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隻想要幸福
白羽軒一直是忙與樂的合不攏嘴。
待大家都到齊,白羽軒看著一大廳的貴客親朋,他有些心情激動地對著大家道:“今天是我白羽軒的大好日子,我真的感謝大家都能夠騰出自己的寶貴時間來我這裏做客。來,我先敬大家一杯!”
說著,他自己先幹了一杯,其他人見主人如此,隨即也都舉起了自己麵前的杯子來對著白羽軒一拱手,隨即一仰頭幹淨。
白郝昀看著白羽軒道了聲:“我說賢王爺,你怎麽不將芮芙帶出來,還有你的那個千金,也好讓我們看看!”
白羽軒一看白郝昀那一副喝的醉醺醺的樣子,連忙笑著道:“是這樣的,女人剛生產後身子比較虛,所以我沒有讓芮芙出來見大家。我一個人在這裏陪你們,說實話,自知有些鎮不住場子啊!”
諸人一聽,一陣笑。有些大人道:“如果王爺鎮不住這個場子,那我們這些人豈不是更顯得無能為力!”
白羽軒聽到其他人的說笑,不禁也跟著笑了笑,然後對著眾人道:“大家不要管說笑,今天讓大家來就是圖一個樂。希望大家不要再想朝廷上的事,都能敞開心懷,好好地喝上一回啊!”
諸人隨即又是一陣亂侃。
這時,白郝昀低聲對著白羽軒道了聲:“皇上怎麽不來?他不是說要來嗎?”
白羽軒一聽白郝昀這話,有些愕然於他的消息靈通,隨即笑了笑,道:“皇上本來說好要來的,可是臨了又有了其他事情,所以沒來成!”
白郝昀不自然地笑了笑:“是嗎?我還以為是你又惹皇上生氣了呢!”
白羽軒看著微醺的白郝昀,想說什麽,但是最終沒有說出來。
做在一邊的方茜茜好像看出來了兩人的表情不對勁,慌忙站起身來笑著對白羽軒道:“王爺,你今天看樣子可是真心的高興啊。來,讓我替他敬你一杯。”
一邊舉起酒杯,同時又將白郝昀拉到了自己的另一邊。
白羽軒一見方茜茜如此,便知她這是來給白郝昀圓場。
白羽軒不禁笑道:“沒想到幾日不見,你竟變得如此地善解人意!你放心,你的這杯酒我肯定喝!”
說著,他接過了方茜茜的酒杯,又將其舉起,並對著大夥兒,道了聲:“來,我再敬大夥兒一杯。”
大家見其如此,自當相隨而飲。
如此,酒過三巡,杯盤狼藉,一些不勝酒力的大人便跌倒在地上,或者幹脆鑽到了桌子下麵。
白羽軒見其如此,隨即將一些路遠的人陸續送走。
最後隻剩下了白郝昀,方茜茜和顧蒼白。
白羽軒拉著幾人執意讓他們留下。
大家重新又坐了下來,重新又來了一次喜宴。
從來不喝酒的顧蒼白今天也因為高興,竟在白羽軒的陪伴下多喝了幾杯,最後開始說起胡話來。
大家一見其如此情景,白羽軒連忙叫來下人將其先扶進了蘇芮芙的房間,暫且讓其緩緩酒勁。
外麵,白羽軒,白郝昀與方茜茜等人繼續又吃喝了一陣子,直到撐燈之際,大家才一個個被白羽軒派人送回家中。
那顧蒼白倒是還和蘇芮芙的房間裏呆著。
顧蒼白初始朦朦朧朧,頭重腳輕,簡單休息了一會兒,看清自己的麵前是蘇芮芙,隨即笑著勉強坐起,與她天南海北地一陣亂噴。
顧蒼白先開口:“芮芙,我沒想到你會那麽快!我這還沒找到家,你竟然已經有了孩子!唉,你讓我這當姐妹的情何以堪啊!”
蘇芮芙看著有些醉的顧蒼白,笑了笑:“你啊,你也很好了,你是國師啊!”
顧蒼白聽了蘇芮芙這話,不禁向著地麵脫了一口唾液:“我是國師?你就拉倒吧!我這國師當得累啊!不但身體累,而且這心裏也很累啊!可惜累死也沒人說我好!”
