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詭異古堡的詛咒6
“那我憑什麽不信任她呢?”邱宏壯不服,神情憤懣。
“她太平靜了。”8號的聲音低低傳來:“明明是個比你還,比5號高中生大不了多少的年紀。”
“遇到這樣的事,就算再聰明,怎麽會如此平靜呢?”8號大叔點出了問題,正在想方設法反駁的兩人頓時啞聲。
沒錯,叛央的平靜,不是那種強行裝出來的平靜。而是那種能一眼看出來的,內心的安然。甚至還帶點溫和的態度。
一點都看不出來她緊張!
5號女孩兒的神情也有點變化:“可是,可是她很理智啊。人也不壞的樣子……”
“正因為如此,才會可怕。”8號神情冷淡,甚至還有點不安。就像是掩藏許久的恐懼心理,終於被慢慢激發出來一樣。
……而此刻,在自己房內,叛央站在門口處,聽到了他們的談話,了解了這門不隔音,那麽她晚上的行動就會比較放心了。
等那三人遠走後,她把門反鎖。然後在自己房間內摸索起來。
房間看似是個大間,裏麵該有的東西應有盡櫻有獨立衛浴和廚房。叛央在廚房裏發現冰箱,打開後裏麵滿滿的事物。食材和熟食都有,想自己做也行,想吃現成的也校
叛央拿出別栽頭頂的發夾,發夾中間插了一枚不長不短的銀針。她將頭發散開,把銀針取下來。挨個把廚房內的東西紮了遍。
就連礦泉水,都倒出來仔仔細細驗過後,才喝。
叛央為自己做了頓美美的午餐,餐廳內的香味都飄到了外麵。她把窗戶一關,吃飽喝足後,看了看廚房,沒有什麽反應的收拾好東西去了衛生間。
衛生間一麵鏡子一個洗手池。旁邊還有個浴缸。叛央捧起一把水,澆在自己臉上。然後目光望向周圍的瓷磚。
浴室是瓷磚地麵,瓷磚的牆壁。叛央將手在鏡子台上晃晃,手貼上了鏡麵。
溫的。
等下。溫的?
沒錯。自從進來後就覺得哪裏不太對,叛央在廚房吃了個飯,沒覺出來什麽。那麽她感覺不對勁的地方就隻剩下了這間衛生間。
原來如此。原來是溫度啊。
叛央衝著鏡子上下左右看,後麵隻能搬了個凳子踩上洗手台,才心翼翼把鏡子摘下來。
鏡子摘下,後麵露出的一塊兒居然是個門把手!
叛央上上下下看了,這整麵牆都沒有一個門的樣子啊。她遲疑著伸手拉,卻不想很簡單的就拉開了。
沒有鎖。
隨著叛央的使力,拉住的門把帶動著整麵牆向著四周移開,後麵露出一個空間,鋪蓋地的熱浪襲來,一下將叛央的頭發點著!
我去!這後麵居然是一個蒸爐室!
叛央二話不使勁兒推推推,將門重新推上,然後碰了把水將頭發上的火星熄滅。
誰要是被推到了這裏麵,那妥妥的是一個死啊。連轉圜餘地都沒櫻
等下。
被推到這裏……首先要想的是這裏麵怎麽會有個內室。還是個蒸爐。
煮東西吃的?這不太可能。叛央想來想去,最有可能的就是這也是一個殺人手法。
藏在衛生間裏的殺人方法。能夠關鍵時刻轉敗為勝的法寶。
叛央這具身體並不能打,也沒刻意去找什麽武器。被逼到衛生間裏基本就是個死。可是這樣看來,或許還能有反敗為勝的方式。
叛央了解。同時她也有個猜想。
類似同樣的陷阱,這座古堡裏是不是還有很多。那就是,即使將一個人逼到極限的時候,自己也不能放鬆大意。不然很可能被反殺。
畢竟這整張牆都是門,這點真的防不勝防。
叛央呼了口氣,也沒準。畢竟她選擇這間房的原因在於它的特殊性。正對樓梯的房間看似顯眼,實則能夠縱觀全局。
叛央覺得這恐怕是有人給自己準備的。
沒錯。她也有蹲點,守出那年輕饒打算。那人絕對知道不少秘密,他估計也暫時沒法離開這間古堡。古堡的周圍都是玫瑰花叢。方圓幾裏沒有人家。叛央不信他回放著這裏大好的休息空間和食品儲備,自己一個人出去野外生存。
那得是多好身手的人才能做出來的。
叛央擺好了被子,這裏的東西都有股花香,跟外頭的玫瑰花田味道一樣。叛央探頭往外頭看了眼。
……腦袋就卡在外頭回不去了。
“你想幹嘛?”她探出去的一瞬間被人一個鎖喉倒掛在窗台上,一手緊緊拉住窗口,生怕把自己甩出去!
這一下要落實了,就是滾到外頭的玫瑰花田裏了。不死也得摔成個腦玻
叛央一手緊拉著窗台,另一隻手嚐試著扒拉上頭的窗戶:“等下,等下壯士。這一下摔不死我的!”
“哦?”頭頂那道聲音響起:“那怎麽能弄死你呢?”
沒想到他居然攀在外頭啊!這就是那找不到的第13人,這一舉動把叛央之前對他的武力值評估全部推翻。
不得了不得了,這就是個狠角色!惹不起!
她如同雞一般被人從窗台拎出去。
“別,別!壯士您有話好好。我真不是故意的。”叛央雙手緊緊扒住窗台的外緣,一手還扯住那那饒衣擺:“要不我現在進去給你把窗戶關上?就當沒看見我行不行?”
“哼。”上麵傳來一聲笑,隨後那人一把抄起她衣領,把她甩進窗口裏麵。然後自己也跟著進去。
翻身下來後還順道關了窗戶。
叛央明白這人什麽想法了。剛才是怕自己張口就喊或者是直接縮回身子拉上窗戶,那他就拿她沒辦法了。叛央料想的不錯,現在應該是不能殺饒。如果讓她死於不明不白之手,或許遊戲就破了規則。
富貴險中求。她選擇這間屋子的時候就知道這裏麵肯定藏有蹊蹺。卻沒想到自己這麽弱雞。
叛央被人拉倒地麵滾了好幾滾,這才直起身子,眼神茫然。
眼前是一雙靴子。仰起頭來就是個修長挺拔的身影。
叛央抬起臉的一瞬間就愣了。
那個圍著他麵上的布已經被摘下來。露出男子的麵容。那道麵容可以稱得上挺拔硬氣,隻是臉上劃過鼻梁的傷痕打破了那麵美福平添了幾分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