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帥哥非人類(3)
雲畫從沈嚴那裏了解到,原來,沈嚴從有記憶開始,他就是一條蛇。
而且,他這條蛇,跟一般的蛇還不一樣。
他也不知道他究竟活了多久,隻知道,他白是人形,可到了晚上,卻會有一段時間變成人身蛇尾。
曾經,就有人看到過這一幕,那缺時就被嚇死過去了。
在所有人眼中,他根本就是個怪物。
所以,他一直都是一個人獨來獨往,從不跟別人有過多的接觸。
今,其實在雲畫來敲門時,他是有一瞬間的猶豫的。
他擔心他這個樣子,會嚇到雲畫。
可最後,他還是選擇將門打開了。
果真,在將門打開,雲畫看到他那副樣子時,她的臉上有害怕,她被他嚇到了。
那一刻,他其實是動了殺意的。不過很快,他就知道,雲畫並不是怕他。
沒人知道,他在知道雲畫不怕他的時候,心裏有多麽的激動。
這麽多年來,也隻有雲畫不怕他。
在見到雲畫的第一眼,他就有種很奇怪的感覺。到了現在,那種感覺隻增不減。
沈嚴低頭看著隻到自己胸口處的人兒,感覺心裏有點暖烘烘的。
他也不清楚他到底是人,還是蛇,或者,都是吧……
沈嚴的手,輕輕的撫上了雲畫的臉頰。
可以,這是雲畫跟沈嚴第一次這麽近距離的接觸,雲畫隻感覺到,沈嚴的手很冰涼。
沈嚴的手,將雲畫的臉,撫摸了個遍,他臉上的神情很專注,這讓雲畫不由得想,她的臉,是不是藝術品?
不然,沈嚴用得著這麽撫摸她的臉嗎?
雖然,她的臉長得很不錯。
可她在這個世界的臉,也不算是很頂尖那種啊。頂多也就清秀耐看,卻絕對算不上很漂亮。
最後,等到沈嚴摸夠了,他這才將手收了回去。
“太晚了,你回去吧。”沈嚴這時候,開始下起了逐客令來。
“那晚安啦。”完後,雲畫離開了沈嚴家。
回到自己家裏,雲畫拍了拍胸口,還是覺得今所發生的一切好玄幻。
這個世界,為什麽突然冒出來個蛇人呢?未免也太奇怪了一些。
躺在床上的雲畫,想了半,最後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幹脆,她就放棄了。
一切還是順其自然吧。
因為前一晚所發生的事情,雲畫跟沈嚴兩人之間的關係,莫名親近了一些。
反正他們兩個都是一個人,所以,每到了晚上,雲畫都會請沈嚴來她家裏吃飯。
這件事情,慢慢的形成了習慣。
所以,一到晚飯時間,甚至都不需要雲畫主動叫沈嚴,沈嚴就會不請自來了呢。
兩人相處時,總是冒著粉紅色泡泡,不過,兩人都不曾主動挑明。
這晚上,雲畫剛洗漱完,準備休息了,結果,她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她一看,竟然是顧一鳴打來的電話。
雲畫感覺有些奇怪,不過,她到底還是將電話接通了。
接通之後,手機對麵,就傳來了非常嘈雜的聲音。
“雲畫,我在某某酒吧,你快來接我。”
完這句話,雲畫聽到顧一鳴還打了個酒隔。
聽起來,似乎這顧一鳴醉的挺厲害啊。
這個時候,雲畫很想要狠狠的大罵幾句顧一鳴,然後直接掛斷電話。
但是,一想到自己的任務,她呼氣再呼氣,最後決定,還是去一趟吧。
正好她也可以看看,顧一鳴那個渣男大半夜的叫她出去,到底是要做什麽。
雲畫簡單收拾了一下,就出門了。
出門後,雲畫下意識的朝著隔壁看了一眼,這才離開。
雲畫打車來到了某某酒吧,當她找到顧一鳴時,顧一鳴整個裙在沙發上,身上一股的酒味,衣服也是淩亂不堪。
“姐,你是他女朋友吧,你男朋友喝醉了,他非要你來接他。”
雲畫看了一眼此時顧一鳴的樣子,嫌棄的皺了皺眉,道:“他不是我男朋友。”
雲畫朝著顧一鳴走近了一些,她在顧一鳴的腿上踢了兩腳,而顧一鳴,睡得就跟個死豬一般,根本沒有要醒過來的跡象。
雲畫不想扶顧一鳴,最後,她讓人幫忙,將顧一鳴送回了家。
顧一鳴住的地方是他爸媽留下的,房子很一般,是兩室一廳的,隻有八十平米。
顧一鳴爸媽前幾年因為車禍去世,肇事司機賠給顧一鳴的錢,被顧一鳴拿去做生意,結果全部賠了。
起來,其實顧一鳴一開始還算好的,很體貼夏雲畫,隻是,最後他還是露出了他的本性,為了錢,而選擇了白富美。
不管怎麽樣,雲畫是很看不起這樣的饒。
雲畫跟顧一鳴,畢竟交往過,所以,對顧一鳴是有一定的了解的。
她知道,顧一鳴雖然醉的很厲害,不過,當他醒過來後,還是會有一些記憶的。
隻要有記憶,那麽就好辦了。
到了明,想必他就會主動去找她了。
到目前為止,雲畫還未想出個好的辦法,可以讓顧一鳴愛上她。
她也不清楚今這件事情,對她做任務,是不是會有用。
讓雲畫好奇的是,顧一鳴為什麽突然買醉?難不成,跟白富美之間出了什麽問題?
越想,雲畫越是覺得有這個可能。
雲畫在顧一鳴家裏也沒多待,就直接回去了。
回去時,雲畫剛進家門,她就感覺有些不對勁。
家裏有人,這種感覺,她並不陌生。
雲畫將燈打開,看到的便是坐在沙發上的沈嚴。
呃
雲畫突然覺得有些尷尬,此時此刻,她突然覺得她像是個外出幽會的妻子,而他,則是等著妻子回家的丈夫。
“你怎麽來了?”雲畫衝著沈嚴尷尬的笑了笑,問道。
沈嚴坐在那裏,緊抿著唇,神色清冷。
他隻是看著雲畫,也不開口。
這讓雲畫一時間反而有些不知道該什麽了。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終於,雲畫打破了沉默。
“沈嚴,你看這時間也不早了,你是不是該回去了?”
雲畫故作鎮定的道,努力將她的那點兒心虛給趕走。
她覺得,她也沒必要心虛嘛,畢竟,她沒有做對不起沈嚴的事情。
至於沈嚴這一副捉女幹樣,估摸著也是她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