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為他分憂
“現在最重要的不是他能不能恢複得問題。”玉樹見蕭淩陷入自己的思緒，突然開口說，“剛才我醫治完後他就醒了，他受到的打擊不小明顯是不能接受自己斷腿的事實，我怕他會想不開。”
玉樹有些頹喪，想到剛剛蒙毅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雙腿沒有了知覺那目光呆滯，和毫無生氣的模樣就心疼得不得了，她很擔心他會因為腿問題過不了自己那一關，以至於會做出什麽傻事來。
“那要怎麽辦？萬一他真的想不開做出什麽事了怎麽辦？有沒有人在哪兒看著他？”蕭淩一聽玉樹的猜測有些六神無主，如果蒙毅做出什麽事來那蒙恬會多傷心啊！
玉樹也明白了蕭淩關心蒙毅隻是因為他是蒙恬的弟弟，雖然心裏還是有一些不舒服，隻是沒有剛才那麽強烈了：“你放心，蒙將軍已經讓人看著了，蒙毅是他的親弟弟他不會放任不管的。”
蕭淩點點頭，也釋然了一些，的確蒙毅是蒙恬的親弟弟，就算是再傷心難過他不會被傷心難過蒙蔽，一定會把蒙毅照顧好的。
“公主！”營帳外突然響起了一個叫喚聲，離營帳門最近的阿栗立即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阿栗便端著一個大大的托盤進來，托盤上放滿了食物：“公主，您快一天沒有吃東西了，蒙將軍特意命人為您準備了一些吃食。”
忙活了一天玉樹也差不多是餓過頭了，加上蒙毅的事情現在更本感覺不到餓，蕭淩剛剛明明還一個勁的喊餓，可是在聽到蒙毅受傷的消息後也頓時沒有了食欲。
阿栗見玉樹和蕭淩都沒有去吃東西的想法，依舊和阿珍一起一邊把食物擺放到小幾上一邊勸說著：“公主您一天沒吃東西了身子怎麽受得了呢，還有蕭姑娘剛才不是還喊餓嗎？您們都多少吃些吧！”
阿栗說著把碗筷一一遞到了玉樹和蕭淩的手中，兩人隻好對付著勉強吃一些。
“玉樹，明天你給我一套你們的衣服吧，我想去看看蒙毅。”夜裏蕭淩和玉樹共擠一個被窩，蕭淩突然對玉樹提議說。
玉樹一聽立即側過身看著蕭淩，“你不怕蒙恬看到你嗎？”
“怕！”蕭淩老實回答。
雖然怕蒙恬看到她，那樣她就真的是進退維穀了，她不想和蒙恬回去跟他的妾室正妻爭寵，也不想被蒙蘇氏埋汰。與其說她是去看蒙毅還不如說她是去看蒙恬，她很擔心蒙恬她想去看看她。
蕭淩突然想到什麽看著玉樹問：“玉樹你醫術這麽棒有沒有順道學些什麽別的技藝呢？就像是易容術什麽的。”
在蕭淩期盼的星眸的注視下，玉樹肯定的點點頭，蕭淩崇拜的差點就要抱著她猛啃一番：“你說你一個金枝玉葉的公主，怎麽就這麽有才呢？什麽都會，不如我跟著你拜你為師你也教我幾招可好？”
玉樹高傲的揚起下巴搖搖小腦袋，嘴角微翹的到說：“不收，你這麽笨收了你定會辱沒師門，我才不要收了你來破壞我的一世英名呢！”
蕭淩一聽氣的瞪大了眼，營帳裏頓時響起了經久不絕的笑聲和求饒聲。
第二天一大早，易容後穿上苗族服裝的蕭淩跟著玉樹一起去了蒙毅所在的營帳，和蕭淩猜測的一樣此時蒙恬也在。
隻是兄弟倆看起來都很憔悴想必是一夜沒睡好吧！
