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女土匪(4)
雲畫雙手懷胸,麵帶笑意的看著白遲,她道:“我覺得,你可以坐起來。”
雲畫話落,那個叫白遲的男人,便真的很聽話的站了起來。
在從馬背上摔下來時,白遲受了一些傷。
不過,白遲身上的傷並不嚴重就是了。唯一有一些嚴重的地方,便是他的臉上。
他的臉,在落地的時候,正好擦到霖上,於是,被擦破了一片皮。
一開始,白遲想的是,要從雲畫的身上訛到一些銀子。
反正,對於他的這匹馬,在馬將他摔下馬背時,他就恨不得弄死他了。
現在既然死了,倒也合乎他的心意。
至於銀子,他自然也是不缺的。
相對於銀子,他更加喜歡的,自然還是美人兒了。
不得不,眼前這個女人,有些辣,長得美,還挺對他胃口的。
“美人兒,我現在坐起來了,你可以跟我回家了吧?”白遲一臉激動的問道,他的神色,壓根就連掩飾,都是懶得掩飾的。
“哼,你這人長得醜,想的倒是挺美的,你也不去撒泡尿照照鏡子,本姑娘怎麽會看上你這麽個玩意。”
白遲本來還在激動的等待著雲畫開口答應他呢。
卻不想,他等來的,居然是這麽一句話。
雲畫這句話,可將白遲給氣的不輕。
“你個臭娘們兒,今老子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還不知道老子的厲害。”
白遲一邊著,一邊朝著雲畫走去。
白遲的速度很快,三步並做兩步的,很快,他便來到了雲畫麵前。
到了雲畫麵前,他的手,抬起一個巴掌,就朝著雲畫的臉上招呼了過去。
在白遲眼中,雲畫就是個弱女子而已。
至於雲畫一掌就將他的馬給拍死這件事情,他也隻以為,是因為他的那匹馬年紀太大了,所以,恰好雲畫一拍,它就掛了。
而白遲,也絲毫沒將雲畫給放在眼裏。他這一巴掌,是用了力氣的。
白遲以為,他一定可以打到雲畫。
而事實卻是,他並沒有打到雲畫。他在打雲畫時,雲畫第一時間,就已經察覺到了。
雲畫一下子握住了白遲揮過來的巴掌,隨即,她抬起手來,一巴掌,就朝著白遲的臉上給揮過去了。
“怪不得你喜歡打人巴掌呢,原來打巴掌,居然這麽爽呢。”
雲畫的那一巴掌,也是用了力氣的。
“你,你,你給我等著。”白遲用食指指著雲畫,一臉凶神惡煞的著。
雲畫聽後,也隻是笑了笑而已。
區區一個白遲,她還是不放在眼裏的。
白遲還算是有自知之明,知道他不是雲畫的對手,所以,他在對著雲畫下了狠話之後,他就準備溜之大吉了。
“喂,先將這些饒銀子還了。”雲畫道。
白遲一聽,他臉黑的簡直就跟個鍋底一般無二。
白遲心裏就算是再不情願,他也拿出來一些銀子。
回去府中,白遲越想,這越是不甘心。
於是,他便找了幾個武藝高超的,讓他們去好好的教訓教訓那個臭丫頭,然後,在將那個臭丫頭給帶了過來。
到時候,看他怎麽折磨那個臭丫頭。
這兩,雲畫總覺得有些心神不寧的,就好像,是有什麽事情快要發生了一般。
白遲讓人去找那幾個人,他則是待在家中,等著好消息。
他臉上的傷,此時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隻是,那幾個白遲找的人,並不曾將雲畫帶來。
“你們幾個,為什麽沒將雲畫帶來?”白遲看到這麽幾個人,居然連雲畫一個女的都帶不來,這可把白遲給氣的不輕。
廢物,廢物,通通是廢物。
雖然,那幾個人並沒有將雲畫帶回來,不過,那幾個人卻了解到了雲畫的身份。
白遲聽了那幾個人的話後,他們這才知道,原來,那個女人叫雲畫,而且,還是虎狼山上的女土匪頭子。
想來,估計是虎狼山上沒什麽人吧。不然的話,虎狼山上,怎麽可能會讓一個女缺家做主呢?!
白遲是個有仇必報的人,雲畫那樣對他了,他若是不報仇,他就不叫白遲。
而雲畫,也有了解了一下白遲。
她在聽到那個男的叫白遲的時候,一時間,她沒有忍住,真是差點將她給笑死。
真是沒想到,那個人,居然會叫白遲。
白遲,跟白-癡是諧音呢。
不得不,白遲的父親,也是個奇葩人,居然會給兒子取白遲這樣的名字。
雲畫笑夠了後,她就將這件事情給忘在了腦後,沒在多想。
這,寨子裏進來了兩個人,據,那兩個人,都是跑進來避難的。他們是有仇人追殺他們,所以,便想要在這裏住一段時間。
這種事,雲畫也沒放在心上。
不過很快,雲畫就知道那兩人是誰了。
那兩人,一個是白遲,而另外一個,則是白遲身邊的人,總是會給白遲出一些餿主意。
這次來寨子裏,白遲還專門將那人給帶上了。
白遲本以為,這虎狼山上,也就隻有幾個土匪而已。
卻不想,等他真到了這虎狼山上,一看之後,他這才知道,原來在虎狼山上,有不少的人。
他之所以來虎狼山,就是想要將虎狼山給毀了,讓虎狼山不在有一個土匪。
他之所以會準備那樣做,完全是因為,他以為,虎狼山上土匪不多。
現如今看了,他要是能成功,那可真是怪了。
為了他的命,她這會兒,還是趕緊下山吧。
雖然他很想將這些土匪給鏟除了,可是,鏟除土匪跟自己的命比起來,當然還是他的命最重要了。
來的時候很容易,按理,離開時,應該很簡單才是。
可是實際上,他們就在要離開時,雲畫出現了。
在上山時,白遲是刻意做了偽裝的。
白遲現如今所偽裝的這副模樣,他還是很滿意的,有熟人,一般也是認不出來的。
卻不想,雲畫一出現在白遲麵前,盯著白遲打量了一番後,她就出了白遲的身份。
白遲雙眸瞪大,一臉不可置信的問道,“你怎麽知道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