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回家之路
薑飛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準備去摟住趙倩柔那纖細的腰肢,色眯眯的說道:“你是不是打算今晚陪我,我們先來習慣一下戀愛的感覺。”
啪!
手都沒有伸過去,就被趙倩柔一巴掌給拍了回來,柳眉倒豎,白了薑飛一眼道:“美得你,我隻是告訴你給我注意點,到時候別露餡了。”
薑飛無辜的收回了自己的手,摸摸腦袋道:“難不成去了你家還不能摟你,這樣很容易露餡的好不好。”
“那個到時候再說。”
趙倩柔起身慢慢的走向門外,淡淡的說道:“明早出發!”
這麽急?難不成這小妞逼著自己見家長,是覺得她該嫁人了。
哈哈哈……
隻要搞定這小妞的父母,那麽何愁搞不定她。
嘿嘿嘿……
薑飛洗漱之後,躺在床上又開始YY了起來。
第二天一早,房門再次被敲響,趙倩柔已經收拾完畢,準備出發了。
說是收拾,其實也沒有啥東西,畢竟家都被燒了。
兩人出發,向著趙倩柔的老家,也就是江南水鄉,清溪鎮出發了。
不過出發之前,自然是去購物中心采購了一番,這女人逛起街來就沒玩,一直買到下午時分,兩人這才正式出發。
車輛行駛在高速公路上麵,開的飛快,薑飛放著勁爆著音樂,配合著外麵飛速後退的樹木,整個人一顫一顫的。
“倩柔,為什麽要開車過去,難道坐火車不好嗎?”薑飛問道。
搞不懂這小妞為什麽要開車,不去做火車。
趙倩柔淡淡的說道:“要是坐火車回去,我怕我老爸以為我做生意破產了。”
薑飛無語,感情這是回去炫耀啊。
她又說了一下自己家裏的情況,他家是清溪鎮的一個大家族,家裏的人數不少。
大學畢業之後,她老爸逼她嫁人,所以趙倩柔隻能出來自己創業,不過剛畢業哪裏來的啟動資金,自然是家裏給的。
五百萬,五年賺十倍,也就是五千萬。
這樣算下來,趙倩柔現在的資產已經夠了,但是他老爸隻認存款。
所以她才會逼著薑飛煉丹,就是為了增加存款,不然他老爸真的會把她嫁出去的。
現在想想,五年的時間,差不多也快到了,自己還是沒有五千萬存款。
趙倩柔決定,帶著薑飛回去攤牌,然後把自己公司的招牌亮出來,證明自己有能力賺到。
薑飛聽到這些直咂舌,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啊。
人家創個業,家裏輕輕鬆鬆的就拿出五百萬來,自己剛開始的時候卻要累死累活的上山采藥,下山搬磚。
看來這小妞還真是女強人,居然為了不被逼婚,答應這種條件。
試問五百萬給自己,讓他五年翻十倍,如果沒有傳承的話估計根本不可能的。
車子就這樣飛馳,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趙倩柔開車,可把薑飛給無聊透了。
很快,這已經開了一下午,幾個小時,趙倩柔也累了,兩人來到最近的城鎮吃了飯之後,又繼續上路,不過這次卻是換薑飛駕駛了。
本來薑飛這種考完駕照,多少年沒有開過車人,沒有練習過是根本不能上路的。
可趙倩柔卻是很相信薑飛,把車子交給他之後,整個人就在副駕駛上麵小憩起來。
薑飛偶爾瞄兩眼趙倩柔,看著她那微微起伏的曲線,嘴角流著口水。
就這樣一直開著,直到半夜時分,外麵突然下起了雨。
以薑飛的經曆,連續開車是沒有什麽問題,就是這雨卻是越下越大,很快路麵都已經積水,麵前的擋風玻璃上,劈裏啪啦的雨水擊打著,雨刮來回的刮動,飛快的刷著雨水,讓薑飛保證視線的清晰。
“幾點了?”
這個時候,趙倩柔醒了過來,懶懶的伸了個腰,在安全帶的映襯下,那曼妙的身材更加惹人眼球。
她看了看表,半夜四點過十分,雙眼突然一緊,自己睡覺的時候八點,想不到薑飛居然睡了那麽久。
“醒了,吃點東西吧。”
薑飛拿過個蘋果遞了過去,自己也咬了起來。
這無聊的開車,薑飛又沒有消遣的東西,音樂也不能開大,隻能在那裏吃點東西打發時間。
趙倩柔小嘴輕啟,慢慢的咬了下去,一塊蘋果進入肚子之中。
她瞄了瞄窗外,雨還沒有停,隻是小了一點。
高速路上沒有一點燈光,隻有偶爾路過的車子的光線,證明著他們還在高速路上。
這樣的行程,要讓趙倩柔一個人開車根本不敢,索性有薑飛在。
趙倩柔看著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車子剛剛轉過一個彎,減速下來,薑飛準備找個加油站去尿尿。
服務區裏麵都是二十四小時營業,薑飛蹦下車去尋找廁所,留著趙倩柔在車裏等待著。
過了沒多久,薑飛打開車門進去之後,車子啟動,再次出發。
剛剛沒走出多久,車速都沒有提上來,前麵卻是有著一輛車,打著雙閃,兩人打著傘站在路邊在那狂招手。
薑飛本來想懶得理會這兩人,車子出問題不會打電話叫拖車嗎?
但看到其中一人,拿著一疊的紅票子在那裏揮舞的時候,薑飛一腳刹車。
吱!
車子停下,那兩人飛快的跑過來,趙倩柔瞪了一眼薑飛,似乎是責怪他沒有和自己打招呼就亂停車。
“小哥,我們車子壞了,能不能搭個便車,去前麵的三堡鎮!”他話不多說,在趙倩柔的窗子落下之後,一疊票子就遞了進去。
“上來吧。”薑飛伸手收下這錢,打開車門,兩人飛快的擠了進來。
車子再次出發,兩人在哪裏紛紛抱怨。
“該死的天氣,該死的車。”其中一人抱怨道。
“行了,別說話。”另外一人說道。
車子繼續前進,這個時候趙倩柔不在說話,眼睛瞄了瞄後視鏡,發現後麵這兩人長得凶神惡煞的,上車之後也不說話,隻是看著兩邊嗎,似乎是在擔憂什麽。
其中一人帶著鴨舌帽,把整張臉遮住大半,另外一人帶著墨鏡,也不怕這黑漆漆的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