昨天蕭淩隻是瞟到了蒙恬一樣並沒有細看，但是今天的蒙恬卻與她所熟悉的大不相同，沒有了淩雲壯誌沒有了意氣風發，頹廢而又憔悴，蕭淩心疼得廢了很大的勁才阻止了自己向他走去的腳步。
“公主！”蒙恬看到玉樹進來立即站了起來行禮。
“將軍不用多禮。”玉樹擺手阻止了蒙恬的行禮，看向毫無生氣的蒙毅，“蒙公子今天感覺怎麽樣？”
蒙毅依舊和昨天她離開的時候一樣，雙眼無神的看著營帳頂端頹喪得讓人不忍心看下去，從他蒼白的唇間突然溢出毫無情感的話：“公主何必要救蒙毅呢？既然要當廢人，還不如讓蒙毅死了一了百了。”
“你說什麽混賬話，這點傷都承受不了你還是男人嗎？”蒙毅的話說完玉樹沒有來得及開口，蒙恬就已經氣得不行的奔上去揪住了他的衣領，滿眼是恨鐵不成鋼的憤怒。
這一晚蒙恬一夜不敢合眼也不敢離開，蒙毅是他的弟弟他的脾性自己很清楚，他擔心他想不開會做出什麽傻事來所以守在這勸說了一夜，想不到自己說了一夜他都不開口，一開口還是這樣讓他不安的話，他能不生氣嗎！
玉樹擔心蒙恬的動作力道太大會碰到傷口讓腿傷雪上加霜便立即上前分開了兄弟倆，“蒙將軍，蒙公子腿傷還未穩定，你這樣隻會加重蒙公子的腿傷到時候後果不堪設想。”
玉樹分開兩人，還輕輕推了一下蒙恬，隻是沒想到蒙恬被玉樹這一推一個踉蹌險些就摔倒在地，還好蕭淩一直關注著蒙恬的情況及時扶住了他。
這讓蕭淩更加不安了，蒙恬七尺男兒身強力壯的怎麽玉樹一個弱質女流輕輕一推便要倒了呢？莫不是身體也出了什麽問題？想到這蕭淩焦急起來，求助的看向玉樹：“玉……公主。”
玉樹隻消一眼便看明白蕭淩的意思，滿心的無奈，明明就對人家關心的不得了又何必要這樣折磨自己呢？
無奈的輕輕搖了搖頭，隻是看了一眼蒙恬便開口勸說道：“蒙將軍在這守了一夜定是累了回去休息吧！否則你的身體會撐不住的。”
蕭淩一聽玉樹間接告訴自己蒙恬隻是累了不是因為別的什麽問題才稍稍放下心來。
可是蒙恬一聽玉樹的話立即拂開蕭淩攙扶的手，站直身子便毫不猶豫的拒絕：“不用，蒙恬還撐得住。”
蕭淩看著心疼的無以複加，精神緊繃的勞累了一夜蒙恬還能夠撐下來已經是不易的了，想必現在已經是極限了，不願意休息隻是想要親自看著蒙毅以防他在自己不在的時候做出什麽來，到時候後悔就來不及了。
玉樹見蒙恬堅持也不知道該怎麽辦，隻能投給蕭淩一個無能為力的眼神。
蕭淩知道解鈴還須係鈴人，要讓蒙恬放心的去休息還得從蒙毅身上下手，蕭淩思考了一會兒便走上前看著蒙毅突然問：“聽說蒙公子可是大秦著名將領蒙驁蒙老將軍的之孫？”
蒙毅突然聽到蕭淩的問題，無神的雙目終於有了點點光彩不解的看著蕭淩，“姑娘問這個做什麽？”
蕭淩的問題也是引起了蒙恬和玉樹的疑惑，兩人也是莫名其妙的看著她，蕭淩卻毫不在意三人的疑惑接著說：“也沒什麽，隻是小淩在同南國的時候有聽到人們傳說大秦國的蒙驁將軍英勇無雙，至此就很崇拜蒙李將軍。”
蕭淩說著微抬頭瞟了蒙毅一眼繼續說道：“隻是蒙老將軍早已仙逝令奴婢一直深感遺憾，想著既然蒙老將軍這般英勇他的兒孫想必也是不一般的，有朝一日定是要見上一見，隻是沒想到.……哎.……”
後麵的話蕭淩及時頓住了，可是從她那又是搖頭又是歎息的樣子這接下來的話也不難猜到。蒙恬聽後是一臉探究的看著蕭淩，大概是有些不敢相信一個來自西南小國的婢女會有這般見識。
