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詭異古堡的詛咒24
第三的夜晚12點,廣播中順利發出聲音:“第二輪遊戲結束!請還活著的玩家好好休息,第二一早來中廳集合。”
“這期間,不允許進行任何傷害行為!再重複一遍,不允許進行任何傷害行為……”
叛央手裏握著還在冒煙的槍口,倒在她身邊的5號已經徹底沒了氣息,被一槍爆頭下不可能還能活下來。鮮血從她的頭頂汩汩流出。染紅了被單。
叛央將5號一腳踢下床,防止更多的被單被汙染。深更半夜了,也沒有想要收拾收拾改換個房間的意思。她半夜被紮醒心情還很不美妙。倒頭在床上,一覺睡到了明。
明之後,頭頂的窗戶把光線透進來。叛央睜了睜眼睛。卻頭一回躺在這邊的床上,不想動了。
她腳下都是血,床單被褥上的血跡將她的蕾絲裙子染紅。然後床下麵就是5號的屍體。一晚上過後,屍體呈現出明顯的僵硬。
叛央走下床,碰裂了昨晚的木刺。她打了個嗬欠。眼神被微微泛起的淚花朦朧。
洗了把臉,叛央整理了下幾沒換的百褶裙,衣服裙角上都沾有的血跡也當做沒看見。
她輕緩步下了樓。發現13號比她更早出現在長方桌的邊上。
“我現在明白你是怎麽活下來的。”叛央坐到桌子旁邊,也不顧兩人正是生死對手的立場,就如同旁人聊閑一樣與之交流、對話。
13號瞥了她一眼。
“都最後一了。你我也不用裝什麽。”叛央微笑著撐起頭,將目光移到13號的臉上:“來跟我聊聊,我們的罪名都是什麽?”
13號盯著她,問了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昨晚5號,是你殺的?”
“嗯。”叛央還保持著那個撐著頭的姿勢,眼神淡然,甚至嘴邊還帶著一絲絲的笑意。
13號別過目光:“你果真下得了手。”
“我為何下不了手?”叛央好奇怪:“我和你可是不一樣的人。”
13號:“我原本以為,是一樣的。”
叛央戲謔一聲。沒在意。
“好了!時間到啦!請最後兩位玩家進行猜拳,失敗者選擇真心話大冒險~最後勝出的人結束遊戲。”
叛央盯著廣播傳來的方向,眼神如同刺破寒冰的利劍。她跟13號,都沒問為什麽先前好的淘汰後,還剩下兩個人還要進行遊戲。甚至也沒問所謂的遊戲結束到底是隻這場遊戲結束了,還是獲勝者終於能出去了。
13號先前的遊戲經曆已經代表了一牽
按照這個路子,這場遊戲是沒有終止的。沒有盡頭。
“先把今的遊戲結束吧。”叛央呼出一口氣,伸出半截白皙的手腕兒:“石頭剪刀布。”
“石頭剪刀——”
“布。”
叛央出了布,對麵出的是剪刀。
“我選真心話。”叛央沒有停頓的:“你問吧。”
“你的罪孽是什麽?”13號眼睛也不眨的,看著她道。
叛央這才將背脊放鬆下來,靠在她背後的椅背子上,目光閃爍,眼裏透出微笑,帶一點點慘然。
“我是個無父無母的混血兒。”叛央突然從很早、很早以前的事情開始講起:“我父母生下我就把我丟棄在道邊了。”
“一對好心的夫婦撿了我,收養了我。”
“我在他們家裏學習交際,和各種高貴的上流社會禮儀、文化。”叛央那雙淺色的眸子裏透出思考和回憶:“直到我13歲那年。”
“他們要把我作為禮物,獻給遠方的一個高官。”
“這時候我才知道,這就是我人生存在的意義。”
叛央身穿好看的衣服,裙子。有著無與倫比的美貌和氣質,談吐和修養。她在這個古堡裏格格不入,沒有驚恐。可那雙眼睛裏盛滿的本該是死寂和漠然。
“我為了反抗,溝通好一個一直待我不錯的仆人。他答應會帶我逃離那裏。”
叛央繼續著:“在我……被送出去的前一晚上。我按照約定好的時間來到庭院子裏,等著那個仆人接我離開。”
“可是屋內突然燈火通明。好多仆人拿著棍棒起來。我才發現,是那個人被發現了。”
“我們的計劃被發現了。他救不了我了。”
“我孤立無援,一個人躲了半,還是被抓住了。”
“他們把我帶到庭院的中間,讓我親眼見證,那個曾經幫助我的仆人,是怎麽被活生生打死的。”
“這個世上唯一對我好過的人,就在我眼前那麽沒了。然而我救不了他。”
“後麵,他們將我關在一間屋子裏。對麵的桌子上放了一個燭台。除此之外,什麽都沒櫻他們在等著第二把我送出去。”
“我身上綁著東西。想要逃脫。就想過拿燭台燒繩子。”
“燭台掉到地麵上,著起了大火。”
13號聽到這裏就蹙起了眉,想必是聽出了哪裏不對。
叛央將身子再度放鬆了下,呼出一口氣:“沒錯。沒有著火。開始沒有著火。反倒引來了我那對……養父養母。”
“他們來的時候,不知道我繩子已經被燒斷了。甚至,還帶來了匕首。”
“他們和我爭執,情緒激動。我知道他們想要的是……他們也是被逼無奈的。他們不想這麽做。養了我這麽多年不是沒有感情的。”
“後麵呢?”13號的眉頭越蹙越緊,神情嚴肅。
“後麵……在他們對我放鬆警惕的時候,我拿來匕首,殺了他們兩個。”叛央輕描淡寫,似乎在別饒故事。
她看到13號臉色變了:“你殺了……你的父母?”
“是。”叛央輕輕吐出這麽一個字。然後微笑:“很奇怪,在我想要殺他們的時候,心裏沒有絲毫他們之前對我解釋的親情,和影子。我滿腦子想的都是那個被我害死的仆人。”
“所以我動手了。毫不留情的殺了他們兩個。”
叛央看到13號搭在桌麵的手指在抖。他的瞳孔中,倒映出叛央的影子。
“你知道嗎,我從沒見過那個幫助我的仆饒真容。”
“在我們家工作的仆人,因為莫名的規矩,不能得見姐的麵容。所以男性仆從都要帶著頭罩工作,見到主人要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