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那廝真壞
聽得羅美亞她們一愣一愣的,這些天的擔憂一下都煙消雲散了,轉眼間,公司就要發財,誰能不高興呢?
羅美亞的心情也很不錯的,聽張小軍說剛才光喝酒,沒怎麽好好的吃東西,羅美亞立馬親自下廚,說要慰勞一下張小軍,張小軍就美美的在客廳裏看著電視,喝著茶,等著廚房裏美女一會給自己送來好吃的,這小日子過的,真幾把舒服!
一會,羅美亞就整了一鍋魚湯,張小軍喝了一口,其實花椒的味道沒給夠,有股子腥味,不過看見羅美亞滿頭大汗,一臉關切的樣子,張小軍沒忍心打擊她已不幼小的心靈,就咕咕咚咚一陣猛灌把一碗湯全送進胃裏,還不忘咂一下嘴說:“嘖嘖,好喝!”
羅美亞的臉上笑出了花,張小軍馬上“嘣嘣”地打出響亮飽嗝配合了一下。
蕭華婉也很興奮的,唧唧喳喳的說個沒完,別墅裏再也沒有安靜的狀態了,電視也被她調到了一個芭蕾舞的頻道上,張小軍剛要表示反對,但看看人家跳舞演員長的都特別的漂亮,穿的也不多,張小軍也就忍了,陪著蕭華婉看了起來。
張小軍指著電視中女演員對;蕭華婉說:“華婉啊,你很適合跳芭蕾。”
蕭華婉暗自竊喜!心想:張小軍一定覺得自己身材不錯。
可是蕭華婉想讓張小軍表揚的直接點,於是沉住氣繼續問他:“你為什麽說我適合跳芭蕾呀?”
張小軍一本正經,並用很專業的語氣說到:“跳芭蕾的人胸部都不能太大的。”
蕭華婉頓時沒從椅子上滾下來。
客廳裏一下子幾個女人都笑了起來,笑得蕭華婉自己都有點感到自卑了,要說起來,這三個女人之中,也就她的胸膛最小了,當然,這也是相對而言,換個地方,換個人,讓蕭華婉和張小軍比比,其實也挺大的。
大家笑鬧一會,這才覺得有了困意。
幾個女人都和張小軍道了晚安,張小軍恍然中覺得自己成了這個家的男主人一樣,從這幾個女人的眼中,可以看出她們對自己的信任和依賴,這樣的感覺很不錯,就像自己在血狼家族哪些屬下對自己的感覺一樣。
轉眼幾天過去,而趙市長運作在廣漢河下遊修建大橋的事情也有了初步的效果,他給柳漫風回話說,已經和幾個副市長做了私下的溝通,大家都覺得這是個好事情,下一步的市長會議上,應該是可以通過的。
張小軍的心情大好,這眼看著就要過春節了,他給羅美亞她們幾個女人也都買了通靈新推出的鑽鏈,耳環,首飾什麽的,還給喬梁,韓宇等人也都送去了新年的禮物……總之,幾乎每個重要的下屬或多或少都收到了他的禮物。
忙了一整天,又花出去一大筆錢,雖然肉疼也沒辦法,這個叫做員工福利,說白了就是收買人心的舉動,屬於必要花銷。
當然,他給自己也弄了份禮物。
這麽辛苦的工作,當然要慰勞一下自己,他給自己的臥室添了一盞落地燈。
這可是純手工製作,樣式簡潔大方,銀色底麵上鑲有天然水晶,完美的垂燈弧線讓張小軍一見鍾情不可自拔。
那家店的老板是個美術學校畢業的女孩,總帶著帶著一個橘色圍裙。店裏都是她從世界各地淘來的小東西,這盞落地燈是在德國發現的,據說現在已經沒人肯花時間去做了。
張小軍花了一萬元買下來,還不能送貨上門,他隻好自己用車弄回來。
一路小心慢行,生怕把自己的寶貝弄壞了。
到家開門天已經黑了,那幾個丫頭都在公司忙,還沒有回來,張小軍是好雙手捧著燈小心往裏走。
突然,他感覺到有危險。
本能的整個人迅速後退,幾乎是同時他閃開了一道黑影。
黑影一撲空,立刻轉身重新撲來。
張小軍急速退了一下,準備放下燈,收拾掉對方,但對手似乎看穿了他的舉動,並沒有給他這個機會,先是一拳擊碎擋在麵前的燈,接著一腳踢向張小軍的胸口。
不得已,雙手交錯擋了那一下,覺得對方力氣很大。
張小軍手肘順勢頂過去,同時腳下向前一衝,對手被他逼退一步。
“你是誰!”張小軍喊了一句。.
