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思!今天老板回日本去了,你怎麽還不下班?大家都走啦!”
於曉思的同事白玫衝她直眨眼睛,她收拾好了東西,三步跳到於曉思的身邊,拖過一個辦公椅坐下,嬌聲說:“我發現你最近好用功呀!你說你這麽用功幹嘛,還給不給我們活路了?”
於曉思沉著臉,一幅並不愉快的樣子,她反問白玫道:“我最近經常加班麽?”
“是啊,我看你這個月就沒有比我早走過。以前你哪天不是第一個開溜的!”白玫說到這裏還有些不滿,她嘀咕道:“就因為你老是不走,搞得大家的加班時間都往後延長了一個小時呢!”
於曉思翻了個白眼,嘀咕道:“你們都盯著我幹嘛……”
“廢話,你跟部長什麽關係,我們跟部長什麽關係?你都不走,我們敢走麽?!”白玫掰了一塊巧克力給於曉思遞了過去。
那是塊白巧克力,於曉思接了就一整塊丟進嘴裏,可那種奶油的香甜並沒有給她帶來傳說中的愉悅。
她有多少天主動加班,貝一銘就有多少天出差在外,沒有回家了。
於曉思不喜歡每天回去都對著空空的屋子,她覺得孤獨,所以才在辦公室裏頭蹭著人氣。要不是白玫跟自己走得近,勇於表達,她並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成了辦公室裏的“討厭鬼”。
“真煩!連辦公室都不給我待,那我能去哪兒呢!”於曉思嘟起了嘴。
“怎麽了?你……你失戀了?”
“什麽呀!”於曉思連著啐了三口,又拍了三下桌子說:“童言無忌!”
白玫被她孩子氣的舉動逗樂了,她追問於曉思到底是怎麽回事。
於曉思才把貝一銘當了代理品牌經理之後,工作繁忙,終日出差,一個月都不著家的事情跟白玫吐了個遍。
白玫雖然沒有見過貝一銘本人,但卻是收過貝一銘好處的人——她最好的化妝品就是“雪兒”麵霜,而那麵霜就是於曉思拿到辦公室裏讓大家隨取隨用的試用裝。
白玫聽了於曉思的苦惱,她立即說道:“你小心哦,越是能幹的男人越是難把握,一不留神呀,就被別人惦記走了!”
“你亂說……”於曉思雖然被白玫說的心驚肉跳,但她依舊嘴硬地說:“男人搞事業,那還不是為了他背後的女人。我隻是……隻是不喜歡他老是出差……我又不在乎那些虛無的東西……”
“呦呦呦,”於曉思的話酸掉了白玫的牙,她抖了抖肩膀,說道:“要做成功男人背後的女人,這份犧牲你都扛不住呀!”
於曉思心裏舒服了點,她扁扁嘴說:“那也是……”
“曉思呀,這賢妻良母自古以來就是頭一份苦差事,你能行麽?”
“我怎麽不行了呀!”於曉思見白玫話裏有話,立刻揚起下巴,給了白玫一個傲嬌的眼神。
“你呀,就廚藝那一關你就過不了!”白玫掩麵笑著說:“你那個便當盒,連一個星期的花樣都翻不出來。喂,我猜你現在都根本不下廚了吧?曉思,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就得先住住他的胃,懂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