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二人收拾完行李之後,便是朝著龍安城走去,他們依舊是用著那副醜陋的模樣,畢竟現在他們可是被所有去過秘境當人通緝啊!
三個時辰之後,古燁他們便是看到了不遠處的城牆,在那城門之上,坐落著一塊牌匾,上麵龍飛鳳舞的寫著三個大字:龍安城
不知道因為什麽,在此時,龍安城前竟然排起了一條長隊。在那最前麵的城門口處,兩個士兵正捏著一張牛皮紙,正比對著來往的人群。
古燁凝神一望,隻見在那牛皮紙張上,很清楚的劃著兩個人,可不正是沒有易容前的古燁和顧星元嗎!
“看來咱們讓通緝了!”古燁淡然一笑,然後朝著顧星元擺了擺手。
顧星元也是笑了笑,道:“那些人的動作看來很快啊!”
很快便是輪到了古燁,當他站在那裏的時候,那守門士兵便是仔細的觀察著,正當他發現各項差不多的時候,那張惡心的臉便是讓他瞬間沒了興趣。
守門士兵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道:“快滾!快滾!”
正當古燁準備離開的時候,一個身穿錦衣的男子便是站起,喊道:“慢著!”
他來到古燁的麵前,仔細打量著麵前的這個小子。
古燁問道:“長官,有什麽事情嗎?”
那錦衣男子繞著古燁走了一圈,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道:“為什麽我沒有見過你呢?”
聞言,古燁連忙回答道:“小人乃是一介散修,準備來這龍安城內打上一把趁手的兵器。”
錦衣男子點了點頭,然後笑容滿麵的看向古燁。
古燁看了前者一眼,頓時明白了什麽,在腰部摸索了一會,他從戒指中取出一袋子陽元石,然後遞給錦衣男子,道:“小小心意,請各位大哥喝酒!”
來之前古燁已經將手指上的儲物戒指收了起來,畢竟他們手指上擁有那麽多戒指,難免要惹人猜忌。
那錦衣男子在看到古燁拿出一袋子錢財的時候,也是頷首,暗道這個小子有眼色,將裝滿陽元石的袋子放在手上掂量掂量,在發現皆是陽元石的時候,便是哈哈一笑,並快速的裝入戒指之中。
他拍了拍古燁的肩膀,取出一塊石頭雕刻的牌子,道:“小兄弟是要去鍛造武器,正巧我這裏有一張鍛造店的牌子,用這張牌子可以打九折,就送給小兄弟了。”
古燁連忙接過牌子,然後用感激的眼神看向錦衣男子,那模樣,正像一個狗腿子。
錦衣男子點了點頭,道:“放行!”
古燁指了指顧星元道:“大人,此人乃是小人的妻子,可否一起過去!”
那錦衣男子看了顧星元一眼,但是當他看到顧星元那張醜陋的臉頰的時候,也是頓時露出一副惡心的樣子,連忙擺了擺手,道:“放行!”
就這樣,古燁和顧星元完美的今日了龍安城。
進入龍安城,走在街道上。
“噗呲!”
古燁回頭看去,隻見顧星元此時正捂著嘴,偷偷的笑著。
“你笑什麽啊!”
顧星元看了古燁一眼,道:“我在笑你真的有當狗腿子的潛力!”
聞言,古燁臉色一黑,然後嘴角勾起一圈邪惡的笑弧,道:“討打!”
顧星元連忙躲過,然後道:“打不到,打不到!”
“看我把你追上了,那個時候看你怎麽辦!”
古燁雙手張開,吊兒郎當的朝著顧星元追去。
就這樣,很快,他們便是在追逐中回到了那家客棧。
顧星元推開門,客棧的生意依舊是那麽慘淡,並沒有一個人,她輕輕的喊了一聲:“宋姨!”
聽到這熟悉的稱呼,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姬便是轉過了身,手中正捏著一個算盤,不停的擺弄著。
看到顧星元,老姬便是展顏一笑,道:“你們回來了!”
顧星元連忙走到宋姨的身前,拉著後者的手,述說著這幾日的事情。當她聽到古燁竟然將重星劍這樣強大的帝器贈予顧星元的時候,也是露出了一絲驚訝,因為那畢竟是帝器啊!任何人得到帝器哪個不是藏起來,生怕別人看到,獨自一人享用,但沒想到,古燁居然如此贈予顧星元。
不由得,她看向古燁的眼神中也得露出了一絲感激,在她的眼中,顧星元和自己的女兒一樣,古燁對顧星元有恩,也就是對自己有恩。
中午,宋姨便是親自下廚做了幾個好菜,三人美美的吃了一頓,古燁更是狼吞虎咽,畢竟在這幾天他可是一直吃著幹糧,好久沒有吃上熱乎的飯菜了。
當天下午,古燁便是改變了容貌,來到了東麵的茶樓,這裏是最好打探消息的地方,他離開的這幾天,這龍安城發生了什麽?他很想知道,因為他現在有些迷茫了,不知道該幹些什麽?該去什麽地方。
有時候出來放鬆一下也是一個不錯的事情。
進入東邊的茶樓,這座茶樓古色古香,大廳中擺滿了大大小小的桌子,在那最裏麵的地方,坐落著一個看台。
周圍的裝飾也是充滿了古色古韻,淡粉色的簾子更是為這單調的顏色增加了一絲別樣的色彩。
周圍來來往往的人群,也讓古燁更加肯定這裏能打聽到有趣的消息。
來到一個靠窗的位置,古燁便是坐下,在點了一壺毛尖之後,便是安靜的喝了起來,同時,也是雙耳豎起,仔細的傾聽著周圍人口中所說的話。
就在這時,一個距離古燁桌子不遠處的男子喝了一口茶水,潤了潤喉嚨之後,對著對麵的人說道:“聽說沒有,木家最近損失慘重,聽說那個木子塵好像招惹到了東城的豹子頭,豹子頭說要斷那木子塵一臂才肯罷休!”
“就那個木家木子塵?他怎麽招惹到豹子頭的。而且木子塵可是木家老爺子最喜歡的一個孫子,木老爺子會答應?”對麵那個男子也是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剛開始不答應,但是你想到沒有,其他兩家也是坐不住了,聯合那豹子頭竟然公然向木家開戰。”
後麵的,古燁便是沒有去聽了,雖然他對那個木子塵有過一麵之緣,但是他可是不會出手幫忙,木家的事情與自己何幹,他可不想惹上一身騷。
又是聽了一會,這裏的人皆是說著那家長,哪家短,根本沒有一點有用的,於是古燁在喝完這一壺毛尖之後,付了錢便是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