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閣樓的求救信號
“我是,你是來找我委托風水任務的嗎?”
看了美女一眼,我問道。
“沒錯,我最近遇見了一點小麻煩,需要您的幫忙。”妙齡美女道。
“有什麽話進來再說吧。”
我微笑著,招呼妙齡美女來到了家中。
“謝謝!”
走進家裏後,我給妙齡美女倒了一杯水。
美女還是很有禮貌的,從我手中接過來水後,對我說了一聲謝謝。
“您遇見了什麽麻煩?能和我詳細說說嗎!”我問道。
“是這樣的,我最近新租了一套房子,結果,在我出租屋對麵的閣樓上,每天都有人朝窗戶外麵丟鈔票,鈔票上麵還寫了求救的信號。”
說著,美女拿出來了一張紙鈔。
我看了一眼,紙鈔隻見這竟然是一款早就不流通了的舊式貨幣。
貨幣上麵用圓珠筆寫了三個字,救救我。
在錢上寫求救信號,從窗外拋出,這怎麽感覺在電視法製頻道裏見過類似的情節呢。
有些被綁架的人質,還有一些因為其他原因被控製了行動力的人,通過在鈔票上麵寫求救信號,企圖讓外麵的人來搭救自己。
“這個鈔票的話,你應該去報警啊!”
按理說,如果真的有人被綁架了,就應該去找警局的人幫忙,而不是來找我。
“報警了啊!警員去對麵閣樓查看了,但裏麵什麽都沒有,隻是一間空房子。”美女道。
“那就奇怪了!難道是有人在惡作劇?”我好奇的道。
“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看這張鈔票上的字跡,清秀穩健,明顯是成年人的字跡,既然是成年人,不應該用這種方式做惡作劇啊!”美女道。
“確實如此,要不然,我和你一起去閣樓裏麵看一看。”
我隱隱感覺到,鈔票上的求救信號,確實有些不對勁。
如果真的有人在惡作劇,我倒放心了。
如果有人遇見危險,在求救的話,我無論如何要去看一看的。
“你跟我來吧,我家離這裏住的不遠,步行一會兒就到了。”美女站了起來道。
“好的!”
答應一聲,我跟在她身後一起出了門。
往前走了一陣子後,沒多久,我們就來到了一片民宅的麵前。
“這就是每天丟紙鈔的閣樓!”
在民宅區的一個小巷子內,蔣麗停了下來,她伸出雪白玉手,指了一下旁邊的一個二層小樓道。
這棟二層小樓是磚瓦結構的,看起來有些年頭了。
整棟小樓是用青磚砌成的,外麵沒有抹膩子,這種造型的樓房,是三四十年前流行的風格。
“走啊,一起過去看看。”
喊了一聲,我率先走在了前麵,來到了小樓的門口,我敲響了門。
“咚咚!”
敲了一陣子後,裏麵一直沒有人出來。
我不由得有些著急了。
怎麽過了這麽久,還沒有人來開門呢?
就在我和蔣麗都有些發愁的時候。
“你們找誰?”
就在這個時候,背後突然傳來了一個蒼老的聲音。
我和蔣麗轉過身一看,隻見背後過來了一個坐著輪椅,穿著皮夾克,戴著鴨舌帽,相貌非常蒼老的老頭。
這個老頭看起來有八十多歲了,年齡雖然這麽大了,但是,精神頭非常的好,雙眼碩碩有神。
“大爺,我們想上你閣樓上看看。”蔣麗禮貌的開了口。
“又是你啊,上次你帶著警員,不是來過了嗎?當時,你們在閣樓找了一個遍,什麽都沒有發現!”
老頭認出來了蔣麗,昨天,她剛剛帶著警員來過家裏,沒想到才時隔一天,她竟然又來了。
“大爺,你就再讓我們找一次嗎,你看,今天上午,我又在你家閣樓的下麵,發現了一張寫著求救信號的紙鈔。”
說著,蔣麗又把剛才的鈔票拿了出來。
“我都和你們說過多少次了,這些鈔票,我是不知道從哪兒來的!你們不要來騷擾我了!”
說著,老頭拿出來了一把鑰匙,打開了門,氣衝衝的回到了家中。
他馬上要關門的時候,我和蔣麗緊緊拽住了門把手。
“你們幹嘛?你們快鬆手!不然,我報警了!”老頭使勁拽了幾下,想要關上門,但是,我和蔣麗拽的死死的,他無論怎麽用力,都把門關不上。
老頭著急的喊了起來。
“大爺,您再讓我檢查一次嗎,就一次!我保證最後一次了!”蔣麗道。
“那就讓你們再來檢查一趟吧,不過,這是最後一次了,以後再也不許來了。”老頭猶豫了一下,答應了下來。
“謝謝您!”蔣麗對他急忙道謝。
“這是閣樓的鑰匙,你們自己上去看吧,我的腿腳不好,就不去了。”老頭拿出來了一把鏽跡斑斑的鑰匙道。
“多謝!”
