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6章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第1176章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這一,南宮淺到了冥界,過幾是東方陌的生日,作為他名義上的妹妹,她自然是要去給他慶祝的。
要是不去,估計他真的會跟她翻臉。
一年多前她直接留在了神界,那家夥就開始跟她慪氣,什麽要跟她絕交,以後再也不見麵。
開始她還以為他是開玩笑的,後來她忙著照顧赫連洛和修煉,哪知道接下來的三個月,東方陌還真的沒有來找她。
那時候她才意識到,他不是和她鬧著玩的。
他是真的要跟她老死不相往來。
當時她心裏很難受,畢竟對她來,東方陌並不是普通朋友,已經可以是她的親人。
她和他相處的時間比赫連洛還要久,整整八年啊。
要不是她心裏早就有了赫連洛,她甚至認為自己可能會被他的幽默風趣給吸引。
但因為先入為主的原因,她一直把他當成哥哥。
他突然真的不理她,讓她久久沒法接受。
那幾她一直悶悶不樂,就在她決定去找東方陌時,他跑來了神界。
他先是把她臭罵了一頓,她是白眼狼沒良心,然後也在赫連洛的宮殿住了下來,粘在她身邊。
最後還是被赫連洛趕人,他才離開的。
南宮淺邊走邊想著以前的事,臉上是燦爛的笑容。
也不知道她這麽久沒有來找他,那家夥會不會生氣?
南宮淺到冥宮門口的時候,突然看到一群人全部圍在一起,有男有女,在那裏有有笑的。
她微微挑了挑眉,然後走了過去。
隨著越走越近,她看到一男一女被人圍在中間。
男子背對她站著的,從背後看,身形十分的高挑,站在人群裏特別的出眾。
“表哥,我們進去吧。”沐紫琪抬頭笑看著戰無極,眸光裏是盈盈的笑意,然後伸手去拉他的手。
但她還沒靠近,戰無極便躲開了,眸光冷冽又帶著警告的看著她。
沐紫琪心髒微縮,不得不收回伸出去的手,隨即歉意道,“表哥,我忘記你不喜歡別人拉你了。”
噗——
南宮淺沒忍住笑出聲,這個表哥真是太沒有風度,都是自己的表妹,讓拉一下怎麽啦。
竟然當眾讓自己的表妹尷尬,這不是太氣了嘛!
哪有這樣當表哥的。
或許是她的笑聲太明顯,頓時大家全部朝她望去。
當南宮淺對上那雙銀色瞳孔時,心髒狠狠顫了顫,臉上鄙視的笑容在慢慢消失,整個人像雕像般站著。
她明明知道應該趕緊走的,可她的雙腿好像灌了鉛船,根本動不了。
戰無極眯著眼睛望著南宮淺,隨即大步朝她走去。
是她。
一年前在冥界重傷他的女人!
南宮淺在看到對方向她走來時,立刻反應過來,轉身就走,心裏十分的懊惱。
其實一年前離開冥界後,她之所以不再來冥界,主要就是怕遇到這個怪異的人。
她以為一年多過去,對方肯定不會來冥界。
哪知道這次這麽湊巧的遇上。
要不要這麽倒黴啊。
看他一臉麵無表情的樣子,他應該是認出了她,然後想要報仇嗎?
戰無極見對方走,也不阻攔,隻是跟著。
南宮淺聽著身後的腳步聲,嘴角抽抽,他這是什麽意思?
要是找她算賬,見她走,不是應該直接攔住嗎?
這樣跟著她是幾個意思?
沐紫琪在看到戰無極追著一個女子走後,眼裏快速閃過一抹狠毒的光芒。
這還是表哥第一次出現這種情況。
那個女子是誰?
表哥為什麽要追著她走?
她剛剛在笑什麽?
嘲笑她被表哥拒絕嗎?
“這個白衣女子是誰呀?”沐紫琪一臉好奇的問道。
“你不知道嗎?她是神界新晉的大地女神南宮淺,之前在冥界生活了八年,和我們冥界殿下關係特別的好。”一名女子笑著道,心裏是不出的羨慕嫉妒。
之前的八年,殿下不知道對南宮淺多好。
還在冥界放下狠話,誰要是敢為難南宮淺,就是跟他作對。
所以那八年就算很多人看南宮淺不爽,卻也不敢對她怎樣。
後來她總算是離開回了神界,沒想到竟然當上了神界身份尊貴的大地女神,看來她真的還是有幾分本事的。
“神界大地女神南宮淺。”沐紫琪細細呢喃著。
表哥怎麽會認識這樣一個身份低下的人。
看他們剛剛的樣子,明顯是認識的。
氣死她了!
那個南宮淺是故意走,然後想引起表哥注意嗎?
真是賤!
偏偏表哥竟然追了上去。
南宮淺一直走一直走,身後的人不快不慢的緊緊跟著,但他就是沒有下一步行動,讓她心裏特別的不爽,也沒有底。
他到底要做什麽?
她倒希望他幹脆利落一些。
最後,她停了下來,隨即轉身看著他,冷聲道,“你跟著我做什麽?”
戰無極居高臨下的望著她,嘴角是濃濃的嘲諷,“看來你沒有忘記一年前在冥界傷我的事。”
“沒錯,當時我是傷了你,但那是你自找的。”南宮淺揚起下巴理直氣壯的,臉上並沒有任何懼怕。
她現在是大地女神,就算他是創世神殿的殿下,她也不怕他。
“我自找?”戰無極半眯起眼睛,周身散發著危險懾人的氣息。
“我當時問你闖冥界有什麽目的,你一直不話,就算我你是怪異的人,也沒有錯啊,誰讓你的眼睛是銀色的,我是第一次看到,難道還不讓人實話了嗎?”
南宮淺一臉的理直氣壯,表示她沒有錯。
戰無極看著她毫不懼怕的模樣,周身的危險之氣慢慢消失,她還是第一個敢在他可怕眼神下跟他對視的人。
“你還有事嗎?”南宮淺見他盯著她不話,心裏有些不高興。
他到底還要做什麽?
“有事。”
“你還有什麽事?”
“難道沒有人告訴你,男人那個地方不能攻擊嗎?”戰無極想到那晚的痛便恨不得掐死她。
從到大,他還從來沒有受過像那晚那般的痛。
南宮淺突然笑出聲,笑得眉眼彎彎,“隻有人告訴我,打不過男人時,就攻擊他那個部隊,那裏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戰無極臉黑。
“我已經知道你的身份,既然你對冥界沒有惡意,那晚的事也已經發生,我向你道歉,從此以後我們再無任何瓜葛。”南宮淺優雅的笑。
索性她放低下姿態服個軟,從此以後,他們就是毫不相幹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