蒙毅則是目光閃躲羞紅了臉，想他的祖父蒙驁擁有氣拔山河的英雄氣概，為大秦國立下無數汗馬功勞，而到了自己確是連一個腿上都忍受不了，的確是辱沒的蒙家的門楣。
蕭淩見蒙毅的心裏有些鬆動的跡象，立即乘勝追擊：“公子可知道孫臏？孫臏因受龐涓迫害遭受臏刑和黥刑，從此身體殘疾，後在齊國使者的幫助下投奔齊國，被齊威王任命為軍師，輔佐齊國大將田忌兩次擊敗龐涓，取得了桂陵之戰和馬陵之戰的勝利，奠定了齊國的霸業。最後還著作了一部使後人受益無窮的兵書。”
“孫臏失去了雙足尚且能夠因為自己的才智得到如此成就，何況公子的雙足還有痊愈的機會，與孫臏相比公子算是幸運多了，而且這世上比您悲慘的人多了去了，他們不也是在堅強的活著麽，你又有什麽理由就這樣放棄自己呢？”
說到這蕭淩看了一眼蒙恬又繼續看著蒙毅說：“況且你現在還有一直關心著你的親人，你怎麽可以就這樣在這裏自怨自艾，自暴自棄的呢？你這樣隻會是寒了關心你的人他們的心，讓他們跟著你一起不好過罷了！”
蕭淩的一番話說完蒙毅更加的感覺無地自容了，想要坐起來玉樹立即上前壓住了他的雙肩，“你現在還不可以亂動。”
蒙毅奇跡般的聽了玉樹的話，乖乖地躺著不敢亂動，卻是定定地看著蕭淩抱起雙拳，“聽姑娘一席話蒙毅深感慚愧，多謝姑娘讓蒙毅清醒過來，蒙毅不會再這樣輕賤自己。”
說完蒙毅看向蒙恬滿含歉意的說：“大哥，是毅太愚鈍了險些辱沒了蒙家的門楣，現在你放心我一定會振作起來的，不會有別的想法了！你守了我一夜快去休息吧！”
聽了蒙毅堅定地話蒙恬這個七尺的英挺男兒也忍不住眼角濕潤，他上前拍了拍蒙毅的肩膀，讚賞的說：“好，你放心大哥就算是死也會用盡天下良藥讓你恢複到原來的樣子。”
聽了蒙恬的話蕭淩忍不住心裏泛酸，雖然知道蒙毅是男人還是蒙恬的弟弟，可是想到他願意為了別人不要自己的命了，還是會心裏很不舒服。
蒙恬對蒙毅說完話便轉身對蕭淩說：“多謝姑娘的一席話，讓舍弟又有了生的希望，請受蒙恬一拜。”
蕭淩見蒙恬就要拜下去立即拉住了他的手，阻止了他的動作，這裏可是軍營蒙恬可還穿著軍服，蕭淩除了不忍心看到他這般高大的男子這樣卑微的外，也怕被別人看到讓他受人非議。
“將軍這可使不得，奴婢隻是多看了一些雜書把書中看到了說了出來罷了，可不敢領這個功。”蕭淩還記恨蒙恬剛才跟蒙毅說的話，所以和他說話的語氣也變得冷冰冰的。
此時她還真是感激自己在穿越之前稍稍百度了一下，再加上自己雖然不喜歡曆史但是對語文還是喜歡的，所以知道蒙驁和孫臏，要不自己也沒有這口才可以勸說一個頹廢無誌的人有重拾希望了！
蒙恬剛才一直在注意著蒙毅，現在才認真觀察起這個口齒伶俐的同南國丫鬟來，可是看著她的眼睛和身形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忍不住問：“姑娘，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我看著你這麽感覺有一種莫名的熟悉？”
蕭淩一聽像是碰到火苗一般迅速的收回還扶在蒙恬手臂上的小手，眼神有些閃躲的說：“這麽可能，奴婢一直生活在同南國，蒙將軍怎麽會見過奴婢呢！怕是您認錯人了吧！”
