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初次見麵,久仰大名
第二百二十五章 初次見麵,久仰大名
第二天,一則震驚整個秀水縣的消息傳開,引起無數居民百姓的熱議。
一夜之間,上到秀水縣縣委常委,下到黑風鎮,黑山村村長等悉數被抓,因為黑山煤礦私自開采,走私一案,牽扯重要官-員多達十幾位,貪汙數額更是達到幾個億!
這讓所有居民百姓震驚的同時,也在拍手叫好。
短短一天的時間而已,該案件就已經完結,並且由人民檢察院提出公訴,法院判決如下。
秀水縣縣委副縣長胡月,縣委常委之一,以及副縣長方海,兩人因涉嫌受賄,巨額財產來源不明,濫用職權等罪名被檢察院起訴,法院最終判決兩人無期徒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
其餘縣裏官-員依照貪汙數額判決,二十年以上,三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不得上訴。
黑風鎮涉案官-員十年以上,二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不得上訴。
另外,秀水縣中級人民法院對朱大同故意殺人,受賄,私自占有國家資源,走私,持有非法槍支,彈藥,非法爆炸物一案公開宣判,最後判處原黑風鎮黨委書記朱大同死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
當這些審判公開的時候,整個秀水縣都炸開了鍋,甚至是隔壁縣,還有惜花市都震驚了。
這麽大的案子,牽扯人數多達十幾位官-員,貪汙數額多達幾個億,讓惜花市市委領導都特別重視,甚至親自打電話詢問。
當然,下水的官員雖說隻有十幾個,但那是貪汙數額比較大的,另外還有幾十個“沾邊”的官-員被查,一時間,弄得整個秀水縣當-官的人心惶惶,生怕下一個就輪到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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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風鎮。
一大早,鎮府就接到了縣裏馬縣長要下來宣布任命的通知,所有人都來到了會議室,眼神複雜的看著那張熟悉的臉。
時隔三個月,他又回來了,而且,一回來就弄出這麽大的動靜,多少大人物因為他落馬?
這種大手筆,說實話誰也想不到啊。
眾人更加想不到的是朱大同,所有人都以為以前的副鎮長嚴格,還有鎮長王連城是意外死亡,現在真相大白,才知道是被朱大同故意製造意外死亡所殺。
這不禁讓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朱大同平日裏的表現,就是沒有能力而已,愛記仇,誰又能想得到,這個人居然這麽心狠手辣?
“趙鎮長,久仰大名,如雷貫耳啊!”徐克明是最後進來的,看見趙凡就幾步走了過去,伸出手滿臉微笑的道:“我是徐克明,很高興能與你共事。”
趙凡本來是坐在椅子上,聞言連忙站起身來,謙虛的伸出手道:“哪裏,我也聽說過很多徐副書記的事跡,是州府放下來培養的優秀年輕幹部,我代表黑風鎮領導班子歡迎你的到來。”
所有人都看了趙凡一眼,這個人還是如當初那麽強勢啊。
就算是去黨校學習了三個月回來,他依舊把自己當做這裏的主人,代表這裏所有人說出歡迎你到來的話。
要是朱大同,楊鬆等人沒有落馬,這番話肯定會讓人嗤之以鼻,然而,他一回來就把那兩個人搞下去了,而且是永無翻身之日。
這麽算起來,他還是那個趙凡,依舊是黑風鎮的主人啊。
真的是應了那句老話,你大爺,始終是你大爺!
徐克明和趙凡的手一碰即收,微笑著點了點頭,道:“謝謝趙鎮長的歡迎,但是,既然來了,那麽我們就是一家人,我相信以後我們能一起攜手,讓黑風鎮百姓過上好日子。”
趙凡沒有說話,隻是象征性的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做下身子。
這個徐克明果然不簡單啊,這話裏的意思,是說黑風鎮誰當家做主還說不一定呢。
看著那張三十出頭,有些斯文,帶著眼鏡的臉龐,趙凡滿臉微笑,心裏卻在思索著朱大同的話,徐克明是衝著自己來的?
按理說,得罪徐家也是在去黨校以後,因為那對死去的戀人,雖說沒有人知道趙凡暗中相助,但是以徐家的勢力,想查的話,也不是查不到。
可徐克明在趙凡去黨校之前就決定要下來了,也就是說,那時候他就已經決定要衝著趙凡來了。
這就讓趙凡納悶了,兩個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的人,能有啥恩怨情仇?
想到這裏,趙凡看了一眼會議室門口,馬縣長還沒來,於是就開口道:“聽說徐副書記還沒有來黑風鎮之前就已經認識我了?”
徐克明微笑著點了點頭,看著趙凡道:“確實,那時候我在州府信訪辦工作,聽說惜花市有個叫趙凡的科部副主任,為人特別仗義,敢為百姓出頭,是個好官。”
“從那時候,我就想和趙鎮長結交一番了,為官之道,本就是為民做主,你說對吧,趙鎮長。”
趙凡微微皺眉,還在州府的時候就知道自己了?
馬勒戈壁的,那也犯不著跑到這裏來找老子麻煩啊,搞得自己被丟進黨校過了三個月的枯燥日子,當然,也跟你徐家結下了梁子。
可以說兩人還沒有見麵,就已經走在了對立麵,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對於省都發生的事情,那對小情侶的死,趙凡當然不會善罷甘休,隻不過是他現在沒有能力而已,將來有能力了,一旦和楚家杠上,難免就會得罪徐家,徐克明是徐家的後代,那肯定是不可能坐下來喝酒了。
趙凡實在是搞不明白,這小子究竟是因為啥跑來找自己麻煩,難道說老子特麽睡了他的女人不成?
這也太扯淡了。
趙凡摸了摸鼻子,幹笑道:“沒想到我名聲在外啊,連州府那邊的領導都聽說了我的名字,真是讓我受寵若驚啊。”
旁邊,副鎮長陳福國若有所思的看著這兩個人,雖說滿臉的笑容,可說話間已經隱隱有些針鋒相對了,這也好,隻要趙凡回來了,自己壓力也小一些。
看來,是時候交出手裏的權利了,雖然很不舍,但無論是工業,還是旅遊業,說到底還是趙凡的,也隻有趙凡,才能駕馭那些領導層。
有時候陳福國很迷茫,他知道自己和朱大同不一樣,朱大同貪財,所以落到如今的下場,但是自己並不貪財,隻是熱衷權利的爭鬥,這些話以前已經對趙凡說過了。
可當時趙凡走的時候,還是把大權交到了他的手裏,難道他就不怕回來的時候,已經被自己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