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0章 媳婦嫂子的悲劇8
叛央一個人悠閑的坐在咖啡廳,一邊看手機,一邊想著後續怎麽整那家人。
得罪了她就想全身而退。哪兒有那麽便夷事。不套討回點利息就不是她顧叛央。
叛央搜著手機上的新聞,看了下最近有股票金融投資,哪些公司快要倒閉了,之類。
忽然,眼前一個身影鋪蓋地的罩下來,叛央一愣的同時抬起頭,看到了一身酒氣的薄休。
其實薄休自己沒喝酒,但是此刻的他一臉凶相,加上那股酒氣,更加加重了這饒不好惹。
叛央看看他,看看自己,頓時明白了問題來源。
“晚上喝咖啡對身體不好?嗯?”薄休上挑的眉梢有點性感,卻絲毫打動不了叛央:“給我來杯咖啡。”他隨後對服務生吩咐。
叛央:“……好巧。”
“是巧。”薄休輕輕將外套脫下來放到附近的座位上:“一個人喝咖啡?”
他問這句話隻是想確認一下叛央有沒有在和別人約會。
叛央短暫的蹙眉,但是很快又被她收了回去。得罪誰不該得罪酒鬼,這點本能叛央還是知道的。
“……呃,其實我就是跟親戚約了在這兒見麵,然後人沒來,我就順道在這裏喝杯咖啡。”叛央著不通順的謊話,好在薄休心裏也知道,但是沒追究的那麽底。
“話回來,上次的事情之後,還沒給你補償。”薄休想到一個理由,對她:“我有個業餘項目想讓你參與,定價不大,隻是聽你對平麵設計略微有點興趣……”
叛央盯著這人,果然啊,他是有備而來的。不查過自己的人不會知道這點。
但他為的什麽?叛央一開始還真沒想到是劫色這一方麵。畢竟薄休自身條件多優秀她不是沒看到,原主的樣貌也不是特別出類拔萃的,這樣的條件,用得著找一個離過婚沒辦法生孩子的女人?
可是他這麽大的公司,做個平麵設計用得著找她個業餘設計者?
但是叛央現在謹慎的沒有發表反對意見,怕這人酒勁兒上來了就不好辦了。
“……如果,薄總不嫌棄的話,我可以參加。”叛央聲的:“隻是,如果辦砸了……”
“辦砸了不追究你責任。如果不信的話,可以跟你簽聲明書。”薄休道:“這個項目其實是我母親的一點愛好。平時你有空的話,如果不介意,可以來我家跟她親自商量。”
“可……”叛央話剛接了一半,就被那人一口咬定;“那好,明日剛好放假,我來接你。”
叛央:“……明日???”
“明日不行的話後也校”薄休平時在工作上的畫風強硬慣了,很少有讓他這麽聲聲的,走一步想三步的計劃。
叛央:“……那還明日吧。正午可以麽?”
“可以。”薄休道:“我叫人給你準備飯菜。想吃點什麽?”
叛央越發覺得他這人有問題。可仔細一想,人家也沒什麽好圖自己的啊。還是戰戰兢兢答應了。
走一步算一步,這個世界的任務還沒完成,可不能浪。
第二,果不其然,叛央被薄休親自接上車,帶著到了他們家的別墅區內。
叛央走進去的時候,這家是歐式風格裝修,水晶的應用比還很大,她無意的觀察到了,然後還要心防止無意中碰到點什麽,摔碎了應該都是能把她賣掉的價格。
不知為何,在經過那一走廊的藏品的時候,她總覺得跟在身邊的薄休眼神亮亮的,似乎期待她能碰倒點什麽一樣。
叛央提起氣過了那裏,看到薄休臉上若有若無的失望,才覺得自己或許猜對了什麽。
她被領著走進一間很大的房子,靠在窗口的位置,有個中式長椅,上麵坐著一個望著外頭的女子,她轉過頭的瞬間,對上叛央的眼神。
“這是我母親。”薄休看著她,介紹道。
叛央連忙點頭,用一個員工見老板的態度畢恭畢敬道:“您好。您好。”
還想伸出手與她握手。
薄休笑著一伸手,把她的手撈回來。放在她身側。薄休的母親笑了笑,看向叛央的眼神溫和善意:“是妍妍吧,我早聽你了,快坐。”
這叫著,有點過於親牽叛央心裏嘀咕一句,想不到豪門家的太太們都挺好話的。她上一世不是豪門,生活也不怎麽接觸這些養尊處優的人,現在看來,多了一些好奇。
薄母微笑著對自家兒子:“你先去給妍妍倒杯水,我來和她詳細聊聊。”
“是。”薄休答應一聲,便離去了。
叛央準備好紙和筆,準備聽著這位貴婦人對設計稿的要求一類。誰知這人上來先的一句話卻是:“薄休這孩子的父親,在他很的時候去世了。”
“對於他,我一直都有所虧欠。”薄母低聲歎了口氣,卻沒什麽虧欠:“他從,對我就是尊敬的。卻不近不遠的距離,總是疏離。”
叛央沒想著自己能聽豪門密辛,她正揣測著怎麽把這個話題拐一拐。
“他現在大了,性子長得越發……像他父親。”薄母看著腿上蓋的毯子,:“他一個人管理公司,從那個時候就很困難……我也幫不上他什麽忙。如今,我的話他也不怎麽聽……”
叛央隱隱有點猶豫,這人叫自己來莫非就是找個人跟她話?
“算了,不這些。”那沒理由又優雅的女人擦擦眼淚,拉著叛央的手道:“來聊聊你吧。”
“你和他怎麽認識的?”
叛央一愣,險些不明白她的是誰。遲鈍了幾秒,才道:“就是……我老公在他公司上班。”
“不是,薄總,薄總。”她連聲糾正。
薄母的眉頭緊蹙了下:“……你老公?你們……沒離婚?”
叛央心裏“咯噔”一下,還道薄休怎麽這麽八卦,請個設計師連設計師家裏離不離婚都要跟他母親清楚嗎?!
叛央感覺自己自從見到這人,一次一次被迫回應自己離婚的事。搞得她跟好像離過很多次婚一樣。
“離了。”叛央盡量麵不改色:“剛離。”
“哦。”薄母還是很擔憂的樣子:“跟休沒關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