蕭淩說話的聲音逐步加大，明顯有著欲蓋彌彰的意味。玉樹一見蒙恬愈加懷疑的打量醒了立即開口替蕭淩解圍：“蒙將軍說笑吧！小淩自幼和我在同南國長大，也是第一次來大秦國，你們怎麽可能會見過呢？”
玉樹的話成功的驅散了蒙恬心中的疑慮，看來自己真的是太累了，都有些迷糊了，這可是來自同南國的玉樹公主的侍女呀！怎麽他會看見她有丫頭的影子呢？
蒙恬定了定神躬身道：“是蒙恬唐突了，希望沒有嚇到姑娘才是。”
蕭淩搖搖頭，“沒事，下次蒙將軍可要看清楚了，別再鬧出這樣的烏龍事件了。”
蒙恬在三方的勸說下最後還是出去休息了，營帳裏隻剩下三人，玉樹開始給蒙毅上藥，可是自己還沒有碰到蒙毅的腿他就不幹了。
“公主，蒙毅乃是粗人一個，公主可是千金之軀，這等事怎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勞煩與您，就交個軍醫做便是了。”昨天自己沒有知覺玉樹為他上藥也就罷了，可是現在自己有了思維可不敢再讓這個公主為自己上藥了。
蕭淩見蒙毅著扭捏樣很是不爽，再加上蒙恬因為他一夜沒有休息她記仇了，秉持了有仇必報的傳統蕭淩走到玉樹身邊一邊去拿藥一邊說：“是啊，公主你可是千金之軀怎麽能幹這種事呢？這事就應該讓奴婢來做才是。”
說著蕭淩又狀似為難的皺了皺眉繼續說道：“雖然奴婢不會醫術但是我想就算是我把公子的腿給抹壞了，相信公主那出神入化的醫術一定會將他醫回來的，可是到時候公子怕是要受些罪了。”
蕭淩說著一臉無辜的看著蒙毅，可是蒙毅看到她的小可憐表情卻是嚇得臉色蒼白，出了一身冷汗，後背明顯的濕潤了一大片。心想自己似乎沒有得罪這個女子吧，怎麽她要這般對待自己？
蒙毅是百思不得其解，可是最後蕭淩也沒有下得了手，因為在她就要下手的時候玉樹及時阻止了，從蕭淩手中奪過了藥還順帶沒好氣的剜了蕭淩一眼，蕭淩則是俏皮的偷偷向玉樹伸了伸舌頭。
“小淩剛才是和你開玩笑的，這丫頭都被我寵壞了，有時候都無法無天了，盡幹些作弄人的事。”玉樹口氣滿含無奈的說著，也開始細心的為蒙毅上起藥來。
見蒙毅又要開口玉樹不緊不慢的接著說：“公子的傷非同小可，這藥也是我的獨門藥房研製，抹藥的方法也是不一樣的，軍醫要學也還得費些時日，何況王軍醫還要照料蒙副將。在玉樹眼裏也沒有什麽身份之分，公子隻當我是一個大夫便是。”
玉樹都這樣說了蒙毅也沒有什麽拒絕的理由了，隻好任由玉樹為自己療傷，低下頭看著正認真為自己包紮的女子，心裏一股異樣的情緒不住的翻騰。
解決了眼前的事情蕭淩感覺渾身輕鬆了下來，走出蒙毅的營帳蕭淩感覺自己輕快得快要飛起來了。
“玉樹，反正我現在也沒有地方可以去，不如你就收我為你的丫鬟，讓我和你一起去王宮好不好？”蕭淩走著走著突然向玉樹提出這樣的要求。
玉樹一聽不禁覺得好笑，就蕭淩這性子哪裏有一個丫鬟的樣子呀！況且就算是她真的做了丫鬟，她還不舍得指使她做事兒呢！不過蕭淩的這個提議的確是讓她有些心動了。
雖然她有阿珍和阿栗兩個貼身丫鬟，雖然她們一直和自己一起長大但是總是謹記著主仆的禮節，反而沒有和認識不到兩天的蕭淩相處的自在。
自己從小就是一個，那些兄弟姐妹都有自己小團體唯有自己似乎從來都被排除在外，蕭淩是第一個和自己這般投緣的女子，她也希望可以多和她呆在一起。
