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又見任七七
陳兵非常滿意,以後每天接點這種零活,收入就有著落了。
剛想到這,室外一聲驚雷,隻聽見電腦主機冒出一道刺鼻的青煙,然後開始閃現火花。
“不會吧!”他大叫一聲,連忙切斷電源。可是已經晚了,應該是雷電通過電源線或網線,導入主機,直接將之燒毀滅。
他立刻把主機抽出來,拆開了檢查。這一看不要緊,主板、芯片、磁盤,都是焦黑一片,看樣子是不能用了。
他裝的這台電腦,因為要運行自編的係統,所以配置相當高,花了三萬多。這下可好,報廢掉了。
“算了,再買一個。”他心想。
剛想到這兒,柳小琴急匆匆的跑進來,神色驚慌,說:“小兵,不好了,你爸爸打傷人了,你快去看看。”
陳兵也是吃了一驚,老爸可是抱丹級的實力,這萬一打死人就麻煩了。
他連忙跟著柳小琴往外走,蘇天霸也要跟著,被陳兵製止了。這天霸沒輕沒重的,還是不要帶著,萬一衝突起來,真會打死人。
二人很快就來到小區不遠處,一條大馬路上。邊上圍滿了人,隻見幾個痞裏痞氣的青年把陳子鳴圍在中央。地上躺著一個染了紅頭發的青年,捂著肚子,不停的哎呦哎呦。
“媽的,敢打我兄弟,知道我們是誰嗎?你現在打傷人了,一會警察來了就給你判刑。”一個卷發青年威脅著陳子鳴。
陳子鳴是什麽人?不久前,他還坐擁幾萬億巨富,本身更有著抱丹的修為,所以他此刻十分沉穩,淡淡道:“判刑?小夥子,你太無知了,判刑的是法院,不是警察。而且我沒打傷他,他是裝的。”
“媽的,管我們的閑事不說,還敢頂嘴。”卷發青年突然往前一步,揮拳就打陳子鳴。
陳兵這時候已經到了,他一閃身就攔在中間。
青年人收手不住,打向他麵門,他伸手一抬臂,對方這一拳,就打在他手臂上。
陳兵雖然沒有了修為,可是對力量的把控依然妙到毫巔,隻見他手臂一擰,就聽“哢嚓”一聲,臂骨就輕易斷掉。
打人的卷毛吃了一驚,連忙收拳後退,什麽情況?似乎打斷了?
陳兵的手臂立刻就垂下來,冷冷道:“你我無怨無仇,為什麽打我?你現在打斷我手臂,這是輕傷二級,按照法律,你這個要判處三年以下的期徒刑。”
卷毛青年一驚,但隨即冷笑起來,說到警察局,他可是常客,而且局子裏有人,還真不敢打傷人。
他當即冷笑一聲:“判我三年?你小子是誰啊,敢礙我的事,信不信我弄死你?”
陳兵說:“你打了我,還要弄死我,你這是威脅嗎?”
“老子就威脅你了!”這卷毛青年更狂,一步逼近了,又打向陳兵斷臂。
陳兵後退一步,然後拿出手機晃陽光,說:“我在全程錄像,你說要殺我。”
卷毛青年還要動手,遠處傳來警笛的聲音,一輛麵包車停在人群之外。車門打開,走下來幾個警察。
其中一個似乎是頭兒,警帽歪戴著,嘴裏叼著煙,遠遠的就說:“起開起開,警察辦案。”
人群自動讓開,幾名警察走進來,也不看現場,直接就問那卷毛青年:“誰打的人?”
卷毛青年一指陳子鳴:“這小子打人。”然後指著地下那個哎呦叫的人說,“打了我朋友。”
警察臉一沉,盯著陳子鳴說:“打架鬥毆,跟我們去局子走一趟。”
陳兵咳了一聲,說:“警察同誌,這個人打斷了我的手,是不是也要拘留他?”
警察一愣,看了卷毛一眼,後者咧嘴一笑,說:“侯哥,這小子胡說八道,是他自己摔斷的,非要賴我。”說著,遞了根煙過去。
警察接過煙,目光犀利的掃了一眼陳兵,說:“你說他打你,有證據嗎?”
“有。”陳兵拿出手機,“他打我時,我在錄像。”
警察拿過手機,打開視頻看子一遍,一又丟給陳兵,冷著臉說:“這不能證明什麽。你說你手斷了,那行,先去醫院驗傷。”
說過多一揮手,他身後的警察就去抓陳子鳴。
陳兵已經眯起了眼睛,這群警察還真不要臉。自古民不與之快鬥,隻是,他不是別人,他是三絕武神。
“慢。”陳兵看著警察,問,“你是哪個派出所的?”
警察樂了:“我哪個所的,給你說的著嗎?”