蘇芮芙連忙安慰道:“哪裏有,皇上可是一直記得你的好呢!其他大臣也都記著呢!前陣子,王爺還說起你的好呢!”
顧蒼白聽了蘇芮芙這話,雖然已經醉了,但是心裏清楚,她知道這是蘇芮芙對自己的安慰話,隨即將手一揮,道了聲:“你就不要對我說這些沒用的話了!我們的朝廷怎麽樣,我比你清楚!”
蘇芮芙不自然地笑了笑。
顧蒼白也不再言語,先是看了看蘇芮芙,然後道:“芮芙,你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麽來到我們這裏的?”
蘇芮芙一聽顧蒼白這話,不禁覺得很是愕然,她皺了皺眉頭,然後顯出一副很不解的神情,道:“你說的是什麽話?我聽不懂!”
顧蒼白看著蘇芮芙的臉,然後笑了笑:“你的指環店怎麽解釋?”
蘇芮芙看著顧蒼白。這時,她才發現這個女人不但是一個國師,好像也一個很不錯的探子。
蘇芮芙隻好笑著道:“通過聽你說的話,我可以得知你這個人真是醉的不輕!”
顧蒼白連忙道:“你說什麽啊?怎麽不跟我的話相符!我跟你說指環店!”
恰在此時,白羽軒送完客人正要回房間,他突然聽到顧蒼白與蘇芮芙兩人說起什麽指環店!他隨即留神,同時站住了腳步。
這時,他又聽到顧蒼白的聲音:“芮芙,你的指環店到底怎麽樣了?
蘇芮芙的聲音,好像顯得不耐煩:“不怎麽樣。我已經不往那方麵用心了。再說現在你也看到了,我都已經有了孩子,以後這個孩子才是我生活的重點!其他的都不再是我的重點!”
顧蒼白好像很驚訝的語氣:“什麽?你以後不管指環店了?那白羽軒怎麽辦?”
蘇芮芙點了點頭,然後又很驚訝:“你在說什麽啊?什麽王爺怎麽辦?”
顧蒼白還想再說什麽,好像感覺到了外麵有人,隨即住口。
這時,外麵的白羽軒也不慌著打破她們之間的對話,隻是一個人先靜靜地在外麵的客廳坐了坐,然後感覺著差不多了,方才起身走到了蘇芮芙的房門前,敲了敲門。
蘇芮芙在裏麵應答。
白羽軒推開門走進去,依然是麵帶微笑。
隻是當他的目光看向顧蒼白的時候,他卻是無論如何也高興不起來。他隻是用一種很平靜的眼神看了看她。然後對其道了聲:“國師,你要不要回去?”
顧蒼白左右看了看兩人,覺得自己此時再在這裏也很不方便,隨即對著白羽軒道了聲:“那好吧,我先走了!”
白羽軒連忙起身,跟著顧蒼白,並將其送走。
折回身來,他重又回到蘇芮芙的身邊,看著眼前這個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女人,白羽軒心裏頓時覺得這個女人肯定還有很多事情隱瞞,隻是她此時的狀況又不允許自己去更深入地了解更多,於是,他輕聲歎了口氣。
此時,當白羽軒在為自己的女兒進行大慶活動的時候,另一邊的雪桑國的左冷然也正在為他的太子慶祝一歲生日。
這左冷然對自己的太子也算得上是一個合格的父親。在孩子剛出世,他就覺得自己的孩子將來就是天下的主宰。因此,當孩子還不知道什麽是皇冠,王位之際,他已經開始給自己的孩子謀劃未來。
在左冷然的眼裏,除了蘇芮芙,自己的兒子就是自己的全部。他幾乎將自己的所有愛給了自己的兒子,尤其是當他從蘇芮芙那裏受到心傷以後,他更加覺得這世上的人,除了自己的兒子,其他的人都不值得自己去用心愛!
也就是基於此,他的太子一歲生日時,左冷然為其搞了一個很隆重的儀式。
這一天,文武百官都穿戴整齊,來到宮殿。
此時的左冷然已經將宮殿裏擺好了座椅以及一些酒菜。
待所有百官到齊,他方才讓手下將自己的兒子抱了出來放在了自己的座椅上,對著下麵的文武百官,道:“眾愛卿,你們想必都已經知道了,今天太子的生日。所謂天子是龍子,而這龍子的兒子自然也是龍孫了。所以今天我們暫且不再談論朝政,好好地一起來為太子舉行一個生日宴,不知道諸位可願意?”
