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魔咒
不過現在的張小軍還是有點純真,腦袋不會轉彎,呆板的隻想著按部就班,勾手搭肩,擁抱接吻,然後才是摸索,一步一步的推進,還不會跳過資本主義,一步跨進大同社會。
於是張小軍悄悄的吻蕭華婉,蕭華婉迷迷糊糊中掙脫說:“別鬧。”
張小軍再吻,蕭華婉再掙開他說:“我生氣了。”
就像是一道魔咒,立馬張小軍被點了穴道,老實的倒下,躺了一會,忍不住,又去親。
就這樣反反複複的倒騰了一夜,蕭華婉一夜都沒得安生,斷斷續續的眯了會。
張小軍則沒合眼,他完全是陷入了進不能攻,退不能持的窘境:做好人吧,擺酷佯傲為時已晚,流氓未遂好幾輪了,圖謀不軌的賊心已經昭然若揭。
做壞人吧,又沒有那麽壯的賊膽。
張小軍完全喪失了女人們所津津樂道的男人的魅力,霸道匪氣全沒有,開始也有一點,想裝來著沒裝出來。沉著冷靜穩重成熟,修養素質氣度品位,瀟灑果敢沒有沒有都沒有,就像一死纏爛打的街頭毛賊,真是讓張小軍的光輝形象一敗塗地。
值得欣慰的是,雖然張小軍一夜沒有進展,蕭華婉也沒有表現出生氣和埋怨。
蕭華婉懂得、理解男人,知道這毫無男性魅力可言的嘴臉才是男人的真實麵目,女人們應該明白,男人隻有裝b時才沒有醜態流露,他能裝得下去,那是因為他愛的不多,因為麵對的誘~惑不夠。
這好比,有人在馬路邊不撿一分錢,人要臉樹要皮,路不拾遺,自己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人要是一塊錢,隻要旁邊沒有人,自己可以是那種人。
要是十塊錢,不管旁邊有多少人。
一百塊?自己管你把不把我當人,你們也都是那種人。
所以蕭華婉體諒寬容張小軍,張小軍從蕭華婉臉上看不出一絲不滿和嘲笑。
性格決定命運,態度決定地位,女人對待男人的態度和手腕,遠比國色天香要來的有殺傷力的多。
張小軍一方麵暗恨自己的無能,一方麵又惴惴不安,是否蕭華婉昨晚,不生氣是迫於無奈,應付局麵的?他在心裏擔心,揣測著蕭華婉往後會不會不搭理自己了?張小軍知道人一旦上了心,就會少了理性推斷,胡亂猜疑。
天快亮了,張小軍下定決心要做點什麽,他先是偷偷的掀起蕭華婉的衣服,慢慢把手伸進去,蕭華婉醒了,推開他的手,繼續睡,反複幾次,張小軍滿腔磅礴,全無用武之地,後來突然襲擊,抓住她婉盈翹峰,也再不敢多動了,也表示自己隻到此為止,你蕭華婉就接受了吧。
蕭華婉迷迷糊糊的掙紮不開,困地不行,便默認了,張小軍乘蕭華婉恍惚之中,又挺進一步。
不過他已把蕭華婉放在心裏很重要的位置,有所顧忌,不敢造次。
其實啊,男人征服女人的能力,和愛到幾分密切相關,最能見血封喉的,是不多不少,愛的正好。
張小軍對蕭華婉是如履薄冰,唯恐蕭華婉心生反感,所以整個的好長時間裏,他也就是摸著蕭華婉,不敢再有進一步的動作了。
天空終於象一隻咽了氣的魚翻起了白肚皮。
6點鍾,蕭華婉醒來掙脫了張小軍的糾纏,早早收拾好要出去了,走到門口,蕭華婉見張小軍躺在床上可憐巴巴的目送她,恨恨然又無限留戀,遂停住腳步,反轉回來,張小軍暗自想蕭華婉還有點良心,要蜻蜓點水,做吻別吧。
蕭華婉來到床邊,俯下了身,整個人趴在張小軍身上,寶石一樣的眼珠子撲閃撲閃的盯著他,審視了好一陣,好像要把張小軍完全透視一般,然後結結實實的在他嘴上啄了一口,打了個響啵,款步輕移,姍姍而去。
張小軍心中暗喜,自己是不是也算成功了一點,他就也起來,不過心尤不甘,心想,小樣兒跑啥啊,有能耐你別跑啊。
這一天,張小軍猶在無聊中度過了,他從日出到日落,幾乎都很少說話,蕭華婉和冷千鈞都在幫著帶孩子,唯獨張小軍一個人在學校周圍的山野間沉思著,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整個腦袋裏暈暈乎乎的,很多事情,很多人物都像是放電影一樣在腦海中不斷閃現,重疊又模糊著,這讓張小軍很焦躁不安,他老是問自己一個問題,自己從那裏來,到那裏去?
