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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傅翀深的天才用來學這個了

  周一早上的時候,傅翀深難得的拖拉了。


  甚至踩著鈴聲的點進了教室。


  這是他有史以來第一次一點也不想去學校。


  因為新的一周又開始了,溫寧要住校,他和溫寧原本可以24小時在一起的時間瞬間壓縮至白天和晚自習十四個小時。


  原本住校生是要在周日晚上四點到校,然後上晚自習的,傅翀深才和溫寧確定關係,當然不願意那麽快就和溫寧分開了,所以直接叫方叔打了請假電話。


  僅僅隻是一晚上又哪裏夠。


  傅翀深為了這事心裏鬱結不已,臉色就更不用說了。


  溫寧哄他,“其實不過是晚上九個多小時不見而已,再說隻是睡覺。”


  難道睡覺某些人還想一起睡?


  溫寧表達的意思真的特別單純,就是晚上就算是住在一起也隻是睡覺而已,見不見麵的真無所謂。


  但是,傅翀深聽她這樣說,耳朵陡然間燙得驚人,連說話都不利索了。


  溫寧沒等到傅翀深說話,抬眸就見傅翀深臉頰紅了,忽閃的黑眸裏裝滿了害羞。


  艸了~

  她的男朋友究竟害羞什麽?

  她明明什麽都沒說。


  …


  早上溫寧起床的時候,傅翀深早她一步起來,溫寧刷牙,他看著,溫寧洗臉,他看著。


  溫寧說要上廁所,某隻粘人精竟然還不出去。


  溫寧直接把人給踹出了房間。


  溫寧在衛生間裏解決,傅翀深在外麵叫了她好幾次。


  溫寧出來,傅翀深就跟著。


  溫寧暈~凝著他的眼睛問他:“究竟想幹嘛?”


  傅翀深下樓前,突然就抱住她,腦袋擱在她的脖子邊,要去上學了,一周不能做情侶之間能做的事。


  “想這樣。”


  傅翀深說著,就在她的耳垂邊,親了一口。


  溫寧整個人一顫,傅翀深太會了!他不是有孤獨症?


  “傅翀深,你究竟是哪裏學的這些?”


  傅翀深疑惑,“你不喜歡嗎?”


  溫寧……這叫她怎麽回答?


  “是你讓我學的。”


  溫寧:“……我怎麽可能讓你學這些?”


  “jack,rose,是你給我看的電影。他們都這樣~喜歡就會親吻,甚至會在床上…”傅翀深回憶電影裏的一幕,差點脫口而出。


  溫寧的手指直接捂住了他的嘴,臉已經紅成了一片,我艸~

  傅翀深是想說什麽虎狼之詞!

  傅翀深難道是把他的天才都花在了這個上?她那是在幫他理解情感。


  …


  傅翀深拖拉,進了教室。


  溫寧拿著行李狂奔到宿舍,放下行李就往教室跑。


  跑到半路,手機響了。


  溫寧隻得停下來接電話,是溫建國的電話。


  溫寧蹙了蹙眉頭,點了接聽,叫了聲:“喂,爸~”


  “溫寧,你趕緊過來,你奶奶突然腦梗,昨天晚上鄰居發現的,幫忙送到了市醫院。”溫建國焦急地說道。


  溫寧一愣,想起前車之鑒,心裏掠過煩躁,“爸,你和媽又想幹嘛?”


  “溫寧,這次是真的,爸爸知道,上次騙了你,但是這次爸爸真沒騙你!你奶奶雖然醒了,但是檢查做下來是…是腦子裏的血管破裂,還好後半夜不出血了,否則怕是人都要沒了!”溫建國的語速又急又快,顯然是特別著急。


  溫寧直接不跑了,心急道:“那~是哪家醫院?我馬上就去和班主任請假。”


  溫建國連忙報了地址。


  溫寧點頭應好,說著轉了個方向就往辦公室裏跑。


  …


  得到班主任的同意後,溫寧又馬不停蹄地打了滴滴去市醫院,溫寧想了想,還是在路上發了個微信給傅翀深,怕傅翀深擔心,她隻說家裏有點事,要回去一下。


  現在應該是上課的時間,沒想到,半分鍾後,傅翀深就打電話過來了。


  溫寧呆滯了兩秒,接了電話。


  “寧寧,在哪?”


  “……”額~“深深,你怎麽不上課?”


  “這句話應該我問你,家裏出了什麽事?”傅翀深的音色低沉,壓抑著胸口的急躁,人站在洗手間裏,俊臉上的神情冰冷。


  他隻要一想到溫寧家有事,那次溫寧媽媽騙她,然後將她送進久久迪吧工作的事情就會占據他的頭顱。


  溫寧聽著傅翀深冷冷的音色,突然就有種霸道總裁站立在她麵前的感覺,如果不是擔憂奶奶的身體,她肯定要逗逗他了。


  “是奶奶生病了,我去趟醫院,確定她沒事就回來。”


  又來?~

  溫家父母這招是屢試不爽了?!

