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籌備2
“這，這，這是百果香？”梅如煙一臉激動，遂又認真聞了一下，“不對，雖然有百果香的味道，但是卻似乎比百果香又多了幾種香氣。這是？”
“梅掌櫃的，好嗅覺。這是真正的百果香，怕是梅掌櫃的以前聞過的少了幾種水果香氣，算不得百果香。”小寧兒道，這正是前幾日釀酒的時候，用水果殘渣調製的百果香。這個倒不是她記得的那些香方，而真的是這個朝代的香，不然的話，梅掌櫃的又怎麽能分辨出來呢？香方是小寧兒翻看書籍時候記下的。剛好，空間裏的水果種類足夠，就製了這種香。
“小哥兒說的對。隻是不知這製香人是誰？”梅如煙問道，有此奇人，若是可以拉攏了，自己這胭脂鋪子還真如這小哥所說的，越過醉胭脂不成問題，雖然醉胭脂身後有靠山。這小哥兒拿出的百果香，清香淡雅，細細聞來，仿若置身水果樂園當中，入鼻的是陣陣果香，且這百果香製作的話，無任何添加，完全是用新鮮水果加以秘法炮製，應該已經失傳了。這會兒子出現，還真是叫人吃驚。
“哼，現在知道我們少爺不是來找事兒的了吧。這製香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紫衣上前道，剛才他們的態度還真是讓人不爽呢！這會兒總算可以揚眉吐氣了！
“莫不是這位公子所製？”梅如煙問綠衣。
“我？我可沒這好本事。”綠衣道。
梅如煙複又轉身問紫衣：“那就是這公子了？”
紫衣搖頭，這百果香她連聽都聽過，又怎麽會製？既然是小姐拿出來的，肯定就是小姐製的了。隻是這梅掌櫃的看起來不像是笨人啊，怎麽就沒問小姐呢？
梅如煙疑惑了，不是這兩人，那能是誰。不是她笨，而是眼前的小寧兒，看起來也就七八歲的孩童，怎可能會製此種奇香？她先前有過這念頭，自己還在心裏嘲笑自己，怕是魔怔了，才能這麽想。
“梅掌櫃的，無需猜測，這香乃是我師父傳授於我的。”小寧兒搬出個莫須有的師父來，哦，不，也不算，她是有師傅的，那就是在空間裏的皮婆婆啊。反正別人也不知道，自然是她說啥就是啥了。而且，她也沒把話說死，她說了是師父傳授給她的，那她肯定也會的。
“小哥兒，你開個價吧。怎麽樣才能把這香方賣於我？”梅如煙絲毫沒有猶豫的問道。
“梅掌櫃的，不是我敝帚自珍，這香方就算給你了，你也製不出這香來。這秘法，除了我師傅之外，當今世上，也就隻有我會了。況且，你能尋得著百種水果製這香？”小寧兒並非是危言聳聽，確是如此。這會兒，就算她雙手把香方奉上，這梅掌櫃的也隻能看著香方著急。
“那小哥兒是想怎樣？小哥兒既然能拿出如此珍貴的香來，那如煙相信，自然不是來消遣的。”梅如煙道。
“梅掌櫃的快言快語，我也就不磨蹭了。我此來是與梅掌櫃的談生意的，我們合作怎樣？”小寧兒道。
“如何個合作之法？”梅如煙問道，她並沒有被這香衝昏了頭腦。
“我製香，你來賣，當然，我手中並非隻有這一種香。至於胭脂水粉什麽的，我自是也有與眾不同的方子。”小寧兒爽快的道，“隻需梅掌櫃的讓出一半利潤即可。我隻負責製香，其他概不參與。”言下之意便是，你這鋪子還是你的，跟我沒半點兒關係，我隻是借你這地賣，還給你一半利潤。
“你欺人太甚了吧。隻製香，就想要我們一半利潤？”說話的還是先前的小廝。
小寧兒沒有理他，隻是望著梅如煙，道：“這其中的利益關係，想必梅掌櫃的能夠看透吧？”
梅如煙是個聰明人，小寧兒的條件可以說是相當的寬厚，對於己方的利益讓的非常大。手裏掌握諸多香方，完全可以自己開鋪子啊！不過她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小寧兒哪兒來的本錢開鋪子啊！
“小哥兒，此話當真？”梅如煙問道。
“當真。”小寧兒道。
“那我們進內堂詳細討論下吧。”梅如煙道。
小寧兒招呼綠衣紫衣一同進來，這兩個丫頭，這會兒子一直處在神遊狀態呢。估計是自己剛剛的表現有點兒太超乎她們的想象了。確實，兩個丫頭心裏都在呐喊：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小姐才八歲，可她剛剛的表現，哪兒有八歲的樣子？就算自家小姐聰慧無比，剛她可是在跟一個三十多歲的還是一店掌櫃的人談呢？似乎那掌櫃的對小姐都有點兒唯唯諾諾？
既是確定了合作，那肯定是要簽一份協議的，這對小寧兒來說，完全是再簡單不過的事兒了。擬好協議，雙方確定沒有問題了，便各自簽名按手印了。一式兩份，防止到時候其中一方毀約。
“還不知小哥兒尊姓大名？”
“蘭瑞寧。”
“那寧哥兒何時送香過來？”梅如煙最關心的還是這個，這可是關係到自己鋪子的存亡問題。
“最早三天，最遲七天。”小寧兒答道，“還請梅掌櫃的在這其間按照我寫的這些，坐下準備。”小寧兒自袖子裏掏出一張紙筏，上麵密密麻麻標注了許多。
梅如煙接過紙筏一邊看一邊點頭，真是好主意，如此這般，生意不好都難。等等，這紙筏並不是剛剛寫的，那就是說，這是之前就準備好的。他是篤定了自己肯定會與他合作。這是怎樣的心思縝密，料事如神？梅如煙不由的就多看了小寧兒幾眼。此子日後定是人中龍鳳。
小寧兒倒不知梅如煙此時的想法，至於這紙筏，雖說是她之前就準備好的。但她的想法就是，跟哪個鋪子談成了，就拿出來，不用現寫，多省事兒！
一切事宜都準備好了之後，小寧兒起身告辭道：“稍後我會派人過來，以後與梅掌櫃接洽的人就是那人。”
梅如煙點頭答應，送了小寧兒出門。
因在外麵待得時間太長，回府的時候她們叫了馬車。坐在馬車上，綠衣跟紫衣一臉崇拜的盯著小寧兒：“小姐，我都在想，你是不是神仙下凡啊？好像你什麽都會呢！”
“你們好好跟著我，以後學得東西自然就多。當然，我不會虧待了你們。”小寧兒道。這些天相處下來，她發現這幾個丫頭都不錯，是可用的人。以後留在身邊，慢慢的也能成點兒氣候。
回了自個兒院子，雲衣青衣伺候小寧兒換了衣服。這才把綠衣紫衣的一身裝扮給去了。遂又打發綠衣去了美人醉那裏，讓梅掌櫃的認識一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