又一個夜色緩緩的降臨了,一天一天,又一天的,一個白天將要過去,張小軍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已經度過多少個混混沌沌的日子,柳漫風,羅美亞,韓宇和喬梁,包括老三黃狼雷一鳴都來過一次,他們帶給張小軍很多必須的生活用品,也帶來了廣漢市和安林省一些最新的消息。
但這些消息對張小軍幾乎是沒有太多的實際意義.這一切聽在張小軍的耳朵裏都是毫無價值的,他對明玉集團的一切都是那樣的茫然和模糊,他甚至都不知道明玉還有十裏鋪的項目,也不知道什麽省城一大堆的生意,這讓帶來消息的韓宇等人都失望而憂愁,離開的時候,他們都會長籲短歎好長時間。
張小軍還是依然如故的生活著,外麵的一切一點都沒有給他帶來什麽煩惱,這不得不說也是難得的一段休息時間,善於算計和思索的張小軍在多少年來,第一次有了可以什麽都不想,什麽都可以放下的心態,不,或者他也在想,但他的注意力還是停留在每天和蕭華婉的相處上,他想的大多是蕭華婉。
就像現在一樣,當一陣吉它聲在他耳邊響起,他就抬起頭,四處搜尋起來,他看到蕭華婉房間的燈光在亮著,他輕輕的走了過去,推開門,一下就看到了蕭華婉,她懷中抱著一把吉它,兩眼含著淚花望著他,手指輕撥,一串熟悉的旋律飛進他的腦海:
你象那藍色的小三和弦
輕輕的流淌在我的指尖
溫柔如水是你的靈魂讓我沉醉迷戀.。
這熟悉的歌聲像一道清泉流進張小軍的心裏,融開了心底一段塵封的記憶:“這歌我熟悉,我過去經常聽到!”張小軍喊了出聲。
不錯,過去蕭華婉也是經常給他唱這首歌的。
蕭華婉仿佛沒聽見他的喊聲,依然動情地唱著:
我曾在菩薩前許下了願
讓幸福撒滿你身邊
隻願今生守護著你
永遠永遠永遠……。
歌聲在張小軍腦海裏回蕩,記憶在歌聲中拚接,有火花迸發,點燃了記憶的天空,張小軍想起了自己在那個夜晚擁抱著蕭華婉的時候,她就是輕聲的為自己唱這首歌的情景,想起了也是在這個房間裏,自己來看望蕭華婉,兩人情意綿綿,急情澎湃的那一刻,還想起了第二天一早貝貝想要對自己的撲咬,一連串的記憶像潮水般湧進腦海,最後定格在廣漢河大橋上,自己麵對幾個帶著麵具,拿著槍的人的那一刻,對了,還有自己騰空而起跌入河中的那個畫麵!
張小軍的眼睛在發亮,呼吸也急促起來,猛地走過來抓住蕭華婉的雙肩喊道:“我是不是遇到槍擊才喪失了記憶?!”
蕭華婉手裏的吉它跌落在地,喜極而泣道,“是的是的。小軍,你想起來了!你恢複記憶了!”
張小軍喃喃道:“我想起來了。我全想起來了!蕭華婉,是你救了我!你從河裏打撈的我,我記得那時候你流淚的眼睛。”
他流著激動的淚水把蕭華婉一把抱進懷裏。.
蕭華婉緊緊擁著張小軍,幸福的淚水奔湧而出,泣不成聲道,“小軍,我終於等到了這一天!你終於醒了,我不是在做夢吧?!”
“不是的,不是的。我全記起來了,你是蕭華婉,還是為了我才來到這山裏躲避的。”張小軍兩手捧起蕭華婉沾滿淚水的臉,絮絮叨叨地說道,輕輕親吻著蕭華婉臉上的淚水。
那淚水噙在嘴裏,鹹鹹的,甜甜的.。
他們兩人有太多太多的話要說,有太多太多的情要續,張小軍擁著她,心總的愛憐潮漲如海,泛濫成災。
張小軍滿懷虔誠的信徒吻蕭華婉細膩的臉,柔滑的頸,溫柔展開的,是她安靜的身,是那雪白的紙,寫下什麽,記上什麽。留下什麽,就是什麽。錦繡闌珊,璀璨於次的末端。始於傾心,卻沒有終點。珍之惜之,甚於生命,思之念之,筆不能言。
如果可以,還可以選擇,張小軍希望時鍾,永遠停在那一夜。
如果世界末日,上帝還許自己最後一個願望,自己希望末日前的最後一秒,自己能,躺在她懷裏。
當夜,蕭華婉異常溫柔,盡心盡力,張小軍喜歡蕭華婉的原因,是感覺自己的每次付都能得到蕭華婉的回報,蕭華婉她會用實際行動來補償自己。就像現在蕭華婉嘴上不說出來,不代表她不會用嘴來表達。
蕭華婉吻張小軍的嘴,臉,左邊,右邊,到脖子,死命的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