  傅翀深思及此,眉頭皺得幾乎能夾死一隻蒼蠅,情緒更是不安起來,“哪家醫院,我馬上過來。”


  “深深,沒事的。爸爸這次沒有騙我。”溫寧試圖安撫他的情緒。


  傅翀深原本想說,說過一次謊的人不值得他信任,可最後想到畢竟是溫寧的父母,便把這句話咽回了肚子裏,沉默了一會,隻道:“寧寧,讓我安心。”


  溫寧想了想,“好吧,我把地址告訴你總可以了吧,但是你要答應我,好好上課,別擔心我~”


  “你說。”


  溫寧把地址告訴他,兩人又說了會話就掛了電話。


  電話才掛掉,傅翀深立刻打了電話給方叔,叫他馬上來學校接他。


  …


  …


  蔡琴早上送完溫家佑去學校,返回家裏拿生活用品,溫奶奶住院,盆熱水瓶什麽的得帶到醫院給溫建國用,最重要的是還得帶錢。


  昨天晚上溫建國接到鄰居通知,走的時候,在保險箱裏拿了五千,等會她再帶些。


  聽溫建國說老太婆這回挺嚴重的。


  蔡琴就邊走邊想,這麽嚴重直接死了算了,省得拖累一家~

  …


  她剛走到家門口,就見門口站了三個男人。


  一個男人手裏拎著一桶紅色油漆,正準備往他們家大門上刷。


  “你們在我家門口鬼鬼祟祟的想幹什麽?”蔡琴板著臉問。這青天白日的,她也不怕。


  叼著煙的男人聽到聲音瞥了眼蔡琴,“這兒是溫家俊的家?”


  蔡琴愣了兩秒,“你~你什麽意思?我兒子怎麽了?!”


  男人直接把快抽沒了的煙精準地吐在了蔡琴的腳下。


  這樣貿然羞辱人的動作叫蔡琴的火氣騰地冒上來了,指著他怒道:“你幹什麽?!”


  “幹什麽?”那男人下巴微抬,鄙夷地說道:“你寶貝兒子在外麵做了什麽些什麽你這做媽的不知道?”


  說著他朝著一旁的人手一伸。


  那人直接從兜裏掏出一張紙。


  “你兒子在外麵欠了高(的)利貸,這是他寫的欠條,上麵可是有他的親筆簽名,利滾利,這賬可是不少啊!人呢,我已經聯係不上他了,隻能找到他老家來了。


  這七七八八的,我們的飛機票跑腿費什麽的都不說了,給你打個折,九十八萬。”


  九十八萬?!

  蔡琴差點就沒站穩,她極力鎮定情緒,怒道:“我哪裏知道你們是不是騙人的,滾,滾出我家!你們再呆在這兒擾民,我可就要報警了!”


  那男人一聽,嗤笑一聲。


  身旁的男人也跟著笑起來。


  “你報啊,大嬸,你以為我們是嚇大的?今天誰不報警誰TM就是孫子!話我可給你撂這了,你還以為你那寶貝兒子是什麽名牌研究生了啊?他兩月前就已經被學校裏開除了!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就是警察來了也一樣。”


  蔡琴瞪著眼睛,再看一眼哪欠條上的字跡,一顆心直接吊到了嗓子眼。


  她和溫建國現在工資加起來一萬多,可耐不住家裏開銷大啊,存了那麽多年,也沒存過九十萬!


  這群人在胡說什麽?簡直一個個都在放屁!

  九十八萬?


  這是她這些年來聽到的最好聽的笑話!

  男人朝著旁邊拿著桶的人說道:“大嬸,告訴你,今兒個本來這紅漆是要潑你家大門上的,既然現在遇到了人,快點準備錢吧,否則的話…~”


  蔡琴臉色煞白,強裝鎮定,罵道:“你們這群流氓,汙蔑我兒子,我跟你們拚命!”


  男人直接撂開她,“汙蔑?這兒可有你兒子的手印和身份證複印件!我們隻要錢,你的命?


  嗬~值什麽錢?不跟你廢話,快點準備錢,否則……你命不值錢,躺下也能值幾個錢。你也不想過萬人(的)壓的日子吧!哦,對了,你還有個女兒…”


  蔡琴一聽,眼睛裏全是驚懼,僵在當場,此刻的臉直接就變成了菜色,氣得嘴唇都抖了,“你,你們…”


  這群男人走的時候,還不忘推了蔡琴一把,蔡琴踉蹌了下,差點摔了個跟鬥。


  …


  蔡琴隔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腦袋裏隻充斥著一句話。


  九十八萬!


  蔡琴又急又氣地拿鑰匙,手抖得差點沒拿住鑰匙。


  她狠狠地做了幾個深呼吸,才找準位置,插了鑰匙,開了大門,她開了門後又迅速地把門給鎖上了。


  然後,翻手機找溫家俊的電話。


  她要問下這件事究竟是真是假?

  她撥了電話。


  等了幾秒,那頭傳來【您所撥打的電話已停機。】


  蔡琴不相信,連忙看了電話又打了一遍,結果還是一樣。


  蔡琴整個人如天塌了一般,她聯係不到溫家俊了!

