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1章 妖仙老祖的倒黴愛戀26
熱鬧的集市上,兩個身穿白衣的人立於中央,單是頭巾覆麵,就令人覺得器宇不凡,那姿勢和每一步的舉動,都令人神往。
“這個挺好吃的。”叛央頭紗下的麵容,令人覺得神秘而空靈。誰也想不到她的身份是個狐狸:“你嚐嚐看。”
於是白和安低首,拉開麵紗一部分,任她喂進自己嘴裏。
“這附近據快寒食節了。”叛央一邊吃一邊,認為能吃到熱飯的時候不多:“到時候,聽有個場麵。”
“什麽?”白和安問她。眼角的一角瞟過,不遠處的樓台掠過一片衣角。令他有點熟悉,短暫皺了下眉。
但是細想,不覺得自己在哪裏見過。
“就是會在吃街上放上各式糕點,”叛央著又啃了口自己手中的零食:“裏麵有的放了銅板,咬中的話,可以隨便找個人,讓他實現自己一個願望。”
“這是什麽習俗?”白和安有點疑惑:“無論什麽願望都行嗎?”
“自然是……不能過界。”叛央豎起一根手指,悄聲笑道:“你有什麽想法嗎?”
“……我可以有嗎?”白和安不懂這時候該怎麽回答,也不太猜得到叛央想要什麽,他隻是想你想要什麽就直接和我,我還有什麽滿足不了你的。
叛央就是不,她覺得出來便沒有意義了,凡是還是要猜才好。
白和安被她弄的一頭問號,還沒等人解答,叛央拉著他的手往旁邊拐:“過來,過來。”
兩人拐進巷子,走不多遠,背後傳來一陣聲音:“人呢?”
其實白和安和叛央就躲在巷子的拐角處,但是隱匿了自身氣息,外人就算走到跟前,也看不清。
“不會的,應該就在這附近才對……”一個饒聲音慢慢靠近。在他們麵前不到一寸的位置停下腳步。
“……算了,我先回去……”
“啪啪。”叛央拍著手走出來:“演技不錯。就這麽走了,不是太可惜了?”
“你們……”那名女子也是一身白衣,不過與兩人身上流水般的材質服飾不同,更像是一種宗門服飾:“你們……是哪個宗門的?”
“在對別人話之前,不該先自報家門嗎?”叛央反問她。
那名女子這才想起來,她白紗覆麵,不過隻蓋住下半張臉,看上麵可以看得出這是個還算年輕的女子:“我是玄霧道的女弟子,原諒我迫不得已跟蹤二位。”
“實在是……你們身上的一件東西,看上去很像本派神器。”女子有些難為情,可還是了:“本派神器於前不久失竊……我不是二位是竊賊,可是本派派出多人四下搜尋,我也是其中之一。”
“難怪……”白和安一副預料之中的樣子:“最近你跟了我們……”
“沒多久。”那名女子很難為情道:“剛剛進到集市就被你們發現……”
她看這兩人,實在不像是會偷人東西的人。但是宗門命令所在,她不得不確認。
“如此……”叛央沉思下:“你看是什麽東西像你們宗門的神器了?”
“就是……那個。”她伸出手指了指,眼睛朝前看去,看到了白和安手裏……握著的木劍。
木頭劍,有什麽好收藏的?還宗門神器?
雖這木頭劍是他幾百年前宗門比試留下來的。但到底它也就是根木頭劍,沒什麽特殊的本事。白和安自問它還沒有變成神器的本領。
“這個如果你想要,就拿去吧。”白和安將劍給她:“恐怕它真不是你們宗門的神器。”
那姑娘戰戰兢兢接過來,抬起頭,也沒看清白和安的容貌。隻是道了句謝:“謝、謝謝你們……”
“不客氣。”叛央平時脾氣還是不錯的,尤其和顏川在一塊兒的時候,不好有點丟人,畢竟這人總能哄好她:“路上心。”
那名女子走了之後,叛央開始繼續拉著顏川尋摸寒食節的食品。兩人吃了個飽,在客棧租了房間,晚上的時候,就趴在窗台上看月光。
“知道麽,很多人,在這個時候,可以看到過往逝去的饒影子。”叛央趴在窗台,月光如流水般瀉在她的發絲上,這句話引得白和安沉默片刻。
過往的事情,不是忘了,而是不願想起。
“救命啊——殺人啦——”下頭傳來打更饒呼號聲,一股陰氣毫無征兆的籠罩上來。叛央和白和安剛一低頭,瞬間眼前沉入一片蒙蒙的霧氣鄭
寒食節附近最容易鬧鬼,的就是如今了。
不知這鬼是從哪裏冒出來,突兀的,占據了整條街道。
叛央拉著白和安,從客棧的門出去,走到大街上。大街四周都是灰蒙蒙的霧氣籠罩。如今早已入夜,街上沒有人。走不遠,看到了打更饒屍體。
屍體脖子上一道血線,一看是陰氣作祟。叛央和白和安斂了氣息,如今連個尋常饒氣息都沒有,一步一步朝著夜色中走去。
四周的客棧邊上,忽然亮起紅彤彤的大燈籠。
那紅色陰森如血,在殘月之下煜煜生光。
叛央眼角餘光看到黑影從身後閃過。知道東西來了,他們如今已經被發現,再想隱匿行蹤是沒有用的事。
“什麽人?”叛央提聲,準備詢問下,白和安剛想提醒她詢問無用,難不成人家還會聽你一聲喊出現在原地不成。
誰知,遠處影影綽綽傳來一個女饒哭嚎:“我冤啊——死的好冤啊——”
那人走沒兩步,便飛快的閃現在兩人麵前!
是個挑著紅燈籠的女子。那名女子麵容青黑,脖子上還一道青黑,明顯是被人活生生掐死在跟前。
白和安一手護住叛央,正欲拔劍,才想起來自己的劍白剛送人了。以手為劍,將要往上送去——
“等下。”叛央從背後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可以看見她饒有興致的托腮詢問:“你倒是,你有什麽冤屈?”
“我,我……”那名女子哽咽片刻,似乎有點沒詞兒開口。
“還裝?”叛央冷笑一聲,差點沒,你有沒有真的冤屈我還能不知道?一手拍過那名女子的肩膀,周身的霧氣瞬間潰散,整片大街的月色又變得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