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9章 看不上
第六百八十九章 看不上
這番蹩腳的謊言說出來,趙凡自己都覺得老臉發燒了。
深根半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而且男的還隻穿著內.褲,三歲小孩都不會相信是來洗澡的。
但黃啟格的心思現在顯然不在這個上麵,而是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貓著身子朝縫隙處往外看,那翹.臀微微抬起,瞬間,趙凡倒吸一口涼氣,剛好嚴絲合縫的對準了自己的下身,小腹頃刻間就湧起一絲電流,趙凡呼吸都有些顫抖了。
而且因為空間極小,黃啟格似乎也沒感覺到,還在微微搖擺,趙凡的呼吸漸漸變得沉重起來。
這時候,外麵傳來開門的聲音,劉洋有些焦急的道:“方友,你怎麽會沒有看見啟格呢,她剛剛才跑出去的,我追出去就沒影了。”
黎方友歎了口氣,無奈的道:“我真的沒有看到她,上來的時候,確實一個人都沒有看見。”
劉洋有些驚訝的道:“這才幾分鍾的時間,莫不是你還沒有進我們公寓大門,她就跑出去了,這個啟格,怎麽這麽冒失,要是摔了可怎麽辦哦!”
黎方友坐在沙發上,揉了揉揉太陽穴輕聲道:“算了,由她去吧。”
“你這叫什麽話?”瞬間,劉洋就有些不高興了,聲音清脆的道:“方友,啟格是你老婆,她現在不見了,難道你一點也不擔心麽?”
黎方友點了根煙,皺著眉深吸了一口,才喃喃道:“洋洋你有所不知,結婚以後,我以為啟格會慢慢改掉以前任性的毛病,為了我們這個家好好過日子。”
“可惜,這些年來,她一點也沒有變,還是和在大學時代一樣,蠻不講理,任性胡鬧,我真的是對她太失望了。”
劉洋本想給他接杯水的,一聽這話也懶得接水了,直接坐在沙發對麵狠狠瞪他一眼,不滿的道:“黎方友,你也別光說啟格的不是啊,再怎麽樣,你作為一個男人,到了什麽時候都不該動手打女人吧?”
“夫妻兩吵兩句這很正常,可一旦動手,性質就變了,你失望,我還失望呢,我最好的姐妹嫁給你了,你卻這樣對她。”
黎方友歎了口氣,大口猛吸著香煙,半響,才歎了口氣道:“洋洋,我也不想這樣,隻是我最近心情很亂,壓力也很大。”
劉洋也是搖了搖頭,耐心的道:“我知道,你們夫妻兩剛在南山縣落腳,創業期間確實壓力大,但也應該互相理解才是。”
“方友,你還是趕緊到外麵去找找吧,我擔心啟格會想不開,鬧出什麽事情來,到時候可就真的覆水難收了,而且這深根半夜的,萬一要是遇上什麽壞人,她一個女人可怎麽應付哦。”
黎方友還是那副漠不關心的樣子,搖了搖頭道:“放心吧洋洋,她不會出事的。”
劉洋秀眉微皺,有些不滿的道:“方友,你這個態度讓我有些失望了,也該改一下了。”
“這些年來,啟格跟著你東奔西走,吃了不少苦,這些你看不見麽?”
“可是你呢,因為一點點小事情就對她動手,畢竟是女人,你稍微哄兩句會怎麽樣?”
黎方友看了一眼劉洋,又低下頭猛吸著香煙,臉上浮現出掙紮之色。
半響,才吞吞吐吐的道:“洋洋,感情的事情,是強求不來的,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有一天,我和啟格分開了,你能不能……”
“不能!”黎方友還沒說出口,劉洋臉色已經冷了下來,直接打斷道:“黎方友,你還有沒有良心,這都什麽時候了,你不擔心啟格的安危,居然還想著別的。”
“我警告你黎方友,你要是對啟格有二心,咱們兩連朋友都沒得做!”
這番話說得堅決無比,絲毫不留餘地,讓黎方友臉上逐漸浮現出痛苦和不甘心。
但是,黎方友依舊不肯放棄,滿臉痛苦的道:“洋洋,你應該很清楚,我喜歡的永遠隻有你一個,在大學的時候,我就一直很喜歡你。”
“這一次我之所以執意到南山縣來做生意,都是為了你,因為我放不下你,我想離你近一點,就算隻是偶爾能看你一眼,我也高興……”
劉洋幾乎是不等他說完,不輕不重的一拍桌子,冷聲道:“別說了!”
“黎方友,既然你已經不要臉到這個地步了,那麽我也把話說明白了吧,我看不上你,上大學的時候就看不上,現在也看不上,將來更看不上!”
“你要是能懸崖勒馬回頭是岸,或許看到啟格的麵子上,我還會把你當個普通朋友,可如果你執迷不悟,以後咱兩老死不相往來!”
一番話擲地有聲,讓黎方友渾身一震,終於是無奈的接受了這個沉重的事實。
同時,衣櫃裏麵,趙凡也是鬆了口氣,而黃啟格則是渾身都在顫抖,一方麵是感激劉洋對自己的這一份姐妹情誼,一方麵是對黎方友的態度感到深深的失望。
突然,她感覺到後麵趙凡的某樣東西已經頂在了自己的那個地方,也不知道是心理煩躁,還是出於對黎方友的報複,黃啟格一伸手,穩穩抓住了趙凡的命.根.子,隔著內.褲輕輕的套動起來。
“我……!”趙凡幾乎驚呼出聲,卻又不敢動。
黑暗中,他渾身發抖,呼吸沉重,想要開口求饒,卻又舍不得那種酥.麻的感覺,黃啟格的手法很熟練,尺度也把握得很好,讓趙凡逐漸覺得這是一個突如其來的驚喜。
外麵,過了半響,在體會到了劉洋的堅決後,黎方友才長長歎了口氣,然後緩緩起身苦笑著道:“沒想到你的態度會這麽堅決,洋洋,我明白了……”
劉洋冷哼了一聲,有些焦急的催促道:“既然明白了,那你還不趕快去找啟格,我換一下衣服就下去跟你一起找,實在不行的話,咱們就報警。”
“這深根半夜的,可別真的出什麽事才好……”
黎方友點了點頭,出了門朝樓梯往下走,有些失魂落魄,腦子也特別亂,突然,感覺到手指上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感,這才發現煙頭已經燒到了末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