感謝一聲,從他手裏接過來了鑰匙,我們一起朝著樓上走去。
通往閣樓的是木製樓梯,並且樓梯上麵的木板,早就斑駁不堪,用腳踩在上麵,發出來了一陣“咯吱,咯吱”的響聲,非常瘮人。
樓梯內陰暗潮濕,有些地方長滿了綠苔,我和蔣麗一起走在這裏,心裏有些發毛。
不一會兒的時間,我們就來到了閣樓的門口。
隻見閣樓是被一扇鐵門緊緊的鎖著。
這扇鐵門因為年代過於久遠,上麵長滿了鏽跡。
鐵門上麵掛著一把舊式的鎖頭,同樣這把鎖上麵全是粗糙的鐵鏽。
用手拿起來了鎖頭,把鑰匙費力的捅了進去,然後,旋轉了一下,“哢嚓”一聲響,鎖頭被打開了。
我們用力推開了門,推開門的瞬間,一股發黴的味道撲麵而來。
可見,這間閣樓平日裏極少有人來。
來到了閣樓裏麵,蔣麗被屋內濃烈的黴味,熏的無法呼吸,她用白皙玉手捂著嘴,非常難受的樣子。
而我則是在屋內打量了起來。
屋內隻有幾件陳舊的家具,家具上麵布滿了灰塵,牆壁的窗戶上有一把插銷,插銷的鐵栓把窗戶從裏麵緊緊插死的。
屋內確實並沒有什麽人。
“上次警員來的時候也是這樣,屋內什麽都沒有,但每天晚上,閣樓的窗戶下麵,仍然有人丟鈔票!”蔣麗奇怪的道。
“你來幫我一下,咱們把這張桌子給翻過來。”
我隱隱感覺,牆角的一張梨木桌子,有問題。
於是對蔣麗招呼道。
“好的!”
答應一聲,蔣麗走了過來,和我一起把桌子給翻了過來。
翻過來桌子後,我們倆大吃一驚。
在桌子角的內側,竟然出現了一道血痕。
這片血痕已經幹涸發黑,像是油漆一樣凝固在了桌角的內側。
如果不是把桌子翻過來,根本看不到這片血跡。
而且,粗略的打量了一眼,這片血跡,最少得有二三十年的時間了,甚至更長。
“這片血跡,是三十年前,我小兒子玩耍的時候,腦袋不小心磕在了上麵。”
這時,突然門口傳來了老頭的聲音。
我和蔣麗朝門口一看,頓時吃了一驚。
老頭不知什麽時候,來到了閣樓內。
而且,他並沒有坐輪椅。
連樓梯都能上的來,這說明他的腿腳是好的。
並且剛才上樓梯的時候,我們一點聲音都沒聽到,其實,這個老頭身法靈敏的多。
“大爺,您什麽時候來的?”蔣麗奇怪的問道。
“見你們一直不出來,我過來看看。”老頭道。
“這兒沒有找到什麽,我們回去了。”
雖然找到了一片凝固的血跡,但,這也不能說明什麽。
我和蔣麗就一起朝著門外走去。
而從門口出去的時候,我隱隱發現,老頭藏在背後的手裏拿了一把亮晶晶的東西。這個亮晶晶的東西到底是什麽,我也沒有看清,老頭有意躲著我,故意把手裏的東西藏在身體後麵,不讓我看到。
和老頭擦肩而過之後,我和蔣麗來到了樓下。
“太讓人失望了,這次來,又什麽都沒發現。”蔣麗有些喪氣的道。
“誰說沒發現什麽啊,咱們找到了很多有用的線索啊。”我道。
“找到什麽線索了啊?那片早就凝固了的血液嗎?”蔣麗問道。
“不!是那個老頭的腿腳不止沒問題,反而身體很利索!一個身體非常好的人,為什麽要整天坐在輪椅上呢?”我反問道。
“他有意在隱瞞一些東西?”蔣麗嘀咕道。
“沒錯!他的腿腳沒問題,但他偏偏不敢讓別人知道,這就是咱們今天找到最有用的線索!”我道。
“明白了!這個老頭確實奇怪的很!”蔣麗道。
“這樣吧,咱們晚上一起盯梢,夜裏我想看看,老頭家的閣樓裏麵還會不會丟鈔票!”我道。
“我也正有此意呢,最好,咱們提前準備好攝像機,把丟鈔票的一幕給錄下來,到時候再去找老頭,看他怎麽說!”蔣麗出主意道。
“咱們去盯梢的時候,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能被老頭發現了,不然,打草驚蛇,可是要出問題的!”我道。
“那咱們在哪兒盯梢好呢?”蔣麗問道。
“你的出租屋在哪兒啊?”我問道。
“對麵就是!”蔣麗指了一下閣樓的對麵。
“咱們去你家盯梢。”我道。
“不要了吧,我家隻有一間十平米的小房子!”蔣麗有些抗拒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