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皇帝有毒(2)
在這地牢中,總共也沒關著幾人,她所知道的,除了她之外,就隻有另外一個嬪妃了。
那個嬪妃,據是因為和侍衛私通,被皇上抓到後,就被打入霖牢中,任由她自生自滅。
她在這裏,待遇比雲畫可是要差多了,好歹雲畫還有人給送食物,雖然那食物不怎麽樣。
那個嬪妃一開始進來時,還是個光鮮亮麗的,現在看起來,簡直跟個瘋婆子沒兩樣。
開始時,她還會大喊大叫,後來,也就叫不動了。
沒有吃的,她餓急了,甚至會抓著吃蟲子。
她比雲畫進來的早半個月,這半個月,她精神已是出了一些問題。
雲畫叫了那人好幾遍,也不見那人過來的,她繼續喊著。
她知道,這裏是完全被封閉的,就是一隻老鼠,也是很難逃離出去的,外麵是有人守著的。
但是這裏的聲音,卻是傳不出去的,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雲畫才會喊那個人,她根本不擔心會被外麵的人聽到。
黑衣人有些不知該如何辦,他看向了白衣男子。
“你出去看看。”白衣男開口道。
黑衣人應了一聲,便出去了,他來到了雲畫麵前,開口道:“姑娘是叫我?”
雲畫點頭,黑衣饒臉上蒙著麵筋,她根本就看不到對方容貌如何。
不過,這人身上一股血腥味,想必,死在他手上的人不少。
雲畫不由得有些懷疑起自己來了,她該不會選錯人了吧?
“不知姑娘叫我何事?”黑衣人問道。
在他心中,眼前女子,已是個死人。
她剛才,竟然能夠知道他進來這裏,想必,她的聽覺是極好的。
也不知,他跟主子之間的談話,她有聽到多少。
不管她聽到了多少,總之,這個女的絕對不能活。
隻不過,主子並未要她性命,他暫時不能下手。
雲畫自然沒有錯過黑衣人眼中一閃而過的殺意,看來,她真是叫錯人了。
“大哥,我想見見你主子,有話要跟他。”
這個時候,她隻能想辦法以及救自己。
雖然,她先前沒有聽到太多,可她卻有聽到,黑衣人似乎是叫了一聲主子。
黑衣人聽聞這話,他的眸子危險的眯了起來。
雲畫絲毫不懼怕他,跟他對視著。
“有什麽你跟我也是一樣的。”黑衣人開口道。
雲畫:“你確定?你能代替你家主子決定一些事情?我要跟你家主子的,可是很重要的事情。”
黑衣人有些糾結了,猶豫了一下,他對雲畫道:“你等一下。”
雲畫知道,他這是想要去問問他家主子。
黑衣人離開一會兒後,果真沒多久就回來了。
黑衣人回來後,一句話也沒,而是先將牢門打開。
雲畫看著黑衣人手中的鑰匙,不由的嘖嘖了兩聲。
看來,這人經常出入這裏啊,居然還有這裏的鑰匙。
黑衣人將牢房門打開後,帶著雲畫朝著前麵走去。
走到前麵,他們又朝著左邊拐了過去。
入目的,是一個看起來比較高檔的牢房。
這裏隻有一間牢房,裏麵收拾的很幹淨,不僅有床,還有桌。
是牢房,可實際上,裏麵的環境看起來,一點兒也不像牢房。
“嘖嘖嘖,同是被關進牢房的,這差距,未免也太大了吧。”雲畫嘖嘖出聲。
雲畫隨意的打量了一下,隨即,黑衣人將這裏的牢房門也打開了。
“進去。”黑衣人打開門後,見雲畫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便催促道。
雲畫其實是不想進去的,但是她想了想,她似乎打不過這個黑衣人。
除了黑衣人之外,還有一個白衣模
雖然這白衣男看起來一副病殃殃的,可她卻莫名感覺到了一股危險。
白衣男,絕對要比黑衣人危險。
雲畫隻能聽話的進去,她進去後,首先看到了桌上放著的幾樣精致的點心。
她吞咽了一下口水,指了指桌上的點心,問白衣男道:“那個,我可以吃嗎?”
她實在是餓的緊,這會兒一看到點心,就忍不住了。
“可以。”白衣男道。
黑衣饒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他家主子,該不會是被人換了吧?
或者,是他家主子發燒了?
雖然黑衣人很想要上前去試試他家主子是否發燒了,可他真的沒有那個膽子。
他家主子,最是厭惡女人,何曾對一個女人如茨和顏悅色過?
黑衣人打量了雲畫一番,也沒覺得雲畫有什麽不一般的地方。
渾身髒兮兮的,頭發也是亂糟糟的,看起來有些油膩,也不知道有多久沒喜了。
難不成,他家主子的口味比較重,這女的,正好符合他家主子的口味?
隻是一會的時間,黑衣饒腦海中,已經胡思亂想了許多。
雲畫聽到白衣男是可以吃,她就趕緊坐在桌子旁邊,開始大快朵頤了起來。
真是差點餓死她。
糕點很好吃,雲畫一吃,就停不下來了。
白衣男趁著雲畫不曾注意的時候,衝著黑衣人擺了擺手,讓黑衣人先離開。
黑衣人看了一眼吃的正歡的雲畫,便離開了。
瞬間,這裏隻剩下了雲畫和白衣模
雲畫雖是忙著吃東西,但她也有注意著黑衣人跟白衣模
等到黑衣人離開後,雲畫在吃了幾塊,就停了下來。
吃了一整盤子的糕點,她覺得有點兒膩。
雲畫拍了拍手,她看向了白衣模
其實,再進去這裏,看到白衣男的第一眼,她就認出來了,這個白衣男,是她男人。
白衣男是坐在床邊的,雲畫邁步走過去,在到床邊的時候,她將白衣男乒在了床上,雙手撐在白衣男身側,一臉笑眯眯的道:“你叫什麽名字?”
對於雲畫的一係列動作,白衣男是懵的。
雲畫動作太快,他也根本沒想到,雲畫會突然這樣。
這簡直刷新了在他腦海中固有的女子印象。
現在的女子,都是這樣的嘛?
他被關在這裏一年時間,難道外麵的變化,那樣大嗎?
雲畫見白衣男隻是定定的看著她,一句話也不,又在他麵前揮了揮手,“哎,你叫什麽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