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 開個會
看著蘇秀月那麽激動的表情,蘇母也知道事情解決了。她也為自己的女兒高興,隻不過她的心裏麵始終還是有些擔憂,自己苦命的女兒真的能有個美好的結局嗎?
她不知道這個答案,因為她的婚姻就是沒有選擇,而是順從的接受了家裏的安排,之後也是生兒育女,然後平淡的過了大半輩子。或許蘇秀月江臨也會變成她的樣子,但是蘇母並不想要蘇秀月成為她的影子,現在早就改革開放很多年了,戀愛是自由的,蘇秀月的感情自然也是自由的。
蘇父蘇承弼其實也知道蘇秀月主動吃東西了,但是他並沒有下來詢問。他知道他現在和蘇秀月是針尖對麥芒,與其下去又和蘇秀月爭吵,鬧一個不愉快倒不如靜觀其變,讓自己的女兒有個舒坦的心情。
蘇承弼查詢著常樂村的消息,他知道蘇秀月肯吃東西必然和常樂村的消息有關係。果不其然,幾天的負麵消息一下子反轉,竟然一下子峰回路轉全部都是說常樂村如何的美好,簡直吹的跟人間仙境一樣。
蘇父也知道最後盜竊案的解決,更是要蘇承弼倍感訝異。居然是代冬帶著一隻貓找到遺失物品,這讓一個正常人都會覺得匪夷所思。
“豬王帶黑貓警長偵破盜案,為常樂村正名!”
碩大的標題醒目在常樂村的首頁,蘇父慢慢了解了代冬,這個被網友叫做豬王的男人。
原來代冬並不是一無是處,而且他養殖的豬非常的熱銷。這讓蘇承弼也是點頭,看樣子這個小年輕還真的不簡單,隻是這家庭背景差強人意。
蘇父有些惋惜的想著,隻不過現在對代冬的態度卻是緩和了不少,但是始終還沒有到能夠接納的地步。
輿論在代冬的努力下越來越正麵,代冬看著網絡上的熱評十分的欣慰。但是他可不會飄飄然,而是未雨綢繆起來。
萬一村子裏麵有人見財起意,又出了一個小李子怎麽辦?代冬想到了這裏,心裏麵有些害怕起來,這要是在鬧出這種事情,想要在挽救可是比登天還難。
代冬仔細考慮再三,終於決定有必要在全村開一個會,說明一下這個事情。
第二天,他就通知了所有村民,讓他們務必來村委會開會,即使是修路的村民也是如此,耽擱一個小時也沒有任何問題。
遊人早上來的並不是很多,畢竟才八點多,大夥兒才忙碌著。經過代強的號召,村民們很順從的就來到村委會了。畢竟代冬把常樂村治理的很好,村子裏的人都得到了不少的實惠,所以沒有一個人不願意來的。
這一次召集,比之前來的人還多還要快。代冬很是欣慰,看樣子自己往日努力並沒有白費,村民們都可以感覺到。
話筒早就連接好了,代冬開始說話。
“各位鄉親們,今兒我召集大家隻要是說明一下之前的事情。你們都知道,前些日子發生了不好的事情,村子裏麵出現了小偷,這是可恥的,居然為了一己之私,殘害常樂村的名譽。那個人我就不多說了,大家心裏明白是誰。我隻是想強調一件事情,我們都是淳樸的農民,不應該作奸犯科,這不僅是讓人唾棄,也是給常樂村蒙羞。我現在提議,如果從今天開始還有這樣的人作奸犯科,一旦發現哪怕是隻是偷拿一個遊人的一塊錢,經過核實我一定會把他逐出村子,永遠不準回到村子裏。”
話已經說了很明確了,誰敢作奸犯科必然逐出村子。雖然這樣做十分的嚴厲,但是必須要這樣子,否則後患無窮。畢竟常樂村的名譽是很重要的,代冬不想這張名片畫上汙點。
村子裏的人似乎被這個嚴厲的處罰有些不舒服,隻要偷盜就不是村子裏的人了,這讓有些人有些難受。
不過一邊的老村長很滿意的點點頭,然後緩步來到代冬麵前,拿出代冬的話筒道:“大家靜一靜,大家靜一靜,大家也許覺得這個處罰很嚴重,不過大家想一想,如果不這樣子老虎蒼蠅一起打,那麽一定後患無窮。這是對常樂村以後發展有好處的事,大家也不想鬧得不開心。相信大家一定可以做到,如果同意的就和我一起舉手,等下子遊客就要來了,廢話不多少。”
說著老村長第一個舉手同意代冬的想法。接下來是獵戶老王,然後是一些老一輩人舉手。大夥們看著這些長輩都站在代冬一邊,自然而然沒有怨言,紛紛舉手表示同意。
“代村長,我們支持你,如果誰作奸犯科,我們就把他逐出村子。”
“對,把作奸犯科的人逐出村子,常樂村是淨土,沒有卑鄙無恥下流之人。”
“我們支持你,代村長!”
村子裏都支持了代冬,代冬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拿出了一張紙,這是一張承諾書,至於承諾的內容,自然而然是不做虧心的事情。
代冬道:“既然如此,咱們立個字據,大家包括我都簽字,絕對不作奸犯科,否則後果自負。”
代冬一馬當先,率先的在那張紙上寫上了大名,接著是老村長,代強,然後是獵戶老王。
大家絡繹不絕的到代冬麵前簽字,不會簽字的老人則是按手印。
每一個前來簽字的人代冬都囑咐道:“大家好好努力,我一定會要你們日子過好起來的。”
村子裏麵大多數人都很靦腆,隻是點點頭衝著代冬笑著道:“一定一定,我們一直會支持你的,隻有你可以讓我們致富。”
這會議差不多就這樣子結束了,代冬很滿意,雖然說外人看著會覺得畫蛇添足。但是代冬覺得這寫承諾書簽字很有必要,至少要大夥們留下一點印象,別小看那一點印象,最少可是在每個人的心裏麵生根發芽,最起碼也會要他們往好的地方發展。
就在這和諧的氛圍裏,卻傳來了一聲聲極不和諧的悲傷的聲音。是有人在哭泣,像是兩個人,還是從外麵傳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