陳兵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幾秒鍾電話就通了。
“任隊長嗎?我遇到點事情,麻煩你過來一下,我在和福小區附近,太華東路,對……”
掛斷電話,他看著警察說:“你攤上大事了。”
警察心中一緊,但臉上還是很鎮定,輕蔑一笑,說:“小子,信不信我連你也拷了。”
“信。”陳兵冷笑。
不到五分鍾,一輛小車停下,從上麵走下來一個女的,英姿颯爽,正是任七七。
原來,任七七被調到黃海調查分局從事秘書工作。她原來做的不錯,後來陳兵被免職,司徒靖也不幹了。
在出事前,司徒靖就用手中關係,把任七七調到了京城公安局海東區刑警支隊,擔任支隊長一職。
按說,以任七七的資曆,是很難坐上這個位置的。但她可是從第九局出來的,先天就高人一等,哪怕她如此年輕,刑警支隊也沒人敢說什麽。
畢竟,對警察頭頭們來說,第九調查局屬於傳說中的存在,神秘而強大。
“局長!”看到陳兵,任七七快走幾步,迎了上來。
陳兵擺擺手,說:“我早不是什麽局長了。對了七七,這一片歸你管,這個人行凶,打斷了我的手臂,你看該怎麽處理。”
那個警察傻掉了,警察和刑警那是有區別的,刑警是第一線最危險的一群人,不是這些片警能比的。
任七七看到他一隻手垂著,關心的問:“沒事吧?叫救護車了沒有?”
陳兵:“我沒事,斷了根骨頭而已。”
任七七目光一掃,落在那個警察小頭目身上,問:“你是哪個所的?”
這名警察有些心虛,他反問:“你又是誰?”
“區刑警支隊長,任七七。”任七七亮出自己的證件。
這名警察吞了口唾沫,立刻陪笑說:“原來是任支隊長,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別怪罪。”
任七七拿出微型對講機:“老齊,老劉過來一樣,這裏有一起行凶傷人案件,你們過來處理。”
老齊和老齊是一隊的兩名幹警,正好在附近執行任務。聽了命令,幾分鍾就趕到。
三輛車停下來,從上麵走下來一隊人,全是便衣,有八九個人。
那幾個打陳兵的人都傻掉了,想跑又不敢,都傻傻站在原地。
那老齊一到,就盯住了卷毛青年,說:“馬思聰,你在這裏幹什麽?、又要惹事嗎?”
任七七問:“老齊,你認識他?”
老齊連忙說:“頭兒,這小子是附近的混混兒,經常犯事兒,我抓過他幾回了。”
“那正好,他打斷我朋友骨頭,輕傷二級,拘了吧。”
“別啊,我錯了,我真不是故意的。”這下卷毛青年怕了。他可是在監獄待過三個月,那罪真不是人能受的。
老齊哪管他的哀求,一揮手,身後的人就衝上去,把他扣押了。
任七七問:“怎麽回事啊?”
陳子鳴走來,把前因後果說了。原來,陳子鳴坐公安車下班回家。快到站的時候,車上這幾名青年人,對一個姑娘動手動腳的。
那姑娘膽子小,不敢吱聲,旁邊的人見他們人多,也不敢管。後來,還是陳子鳴站起來,嗬斥了他們幾句。
雙方起了口角,到站後,他們不依不饒,跟著陳子鳴下了車。推攘過程中,一個青年人故意倒地,想賴陳子鳴一筆錢。
聽說了陳述,任七七冷笑一聲:“這群混蛋,欠收拾。”
幾人都被押上了警車,那個片兒警,低著頭,一聲不吭,心裏盼著陳兵能忽略他。
陳兵這時才看向他,淡淡道:“我說警察同誌,你是不是還要拘我?”
那警察渾身一緊,連忙道:“不不不,剛才是誤會,都是誤會。”
陳兵說:“七七,跟你們局長說一下,這樣是非不分的害群之馬,不能留在警察隊伍,一定要清除。”
任七七用力一點頭:“你放心,我會和局長說的。上回紀委的老陳還對我說呢,說這一片接到了許多群人投訴,正好查一查。”
“撲通。”那警察心裏一慌,一屁股就坐地上。
陳兵讓陳子鳴和柳小琴先回家,他上了任七七的車子,笑問:“七七,你來京工作,我也沒看你,還習慣嗎?”
一到車裏,任七七就收起了那種支隊長的氣勢,她笑了笑,說:“陳大哥,真的多謝你呢。在第九局這段時間,我見過不少大場麵,真的是開眼界。本來這支隊長,我還怕自己擔不住。誰知道,局長一聽說我是第九局下來的,對我特別客氣,還請我吃了幾回飯呢。”
說到這,她不好意思的笑笑:“對了,我還幫局裏的人,處理了幾回‘案子’,請司徒大哥幫的忙。”
司徒靖現在,在和福小區有一套房,陳兵送的。不過他現在正在衝突之際,所以人在冷月山莊衝擊修行。陳兵給了他幾枚丹藥,用不了多久,應該就能衝擊陽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