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求你個事兒
男人,女人在公寓裏親親我我的也不覺得時間過得快,轉眼又是夜了。
夕陽都和這個黃昏做著最後的道別。
“帶你出去吃東西。” 在又是幾番親熱後,女人窩在男人的懷裏要睡去。
長發披在床上,也散在男人的長臂上,他的一隻大手裏是她的發,輕柔地撫摸著。
“沒什麽想吃的。”一天一夜的光陰全是在床上度過的,累是累,也覺得餓了,可真的沒什麽想吃的東西。
唉!自己過的這是什麽日子啊。看來,一定要強大才行,要打得過,最差也要能跑得了才行。要不然,就是被按在床上被折騰的結果。
梁若詩在腦子裏盤算著,蕭逸軒做夢都不會想到,剛剛親熱完,兩個人的身體某處甚至帶連在一起,懷裏的小女人就想著要怎麽打倒自己了。
“蕭逸軒,怎麽沒見到阿超啊。”不會是在樓下給他們兩個人站崗呢吧。
其實,蕭逸軒在梁若詩身邊時,他的人都會消失的,隻有他不在的時候,他們才會出現。
“怎麽了?”在自己的床上,問其他的男人,這女人是找抽了。
“沒事。”不能跟他說,不然肯定沒戲。阿超能接下蕭逸軒兩招或是三招,自己隻要把那三招學到手,就能扛上一會兒,就有機會逃。運氣好或許還能占到點兒便宜,值得一試。
日子就這樣幸福地逝去了。
梁若詩自從那天進了這公寓就沒再出去過,蕭逸軒也隻是偶爾會外出。 公寓裏的保姆也回來上班了,不過,由原來的全天的改為鍾點工了,隻管三餐就好,其他的梁若詩喜歡自己來。其實做飯也可以,隻是怕自己的手藝把蕭大少的胃給吃壞了。
這一天,蕭逸軒親吻了女人好幾次才出門。走前奇怪地說了一句:“我今天還簽大單,你是不是還要搗亂啊。”
梁若詩看著他,自己這一次可真沒想。不過,卻想起了另一件事,於是,馬上就纏上了男人的脖子,他有大單要簽,一定是趕時間的。
“求你件事兒,你答應了,我就不搗亂。”
還真有事兒啊,早知道就不說了。“說吧。”還是輕問懷裏的女人,手裏的公文包再一次的放了下來。
“給楊平放一個月的假,帶薪的。”這是當初答應楊平的,不然,她也不會幫自己不是。
何況自己隻是利用了她,還真沒想過要跑。
“不行。”幹脆的,想也沒想就拒絕了。
“親,求你了。”小嘴嘟著貼上了男人的唇,不依不饒,不輕不重地燎著男人。
親?這詞用的,不過,喜歡。求你了!她也求自己的時候,幾曾何時,她可是一個倔強的讓自己頭疼的女人。
“這哪行啊,沒誠意。”雙手齊下,女人鬆垮垮的睡衣就飛落在了餐桌上了,之後,就是女人紅的跟煮過的蝦子一樣的小身子板被壓在了上麵。
家裏沒有其他人的好處這就是其一,可以隨時隨地,無所顧及,隻要想。
女人美腿輕抬環上男人的腰,隻穿了小內褲的她看著就跟美人魚一樣的。
知道他沒時間,所以,更大膽。“蕭先生,來吧。”第一次大膽,主動的邀請著男人。
“梁若詩。”男人低吼,叫了她的全名。不過,不是生氣,而是失控。
拉過女人,把自己的火熱直抵她的溫暖。
女人兩隻手死死地扒著桌子不肯過去,就讓他差一點抵不到自己,卻也可以碰上。
“你同意我求你的事兒,就給你。”說著還伸出小舌舔著自己的唇,大眼睛冒著火一樣的盯著男人。
“陳東,會議推遲一個小時。”啪,手機扔到了一邊,之後,任它再怎麽轟鳴,也沒有誰理它。
“啊!”電話掛斷的同時,男人貫穿了女人。
女人大叫,尖叫,呐喊。不是多麽的疼,早上起床時剛剛來過,她本就還熱著,還濕著。
用瘋狂不足矣形容室內餐桌前的漣漪。再美的文字也是無力的,隻有想像,有經驗的可以對比著想像,沒有的那隻能是憑空想像。有多美就想多美,有多眩暈就想多暈好了。
時間剛好還有十分鍾一個小時,男人在女人的身體裏散下了熱情火熱的種子。
“你來不及了,這次不賴我。”女人死死地摟著男人的脖子,自己全掛在他身上。
“嗯。”不怪你還怪我啊。
“那你可答應了,說話要算數啊。”女人故意扭動著細腰,把自己更緊地貼上男人。
“嗯。”男人輕輕嗯了一聲後,接著就一聲低吼,身體再一次律動。
當然,男人遲到了,他把女人洗幹淨放到床上再出門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後的事了。
阿超一直在樓下等著,因為最近蕭逸軒有些應酬會喝酒,梁若詩不讓他自己開車,所以,阿超現在就是他的專職司機了。
“阿超,到公司後,你就去把這些東西買了送到公寓。”從公文包裏拿出昨晚梁若詩給他的紙條,上麵是家裏需要的東西。
“是。”阿超接過紙條沒看直接就裝到了口袋裏。
蕭逸軒也沒有看,昨天梁若詩給他的時候他正在看今天要簽的文件。
於是,蕭少再回家的時候,就果真的悲劇了。隻是現在的他還不知道,阿超也悲催了,當然,他也不知道。
蕭逸軒到公司時,會議室裏六七個人臉都黑透了。不過,在看他出現時,一個一個的馬上就跟打了雞血一樣的精神了過來。
“老大,你可真成。”陳東在蕭逸軒耳邊笑。一看就知道他幹嘛去了,脖子上全是女人咬的,甚至連耳朵也有,嘴唇也有點兒破了。
我的天啊。老大,你的女人可真強悍。
梁若詩這全是報複,因為蕭逸軒先這樣對她的。她不過是以牙還牙罷了,自己更是好不到哪裏去。全身上下全是男人種的草莓不說,關鍵的地方疼的要死。
蕭逸軒臉不紅,心不跳,直接坐下來開始正事兒,一個解釋的字都沒有。
工作的事我們就不說了,那是男人的事兒。現在來說說女人。
梁若詩再醒來是因為阿超的敲門。
在確認是阿超後打開了門,“梁小姐,少爺買的東西,讓我送過來了。”這是蕭逸軒交待的不能說是他買的。
所以,阿超就說是蕭逸軒買的,沒說是自己。他忘了,蕭逸軒也沒讓他說是他本人買的。
所以嘛,事情就是這樣,所以嘛,有個詞叫陰差陰錯,還有就是,什麽錯都是你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