外此時梁若詩的反應,以前她早就跳開了,不管是真心的還是虛假的。現在,她連裝都不想了,就這樣在自己的麵前繼續保持著與自己未婚夫暖\/昧著。
“真夠不要臉的,你爹媽就是這樣教你的。”真沒教養,當小三當的如此無恥。
還沒等梁若詩再開口,蕭逸軒開口了。“看夠了就滾。”冷冷的沒有一點兒溫度。這女人膽子也挺大,跟著就跟著了,還敢現身,還在自己的麵前罵自己懷裏的女人。
“逸軒哥。”梁夕雲並不在意蕭逸軒的態度,輕聲地喚著他,試圖走近他。
或許是蕭逸軒這般對她太平常了,也或許是想讓他回頭的心太迫切了,已經不顧尊嚴,不看他的臉色。
“滾。”一聲帶著怒氣的吼,喝住了梁夕雲靠近的腳步。
梁若詩一直安靜的看著這一切,蕭逸軒的無情讓她再一次明白,於他來說,梁夕雲什麽都不是,自己也一樣。可為什麽,兩個人都都要在他身邊徘徊,沒有答案,還是不想要答案。
梁夕雲站在原地,看著蕭逸軒已是滿臉的淚。卻不敢再靠近,也不敢再說什麽。但是,她敢說梁若詩,於是,“梁若詩,你就是這麽對朋友的嗎,明目張膽的搶朋友的男人。”話語裏全是指責。
“夕雲,感情的事勉強不來,你該看得懂。” 聲音淡淡地,聽不出她此時的情緒。眼睛一直盯著梁夕雲,希望她能看懂自己眼裏的意思。其實她說的沒錯,自己再能活著,臉皮就是比以前厚多了,麵對她看到自己和蕭逸軒在一起也沒那麽的無措了。
可惜她沒能如願,在梁夕雲的眼裏她看到的隻是對自己的恨,對蕭逸軒的迷戀。
這一刻,蕭逸軒明白了今天梁若詩所有行為的意思了。但卻未出聲,甚至連動作都沒變,一直把她圈在自己的懷裏,一隻大手還放在她的背上,掌心全是她肌膚的光滑感。
原來,她還可以做的沒有底線,失去自我,隻為門前站著的女人。
那自己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