對方不答話,隻是加緊向他襲來。
你來我往,小小的玄關裏,片刻便是幾個來回。
對方的拳腳工夫很厲害,不過和張小軍比,還是有很大的差距,幾招之後,張小軍飛起一腳將門口的踏毯朝他臉上踢去,趁他躲閃的時候逮到機會一把卡住了對方的喉嚨,他終於停了下來。
張小軍微微一笑,打開燈。
亮光裏出現的平頭男人並沒有讓張小軍過於驚訝:“血豹!果然是你!”
他看著張小軍,咧嘴一笑:“好久不見。”
血豹,聽起來亂拉風一把的名字。
其實張小軍猜他取這個代號隻是因為懶。他姓包,而且有一隻眼睛上覆著層紅膜,那是眼晶體內無法褪去的淤血,影響到視力很不好,用這隻眼睛看什麽都是血紅色,他又不肯去醫院把淤血化掉,所以順嘴就叫血豹了。
這家夥從前是個絕對良民。
有一次他在車上看見有小偷在偷一個男人的錢包,他衝了上去,小偷沒能得手,不過一下子擁過來三四個人圍住他。那個沒能得逞的小偷惡狠狠的一拳將他砸倒在地:“叫你他媽的多管閑事!”
然後另外幾個人也一擁而上痛毆他。
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肋骨斷了,後腦上的一拳讓他整個人都戰栗的蜷縮成一團。周圍的乘客沒有一個敢出來說話,連那個被偷的男人也隻是捂住自己的包退到一邊兒去。
他在縫隙裏看到周圍漠然的眼神,事不關己啊。
那一刻,他感覺到很涼。
一雙皮鞋呼嘯著踢中他的眼睛,血紅模糊了黑白分明,他竟感到慶幸,這世界,不看也罷。
幾個人將他架起來,那個小偷用食指摳著鼻孔開口:“磕頭認個錯,老子就放過你!”
他一言不發。
“媽的嘴硬是吧!”
對方一個巴掌將他重新扇倒在地,腦袋磕在車配滅火器上發出哐的聲響。旁邊的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孩和一個帶著眼鏡的中年男人發出短促的驚呼,象躲避蟑螂一樣避到一邊兒去,生怕被他碰到。
一陣怒火突然衝上,火焰一樣席卷全身。對他來說,疼不再是疼,而是恨。
他猛的撐起來,這個用力的動作讓斷裂的肋骨紮進肉裏,他竭力在血紅中睜大眼睛,拿起旁邊的滅火器朝身後正走近他的那個小偷腦袋上砸去。這一下用了死力,被砸的人帶著不敢相信的神色倒了下去。
撲過去,繼續用全部力氣砸下去。
一下一下的砸,驚呆了所有人。
誰都看出來小偷在第一下就已經死了,眼睛駭然的睜著,頭上一個大窟窿。
而他已經沒有判斷能力,一直的不斷的砸,直到滅火器脫手才停下來,這時候小偷的頭骨已經深深凹陷下去。
這個過程裏,沒有人報警,所有人都陷入恐懼中。
在警察來之前,小偷的同伴都逃了,義氣這種東西在優勢地位的時候才存在。
他也離開了,拖著一身的血硬撐著離開,他倒在一條巷子裏,如果不是張小軍那天正好從那裏經過,他就算沒被警察發現也會因為傷勢嚴重而死在那裏。
誰讓張小軍也是個多管閑事的人。
後來血豹就成了真的血豹,以前他看這世界是一池清水,而現在即便這世界真是一池清水,他也要將它變成血海!
不過當時因為他殺人被通緝再加上雪豹對自己能力提升的期盼,張小軍送他去了泰國。
算算已經四年,他終於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