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陷害(1)
整整三天,江南對於蘇溪是不聞不問,讓蘇溪心裏很難受。但是上官鶴還是不變,下班過後就對她死纏爛打,苦苦糾纏著讓蘇溪好不苦惱!
蘇溪感覺自己的後腦勺被狠狠地撞了一下,劇疼是那麽真實的傳到她的身上。他無力的揉揉惺鬆的雙眼,漆黑的夜色讓她什麽都看不清,過了一會兒她眼前朦朦朧朧的出現一台電腦,她才意識到自己還在公司裏。
怎麽一個人都沒有?她伸了個懶腰,目光不經意的落在電腦屏幕的右下角。
“啊!已經晚上十一點了!”她著急的站起來拿起自己的包去打開辦公室的門,怎麽搞的,門好像開不了!怎麽回事?她使勁的拽著門把,但是卻一動不動。
她把牆上的燈打開,卻沒有亮光閃出來,燈管壞了!蘇溪感覺事情有些不妙,黑乎乎的辦公室裏隻有她一個人的電腦屏幕發出微弱的亮光,周圍顯異常安靜像是陷入了黑沉沉的世界裏,她知道現在應該隻有她一個人。
“有人嗎?”她不甘心,在輕輕的喊了一聲。
周圍沒有一點聲音,安靜的連自己的心跳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會不會有什麽髒東西?想到這個她的心突然不安起來,被自己的推測嚇了一跳。她直起身子,眉頭微微皺起,半夜三更的會不會……
她努力的看著周圍,想借機看出周圍的狀況,心裏的不安在加劇,仿佛心裏有一個聲音一直在催促她:快點出去!快點出去!
蘇溪在也不顧什麽規定,借著手機上微弱的亮光拿起椅子往門上砸,不知道過了多久,門突然開了。她在也顧不上黑暗拎起包就往外跑。
好不容易左拐右拐的走出辦公樓, 一輪明月高高地掛在天空,公司一片漆黑隻有昏黃的路燈隱隱的發出一點亮光。蘇溪輕輕的吐了一口氣匆匆的往前走,摸摸自己發疼的腦袋,心裏感覺疑惑。 她不知道她怎麽會在辦公室裏睡著的,辦公室裏的燈壞了,門是誰鎖住了?心裏總是一種預感,感覺會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了一樣。
果不其然,第二天公司裏確實出了大事。
企劃部的項目文案不見了!
上官鶴氣憤的召集整個企劃部的所有員工訓了一頓,又開了臨時會議。期間上官鶴的眼睛一直時不時的瞄向蘇溪,這讓蘇溪感覺很不爽,感覺好像是她偷走了一樣。
“這個企劃案我們好不容易完成,明天就要交給客戶了,今天就不見了,你們說是怎麽回事?”上官鶴摸摸太陽穴,無力的坐在坐位上,盯著在坐的每一個人。
空氣裏飄散著濃濃的怒火,上官鶴平時溫柔和藹的表情現在已經換成了一副冰冷的表情,跟他平時的風格判若兩人。江南看著上官鶴冷冷道“這個是你企劃部的問題,你身為項目經理,你看著辦。”瀟灑的拍拍自己的肩膀,轉身離開。大家陷入了恐怖的沉默之中。
突然,安微微走進來,臉上帶著深深地憤怒,在上官鶴的耳邊不知道說了什麽,上官鶴的眼神一變,和安微微走出了會議室。
會議室裏的同事們輕輕舒了口氣,開始談論起來。
“你說是誰幹的?不會是我們企劃部裏的自己人吧!”文杏看了一眼旁邊的陸豔,緩緩說道。
陸豔冷笑“你是在懷疑我嗎?” “我可沒有說是你,你急什麽?”
蘇溪無奈搖搖頭,整個企劃部裏的人都知道她們兩個是不對頭。
上官鶴匆匆的走進來,大家立刻安靜無聲。隻見他手裏拿著一個紙箱,上官鶴挨個看了大家一眼,把紙箱裏的垃圾倒在會議桌上,蘇溪詫異,莫非企劃案在裏麵﹗他沒有說話,手平靜並且迅速的在那堆廢紙裏穿梭著。
不一會他從裏麵掏出一團廢紙扔給旁邊的陳述,冷冷道“這個是不是企劃封麵?” 陳述攤開那張紙,臉色沉重“是,但是這個是昨天是讓我複印的,隻複印的一頁你就說不要了,所以我就把她扔了。”急忙解釋,生怕禍害落在自己頭上。
上官鶴把那團垃圾放回紙箱裏,滿臉失望。本來以為會從裏麵發現什麽蛛絲馬跡,看來還是一無所獲。整個企劃案的內容是存在他的電腦裏,昨天下班之前還在,今天上班來看的時候東西就不在了,這個事情真是奇怪。
“那現在怎麽辦!”蘇溪平靜的問。
上官鶴看來她一眼,冷冷道“重做,明天早上之前一定要出一個新的企劃文案。”
眾人無奈歎了一口氣,開始了拚命的討論中,但是壓力過大,對於能不能完成任務,大家心裏都沒有底,包括上官鶴。
就這樣企劃組的有關成員們從朝陽初生的上午一直熬到太陽沉沉墜入山穀的夜晚,成果依然不理想。
上官鶴無奈的摸摸自己的額頭,看著手機上顯示時間,已經是淩晨四點。他拿起拿杯冷卻的咖啡呡了一口,冷冷道“下班吧!大家辛苦了!”
“開始,我們的文案……”安微微抬頭看了他一眼,焦急的神情卻掩蓋不住她臉上的疲倦。
上官鶴冷哼了一句“現在都已經淩晨四點了,你認為我們還能趕出來嗎?”他知道企劃案不可能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出來的,與其讓大家跟著他痛苦,不如讓他一個人來承受,畢竟文件丟了他的責任最大。
看著大家一動不動,上官鶴苦笑“這件事我來負責,這段時間大家都辛苦了,下班吧!”說完就往門外走去。
大家麵麵相覷,你看我我看你了一會才陸陸續續的走出會議室。
上官鶴坐在自己的辦公桌上,昏黃的燈光照在他的身上,無論從那一個角度上看都是那麽疲憊,無助。蘇溪透過窗戶看著他疲倦的樣子,心裏好像被針紮了一樣生疼。
他看著電腦屏幕,思想已經飄到了九霄雲外,腦子裏一直響起安微微給他說的一句話“昨天晚上,保全說看到江婉十一點多了才慌慌忙忙的走出公司,她是最後一個走的。”
他搖搖頭,心裏苦笑“怎麽可能是江婉?”但是他也不知道是誰,會是江婉嗎?他也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