  怎麽辦?

  …


  …


  半小時後,溫寧趕到醫院,和溫建國接了頭。


  溫奶奶在重症監護室裏,沒有到探視的時間,這個點溫寧隻能和溫建國呆在重症監護室旁邊的等候室裏。


  溫建國一夜沒睡,臉色很白。


  他懊惱地說:“難怪你奶奶最近那麽瘦,原來是生了這個病!醫生說了,這個血管破裂得手術。問我們是做微創還是直接開顱手術。”


  溫寧對這方麵不太了解,但是知道微創肯定要比開顱好。


  她忙道:“就做微創吧,微創的傷害肯定小。”


  溫建國當然知道微創好了,畢竟是自己的老娘,他愁的是醫療費。


  當初國家補貼交城鎮醫療保險的時候,蔡琴不願意一次性拿出那麽多錢來,所以溫奶奶隻有最基本的合作醫療險。


  這兩種的報銷方式和報銷比率完全不同,這花費可就跟同流水一樣了!


  溫建國撐著頭,目光有些呆滯地凝著窗外,眉宇間滿是愁緒。本來昨晚他是可以租個床睡一下的,但是,他想著省點,連床都沒有租,就將就地坐了一晚。


  溫建國正是上有老下有小的時候,就在這一刻,作為成年人的壓力和痛苦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他真想躲起來,嚎啕大哭幾聲!

  溫建國歎了口氣,道:“你媽大概再過個半小時就要到了,等你媽來了,我再同她商量商量。”


  溫寧一下就猜到了是醫藥費的事情。


  ~

  上午九點,護士過來把昨晚上的用藥明細送到溫建國的手裏。


  溫建國大概地看了眼,心裏直歎氣,僅僅第一晚,檢查和醫藥費都達到了一萬多了。他合計了下家裏的存款,眉頭就沒再鬆過。


  溫寧看著他的樣子,問道:“爸,是愁奶奶的醫藥費嗎?”


  溫建國抿了抿幹澀的唇,隻道:“不知道你媽有沒有多帶些錢來?”


  溫寧本來想說要不她先墊著,卻見傅翀深找過來了,她當即一愣。


  傅翀深一米八五的個子站在人群裏像個發光體,溫寧想不注意到都難。


  溫寧和溫建國說看了一個熟人,溫建國也沒在意,隻點點頭。


  溫寧小跑過去,她以為發了個位置給傅翀深,他就安心了,哪想到他連課都不上,就跑來了。


  “深深,你不上課了!”溫寧略帶責備的語氣問道。


  “我~就是不放心。”傅翀深到了醫院,見到了人,才鬆了口氣。剛剛他催了好幾次方叔,叫他開快點,再快點,心跳劇烈,就怕下一秒溫寧真的出事。


  這邊護士又過來,在門口就喊了起來,“楊麗芬家屬在嗎?”


  溫建國連忙站起來,說:“誒,誒,在的。”


  “哦,趕緊去繳費,你們卡裏錢不夠了!”


  溫建國心一抖,連忙說好。接著站起來找手機,打電話給蔡琴。


  第一通電話等了好一會兒,沒人接聽。


  溫建國想蔡琴可能在車上,沒聽到,隔了五分鍾,又打了個電話。


  溫寧想了想,直接過去,把書包裏的卡片拿出來,遞給溫建國,“爸,這裏麵是我的奧數物理競賽獎金,我一直沒舍得用,你先給奶奶交費。”


  溫建國眼睛一亮,一把接過,嘴裏說著好,就拿著卡去樓下繳費處。


  跑了兩步,又停下來問:“溫寧,你密碼多少?”


  溫寧怕溫建國忘記了,就用手機發了個信息給他。


  溫建國走後,傅翀深就過來牽住了溫寧的手。


  溫寧把手抽出來,瞥了眼周圍的人,說:“鬆手,有人!”


  他們身上還穿著校服呢。


  傅翀深緊了緊手裏的力道,拉著她坐在了角落的位置,身體側著擋住了他們牽在一起的手,“沒人看得到。”


  溫寧一愣,著急道:“等會我爸就回來了,你快先回去吧,我真沒事。等探視時間到了,我看了奶奶就回去上課。”


  傅翀深卻堅定說:“我陪你。”


  溫寧:“……”


  大概十分鍾後,方叔也過來了。


  而蔡琴也恰好過來,幾人就在等候室裏撞上了。


  溫寧起身叫了聲:“媽~”


  蔡琴魂不守舍的,看到溫寧就問:“你爸呢?”


  溫寧說:“爸去交費了。”


  說曹操到曹操就回來了,溫建國看到蔡琴,急道:“祖宗,你總算來了,你帶錢了嗎?媽卡上得再上點錢。剛剛我又去了趟醫生辦公室,醫生和我說了,手術下來大概得好幾萬!”


  錢!錢!錢!

  蔡琴聽到這錢字,人都要瘋了!

  出聲就罵道:“溫建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的收入,這平時開銷什麽的,哪有那麽多錢治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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