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6章 像隻黑烏鴉?
為了讓自己看起來更加成熟穩重一點,更加像老師一樣,蕭如意這天特意穿了一條黑色的裙子上門。
給蕭如意開門的是辛華,她微笑著把蕭如意迎了進來,親自給她泡了一杯茶,跟她聊了幾句之後就準備出門了。
她並不是一個全職太太,白天也有自己的工作,隻不過她的工作相對比較自由。
因為她自己是老板。
家長不在,蕭如意心裏麵也鬆了一點氣,畢竟是第一次教導別人,有人在,她可能真的會有點放不開。
更何況有些對話,孫長海跟辛華並不適合聽到。
辛華把蕭如意帶到了二樓的書房,那個房間現在給孫正學習用了。
“如意,小正就拜托給你了,午飯會有阿姨做好的,到時候你們一起吃,菜不是很多,但是也是家常菜,總比在外麵吃的要好。”
辛華一方麵是關心蕭如意,一個十八九歲的女孩子,在外麵總是有很多的不方便。
另外一方麵也是因為自己的兒子,她對蕭如意好一點,蕭如意教她兒子的時候就會更用心一點,總的來說是不會吃虧的。
做生意的人,總是比較會做人的。
蕭如意點頭:“謝謝阿姨,我一定會盡我的全力來輔導小正的。”
小正這兩個字說出口的時候蕭如意感覺十分別扭,但是也不好直呼其名。
更何況孫正本來就比她小,她叫小正就跟自己叫小爽是一樣的。
這麽一想就覺得沒什麽了。
蕭如意自己是感覺沒什麽了,但是剛剛打開房門的孫正聽到那聲小正卻是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除了他的親人父母,蕭如意是第一個這麽叫他。
這種感覺真是說不出來的詭異。
詭異到他看蕭如意的眼神都詭異了起來,這個女孩子的出現就很詭異。
“小正,叫人呀!愣著做什麽?”辛華見兒子一出來就愣在那裏,一聲也不出,就叫了他一聲。
孫正看了看兩人,最後喊了一聲:“媽!”
辛華氣笑:“你這孩子,我不是要你喊我,我是讓你,”
“媽,你不是應該回公司了嗎?你趕緊去公司吧,我一定會好好學習的,路上記得小心哈!”孫正把辛華後麵的話堵住了,抱住辛華的肩膀就把人往樓下帶。
被自家兒子帶下樓的辛華哭笑不得,看了眼樓上,蕭如意衝她微微一笑:“阿姨你放心去忙吧!”
辛華無奈,隻能點了點頭,推開搭著自己肩膀的兒子:“行了,趕緊上去吧,別讓人家等你,我回公司了,你要是不好好學習的話,看我回來怎麽收拾你!”
“知道了,知道了,你真是越來越囉嗦了,趕緊去吧!”
被自己兒子嫌棄囉嗦了,辛華直接上前掐了一把他的臉,掐到孫正求饒才鬆手。
“你最近是越來越不會說話了,非要我這個當媽的,好好教導你一下才行是不是?”
“媽!”孫正有點惱羞成怒,但是對麵的人是他媽媽,他也沒有任何辦法,想到樓上還有一個學霸在看著,他也忍不住微微紅了臉。
他的麵子都快要丟光了。
蕭如意已經轉過身去打量房子的結構了,她心裏麵的感覺沒有錯,這的確就是一個很溫馨的家庭,很多東西可以裝出來,但是細節方麵是沒有辦法那麽完美的。
孫正以後混得不錯,她估計有一大半的原因是他有一個好的家。
家和萬事興,這句話是十分有道理的。
孫正上樓的時候看到蕭如意走神,輕咳了兩聲,蕭如意回頭對他笑了笑。
孫正還是怎麽感覺,怎麽別扭!
“你可別指望我會叫你老師什麽的,我也不會什麽都聽你的,雖然你成績好,但是我也有我的習慣,這兩個月,我希望我們之間是井水不犯河水,你不用擺出一副老師的姿態,我也不會跟我爸媽說你的不好,到期你就拿工資走,你好,我好,大家好,OK?”
孫正一口氣把自己昨天晚上想好的話說了出來,讓一個女孩子教導他,他的麵子往哪裏擱,偏偏他爸媽十分滿意蕭如意,加上他自己答應的,也沒有反悔的路可以走。
就算不找蕭如意,他爸媽也會找其她人的,說不定還是蕭如意比較好說一點。
這女孩子看起來就是軟軟糯糯的,重話都不會說一句的女孩子。
蕭如意聽完了孫正的話,也不著急著說話,就是這樣笑眯眯的看著他,那樣子就像是在看一個不懂事的熊孩子。
孫正最受不了的就是她這種目光了,自顧自的就進了書房,也沒有邀請蕭如意進去。
蕭如意又不是真正的小女孩,根本不用等他邀請,自己就跟著進去,反正她已經得到了這房子主人的允許,至於這個熊孩子,調教調教就好。
孫正也沒有想到蕭如意居然真的大著膽子進來了。
不由得多看了她幾眼,多看幾眼,然後就笑了。
“哈哈,學霸,你有沒有覺得你今天的穿著有點像隻黑烏鴉,可真是夠黑的,我覺得還是白色比較適合你。”孫正也不是存心要嘲諷蕭如意,他就是實話實說。
上次看到蕭如意,蕭如意就是穿著一條白色的裙子,看起來既漂亮又清純比現在好看。
也不是說蕭如意現在不好看,他就是比較喜歡另外一個形象的蕭如意而已,這種喜歡純粹是欣賞蕭如意那張臉,他是永遠都不可能喜歡上一個古板的學霸的。
蕭如意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打扮,很有問題嗎?雖然顏色是濃重了一點,但是裙子的本身是好看的。
還有黑烏鴉?
蕭如意再次抬起頭,臉上一如既往的帶了笑容:“孫正同學,你剛才說我像什麽來著?我沒有聽清楚,能不能麻煩你再說一遍?”
“我說你像隻黑,”說到一半突然跟蕭如意對上了眼神,不知道為什麽對方明明是在笑著,笑得還很好看,但是他忽然之間就覺得有點冷,後麵兩個字也說不出口了,總感覺如果說出口了一定會發生一些讓他不太愉快的事情。
這種該死的感覺到底是哪裏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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