特別又是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蕭淩一第一個讓她感覺溫暖的人，她也希望她可以陪著自己，至少到自己能夠適應這裏。
可是她也有猶豫，就算是她那個小國的王宮都是危險重重，何況是大秦這樣的強國中的強國呢？現在玉樹陷入了兩難的抉擇之中，內心裏兩個不同的思想在做著強烈的拉鋸戰。
蕭淩見自己聞出問題後玉樹便陷入了自己的思緒中，小手在她的眼前來回晃了幾下都不見有反應，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臂不滿的撅起來嘴：“人家跟你說話呢，你怎麽就神遊天外去了。”
“沒有。”玉樹回過神來趕緊否認。
“那你要不要帶我去呢？”蕭淩再一次問，她是認真的，反正她好不容易穿越一趟怎麽也得去最輝煌的秦王宮看一看，見一見秦始皇也算是不虛此行了。
“那個王宮可是艱險萬分，你就不害怕？”玉樹向蕭淩確認，顯然她心裏的拉鋸戰已經是出了結果了，隻等得到蕭淩的確認。
蕭淩一聽兩眼放光，就像是看到肉骨頭的餓狗，宮鬥戲她也是看過的，那些勾心鬥角的無聊戲碼雖然讓她很不屑但是他也想去領略一番。
宮鬥無非是計謀和毒藥，想她比她們可是多活了幾千年那些算計也是千篇一律的，再加上玉樹那無人可及的醫術想必她們兩人結合應該可以橫掃王宮無敵手吧！
“怕什麽，說不定那些人看到我反而會跑得遠遠的呢！再說了不是還有你嘛，你一定會保護我的。”蕭淩說著還緊緊地挽著玉樹的手臂，笑得要有多諂媚就有多諂媚。
玉樹見那樣無奈的戳了一下她的額頭，搖搖頭說：“一會兒我就去和劉士嚴說說。”
“嗯嗯嗯……”蕭淩點頭如搗蒜，似乎是自己點慢了少了玉樹就會反悔一樣。
事情進行的還算是很順利，劉士嚴雖然對於蕭淩還是有些懷疑但是玉樹堅持他也不敢多言，再說玉樹是把蕭淩的身份設定為同南國的陪嫁丫鬟，即使到時候出了什麽事也不可能禍及自己，自己也樂得賣玉樹這個順水人情。
因為蒙毅的腿受傷的前兩天不能夠隨意搬動便在武關多呆了兩日，兩日後也不得不拔營回朝。
馬車上，因為蒙毅的腿會有還一段時間才能夠站起來，蕭淩看著隻能夠躺在床榻上卻不能有其他活動範圍的蒙毅突發奇想的拿起毛筆開始作畫。
“你在畫些什麽呢？”玉樹見蕭淩一進入馬車便趴在哪兒一個勁的畫著什麽便好奇的湊了過去，卻是看到蕭淩的筆下一個奇奇怪怪的東西頓時好奇心便被牽動了。
蕭淩也在這個時候完成了最後一筆，得意的拿起自己的傑作到玉樹麵前說：“蒙毅不是現在動不了了嗎？可是也不可能總是讓人抬上跳下，背來抱去的吧，所以有這個就可以方便多了。”
玉樹狐疑的結果蕭淩手中的畫，上下左右翻看了一個遍，可是卻是什麽也沒有看出了隻得不恥下問了：“這個是什麽東西呀？真的這麽有用嗎？”
蕭淩好心的為玉樹擺好畫的正確方向，“這個是這樣看的，這個在我們那裏叫做輪椅，是專門給那些腿腳不便的人用的。你看這裏這裏是做的地方，兩邊有扶手後麵有靠背坐起來比較舒服。最精妙的是這裏，這兩個大輪子可以隨意滑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