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姐姐喜歡你
聽到小牧的話舒楠很吃驚，她仿佛記得葉桐說過小牧是他以前的同學。
“你們不是同學？”
小牧苦笑了一下，“我根本就沒有上過什麽學啊，我家裏窮，高中沒畢業我就不上了，很早就出來打工了。”小牧淡淡的，“我做過不少零工，可能因為長得還行吧，後來我在夜店做了服務生。每天加上小費，也不少掙。”
“那葉桐？”
“他跟我不一樣吧，他的過去我不大清楚，他說跟家裏鬧翻了，沒地方去，就跑出來了。我們認識的時候，是朋友一起吃飯認識的，葉桐人很實在，那會他沒錢，也沒地方住，即使那樣，他還把身上所有的錢拿出來請客，我覺得他人不錯，就讓他跟我這裏暫住著。”
“你們為什麽做這個生意？”舒楠覺得這麽直接問有點不妥，但還是沒忍住。
小牧笑了。“如果我說為了錢，姐姐會不會認為我們這種人特別爛？”
舒楠沒有說話。
“姐你別笑話我，我窮怕了，我沒啥本事，沒學曆，也沒背景，除了長得還算帥氣點，說實在的，我也吃過不少苦，我媽的也想開了，幹啥都一樣，反正指不定哪天出門就車撞死了，那些女人喜歡給我們砸錢，管他呢。”小牧的臉上一副玩世不恭。
舒楠沒有氣力再去辯駁什麽，她心裏的疑惑是，葉桐到底為什麽做的牛郎？
“那，你們怎麽做上這行的？”
“我覺得葉桐挺有見識的，玩過的地方比我多，有次帶我去玩，就是那種高級會館您知道嗎？姐？有錢人的玩意，葉桐說那裏美女如雲，帶我去看看。那次葉桐帶我去玩，我倆沒啥錢，就是喝杯啤酒，看看養眼的妞而已。媽的，那些大款身邊都是漂亮的小妞，管什麽豬頭呢，有錢就有美女身邊傍著，我看著挺不平衡的。”
小牧喝了一口農夫山泉，把另一瓶遞給舒楠，舒楠搖搖頭。小牧接著說，“說來也怪了，那天吧，忽然有個女人坐到我們身邊，問我倆跟誰來的？我還納悶呢，你管我跟誰來的呢，我倆誰都沒說話，結果那個女人說，想不想賺錢，我就問了，你想幹嘛啊，你給我錢啊，那女的就笑了，說，可以啊，隻要你過關，我說過啥關啊，她說，那邊有個姐姐讓你們過去，說請你們吃飯。。。。。。”
小牧看了眼舒楠，舒楠沒有任何表情，她點點頭，示意他接著說。
“我還想呢，請飯？去啊，誰怕誰啊，我跟葉桐就過去了，那包間裏坐著幾個女的，大約都三四十歲？我也搞不清楚了，反正就是一幫女的，看著吧，穿金戴銀的好像都挺有錢的。她們看到我倆，都挺高興的，問這問那的，後來，帶我們去的那個女的，忽然問我倆，說你們這麽帥氣，別白瞎了，說那邊有個姐姐很喜歡我倆，問我倆願意不願意出台，我靠，我這下才明白了，想讓我們當鴨子啊，我差點跟丫急了。後來，女人說，一晚5000，我一聽，我靠，5000？女人還說，如果表現好，遠不止這些。。。。。”
“你就同意了？”
小牧點點頭。
“不就是那事嗎，我一大小夥子，怕什麽，光放著也快長毛了，姐姐別見笑，我這人糙，我也知道，做這玩意不是個事，我隻想著先掙點錢，然後再說，我以前的女朋友跟我一起五年多，後來嫌棄我窮，找了個大款傍著，把我給飛了，我他媽也想明白了，我一賭氣，就答應了，老子也去賣身。”
舒楠給說的無語了。
“其中一個女人好像很喜歡葉桐，不知道跟那個帶我們去的女人說了什麽，後來我知道，葉桐長得帥，那女人願意給8000。。。。。。”小牧接著說，“後來我才知道，帶我們進去的女人是個拉皮條的，專門做這種生意。她說了，這年頭誰有錢誰就是上位，別總覺得丟人，窮比什麽都丟人，我靠，給我還教育了一頓。喜歡我的那個女人是做生意的，老公死了，可能孤單吧，她們有她們的想法唄，那女的見到我第一麵，就拉著我的手，說了句，小弟，姐姐喜歡你。”
“那，你們就，這樣了？”
小牧點點頭，“嗯，老女人寂寞，經常帶我出去玩玩，遊山玩水的，也經常給我買東西。錢這方麵很大方，人還行。我想葉桐也需要錢，他跟我說過，他需要一大筆錢。我問他幹啥，他也不說。不過，葉桐跟我不一樣，我一直這麽覺得。”
“怎麽不一樣？”
“說不大清楚，就是有點不一樣，他讀過書，比我有見識多多了，也會打扮，自由市場買的便宜貨，上身就跟名牌是的，天生的衣服架子，不像有些人，名牌到身上跟媽的地攤貨是的。我覺得那些開寶馬的富二代，那些得得瑟瑟的電影明星，也沒有葉桐有範，他骨子裏就有股子勁，你讓我說吧，我還說不清楚。所以那些女人都喜歡他，長得帥，又懂事，見過世麵，還斯文，姐，你不是也喜歡嗎？”
舒楠趕緊低下頭。
她聽小牧形容葉桐還有一點點酸味是的。小牧大概覺察出來了，緊忙接著說，“我可不是嫉妒葉桐，姐，真的，我倆是好哥們，葉桐住我這裏，我從來沒要過房錢，我這個人對兄弟講義氣，葉桐手頭寬鬆的時候，沒少給我買東西。好多都是牌子。”
“我生日那天，我怕他破費也沒告訴他，結果晚上他給知道了，當時就摘下手腕上的勞力士，說送我了。我後來一問，那表市場價10萬。我擦，我跟葉桐說，我不能要，這太貴重了，葉桐說，哥們，看得起兄弟就拿著吧。你是我在這個城市最好的哥們。就像我的親人一樣，我流落街頭的時候，你幫的我，給我兄弟一塊手表，這不算什麽！說的我眼眶都濕了。”
“我總覺得吧，姐，我覺得葉桐挺不一般的。人忒媽的仗義，大氣，是值得交的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