下麵的人全部應聲答曰:“皆聽皇上安排!恭祝太子身體康安!”
左冷然一聽下麵如此多的人為自己的兒子慶生,他的心裏也很高興,隨即舉起酒杯對著下麵的文武百官,道了聲:“來,諸位,讓我們一起舉杯同樂!今天我批準大家可以醉歸!”
下麵一些愛酒之徒一聽皇上準許飲酒,而且可以醉酒,同時又心想這可都是難得一見的好酒啊!
瞬間,不少人心裏樂的瞬間炸開了花!
左冷然看著大家在下麵一陣痛飲,他看了看坐在自己的座椅上的兒子,那一歲小兒還是顯得稚嫩,牙根還什麽都不懂。
此時,見下麵眾人都在歡慶中,太子竟也爬到了左冷然的桌麵上,開始了一陣亂鬧騰。
左冷然也不生氣。相反隻是笑。
這一幕讓下麵的大臣們一時間驚得滿頭大汗。大家在心裏不禁想,這皇帝對待自己的兒子與對自己的臣子,那態度可真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態度!
想想平時一旦當大臣的敢有一點疏忽或者錯誤,不是被皇帝挨罰,就是被皇帝拉出去斬首。
可是今天這情景卻一下子讓諸人的心裏頓然明白了許多。
但是不管怎麽樣,此時的皇上是高興的。於是大家也跟著滿心歡喜。
一陣痛飲之後,左冷然對著下麵的臣子道了聲:“諸位,請先放下手裏的杯盞,讓我簡單地說幾句話!”
此話聲音不大,但是效果很好,近乎頃刻間,整個大廳一下子安靜了下來,隻有那太子不定什麽時候的一聲孩子腔,緊接著就是左冷然的話:“諸位,我今天很高興大家都能夠來朝為太子親生。我希望在以後的工作與生活中,大家也都能如此,用一種積極的態度麵對一切。”
站在下麵的一幫臣子一聽便知皇上又在教訓人了。
這時,又聽到左冷然道:“諸位,我們的偉業其實距離成功還有一定的距離。我希望大家能夠在以後的日子裏繼續再接再厲,努力工作,同時還要注意戒驕戒躁,爭取將我們的雪桑國建設的更加美麗。”
說到這裏,下麵已經響起了一片熱烈的掌聲。
左冷然簡單地向下麵看了看,然後又接著道:“諸位,我們的太子今天已經一歲了,等到明年就可以說話,就可以走路。等到後年或許就可以說出自己的想法了。也就是說太子就是我們的未來,我希望大家在以後的日子裏能多多給太子一指導和教育。諸位都是才學豐富的長者嘛!”
下麵的人一聽皇帝說出這樣的話,隨即一片嘩然。畢竟這樣的話在這慶生的時刻說,一定有它的特殊意義。
大家在心裏各自揣測。
左冷然見大家如此,旋即又說了一下無關痛癢的話。
大家一個耳朵進,一個耳朵出地很快聽完。
接下來,左冷然又陪著大家痛快了一把。
總之,現在的大家過得都很有情調,很快樂!無論是白羽軒和蘇芮芙,還是左冷然和他的皇後,雙方都有了自己的未來和希望。
雙方除了料理國事以外,也都有著相似的生活,那就是照看自己的孩子。
蘇芮芙很享受這種的生活,左冷然也很享受。
不過,白羽軒對於前陣子的那個什麽指環店還是心有疑慮,於是趁著閑來無事,他走到了蘇芮芙的身邊對其簡單地提及到了指環店。
蘇芮芙當時一聽,立刻愣在了原地,她以為是顧蒼白給白羽軒說的這事。不料最後那白羽軒自己交代是自己不經意間聽到的。
於是,蘇芮芙歎了口氣,對著白羽軒道了聲:“王爺,既然你那麽想知道,那我就給你講一講!”
白羽軒看著蘇芮芙,其實他的心裏多不想讓蘇芮芙如此止住,然後告訴他根本沒有這個事,可是蘇芮芙卻沒有這樣做。
看著開始給自己講過去的蘇芮芙,白羽軒的心裏多少還是顯得有些不自然,他不自然地笑了笑:“芮芙,難道就沒有其他的途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