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心,疼的難忍
梁若詩的如意算盤是打錯了,因為,蕭少是誰啊,完全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你確定!”此時再發現不了她是故意的,那就真的是傻子了。
梁若詩不出聲,也不看站在床前的男人。
“你要還堅持的話,我不保證接下來發生的事是你願意的。”蕭逸軒還是站在床前,一動沒動,可說出的話卻十分的有力,讓你不得不相信,你要是還堅持,他會做出什麽你無法想像的事情來。
梁若詩偷偷地倒抽一口涼氣,然後抬頭看著男人。“你有完沒完,我難受不想洗。”剛才哭著跟他說的話全白說了。
想!不想!!
不是你說了算的,主宰成了習慣的男人永遠是主宰,起碼此時在這個女人麵前還沒有讓她主宰自己的打算。
呼!一陣風,裹著女人的尖叫。
男人直接抱起床上的女人,不顧她的大叫,轉身大步進了浴室。
“啊!!!殺人了。”盡管這一次浴室門是關上的,可還是傳出女人殺豬般的嚎叫聲。
浴室裏。
蕭逸軒一隻手把女人固定在牆和自己之間,另一隻手幫她調著水溫。
梁若詩因為一隻腳真的不敢著地,隻好雙手死死地摟著男人的脖子,全部的體重都掛在他的身上。這個姿勢和她嘴裏叫喊的似乎不成正比,女人就是矛盾的個體。
“蕭逸軒,我說了,我不想洗,我討厭你,討厭死你了。”
…………
後麵的話還很長,可男人已經不想聽了,直接用唇堵上了喋喋不休的小嘴兒。
讓時間靜止,讓聲音靜止,讓世界靜止。
男人的唇吻著女人,雙手開始脫女人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又一件。當大手拉下最後的小內時,女人緊緊地摟住他,不想他看到自己的身體。
“乖,聽話,不許鬧了。”鬆開已經軟了的女人,輕聲地耳語,然後抱起她慢慢地放到了早就溢滿水的浴缸裏。
男人的一隻大手托著女人頭,另一隻手拿著浴棉輕輕地給她擦拭著身體,溫柔的,小心翼翼的,不帶一點欲\/望色彩的。
女人閉著眼睛,不敢看此時溫柔的男人,小手在水下早就握成了拳。受傷的腳搭在浴缸外麵,讓她的曲線看起來更有另一番風情。
男人洗的很仔細,過了很久,在身上的泡泡被清水衝淨,在如水的肌膚在指尖輕柔地彈跳時,男人再也忍不住地把女人抱起,臉深深地埋在了她的胸前。
當把女人放到柔軟的大床時,床上用品早就已經換成了新的,還帶著陽光的溫度和味道。
唇,手,在女人的身上不停地,愛戀地,深情地勾畫著自己的藍圖。
女人一直沉默,身體隨著男人的燎撥在輕輕地顫抖。
當男人的唇停在小腹上,手指試探著往那裏探去時,“蕭逸軒。”聲音抖的厲害,可也堅決。
男人又一路向上回到了她的唇間,“怎麽了?”聲音裏帶著隱忍的沙啞。
“我不想。”真的不想,自己這算什麽,剛剛明明才和鄭潔柳麵對過,她才是這個男人的女友,可自己卻跟他在床上做著這種事。
“我想。”輕咬女人的脖子,一點一點的移到了她的鎖骨上。
隻有自己知道自己有多想她,是那種可以讓心癢的想。
女人氣的半死,心跟著抽著的疼。他有心沒心啊。一個女人為了他成了半瘋狀態,可他卻在另一個女人的床上索取。
氣,自己打不過,殺不了他,就連跑也跑不出他的設計。
氣,他憑什麽在她們姐妹間遊走,他憑什麽任自己所想的占有著,他又想要在自己這裏得到什麽。
啊!!!
臉色蒼白,心,疼的厲害,抽在了一起無法分離,身體也跟著抖的厲害。
男人感覺出女人的顫抖不正常了,抬頭時,女人的唇已經發紫,臉已經沒有了血色,額頭上全是細細地汗。
“梁若詩,你怎麽了?”知道她心髒不好,可自己也沒氣她啊。
也不曾想她真的脆弱成這個樣子,還是真的生氣了,楚菁說過 ,不讓太刺激她。
女人閉著眼睛一言不發,起伏很大的胸口說明著她在生氣,特別的生氣,沒有因為身體的不舒服而讓自己試著平靜。
“走開。”咬著唇的梁若詩吐出兩個字,然後就再也不出聲了。
腦子裏全是鄭潔柳憤恨的眼神,她在瞪著自己。還有袁翠霞算計的目光,她在利用自己。這一切都是因為這個男人,如果沒有他,自己今天的境地不會如此。
蕭逸軒總算是明白了她為什麽會這樣了,可是不懂,兩個人又不是第一次,她這是何必呢。
他當然不會明白,起碼此時不明白,女人這是何必呢。
當一個女人愛了時,她可以接受你一無所有,窮困潦倒,可不能接受的是你在要她的同時,還有著另一個女人。
剛剛他的溫柔,他的體貼都讓女人迷戀,讓她沉醉,讓她找不到自己。可從水裏出來,回到床上,在那種想要的極致的渴望來襲時,她的腦子卻異常的清醒。這個在自己身上要幹什麽的男人,他不屬於自己。哪怕就是此時此刻他也不是自己的,他,有女人,那個女人是自己的師姐。
自己,不允許自己這麽迷失,迷失在他的溫柔裏。
所以,自己的心會痛,生疼,生疼的,無法治愈,隻能自己一點一點的偷偷地去修複。
其實有時候是自己不想去修複它,因為,知道有一天,這個男人還會輕而易舉的就會撕毀自己好不容易療好的傷,然後讓它血流不止,而無動於衷,哪怕自己會血盡而亡,他也不會發現。
他不會的,因為他的心不在自己這裏。可自己的心呢,除了疼,還能做些什麽。
“我不動你,就坐這裏看著你。”現在的他哪敢走啊,這女人分明就是在用命跟自己扛。
女人不說話,緊閉著雙眼,這一次沒有哭。其實在她哭的時候一切還有機會,當她一言不發,不哭不鬧時,事態才嚴重呢。
蕭逸軒在很久以後才發現這個規律的,也才了解一些梁若詩的個性。這這前,他一直都是自己以為的,也按自己認為的來。
“送我回我和蘇茉的公寓。”不想呆在這裏,一分鍾也不想。
“好,你好點兒,我馬上送你回去。”她用命跟自己置氣,自己還真不舍得了。
“馬上,我不想呆在這裏。”剛剛平息下來,又開始抖。
“梁若詩,我保證我不動你,你就在這裏養傷好不好。”語氣是軟的,這是蕭逸軒第一次對一個女人沒辦法。
“我不要,我就要走。”
有時候女人的某種堅持是不可逆的。
“好,好,你安靜, 我馬上去準備車。”
三十年的人生裏,梁若詩是第一個跟他叫板的女人。當然,也是第一個讓他沒轍的女人。還是第一個讓他不停讓步,不斷地修改著自己原則的女人。
自己是不是真的要這麽做,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