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平定疫情】
酉時趁著夕陽西下闖軍安西將軍派遣了二千士兵扮作流民來到衡州府城下，守城明軍們發現有流民靠近不敢輕易開城門，就問道“你們是哪路百姓？為何會逃來衡州府？”被詢問的百姓愣了一下回答“哦，我們乃是從湘鄉縣逃難過來的，還請軍爺們快快開門讓我們進去。”
正當士兵們準備開門之時明衡州參將：莫林飛，感覺不對勁他認為城下的不像是流民？因為多數流民都是衣衫破爛不堪！而且臉上黑乎乎的與乞丐基本無異，但是城下的百姓卻是穿著整齊臉上還很白淨整體看上去不像是流民。
便想阻止士兵們可為時已晚！城門口的士兵已經打開了一半城門，流民們快速湧了進來擠得明軍動彈不得，明衡州參將迅速喊道“快攔住他們，絕不能讓這群流民進城！”話音剛落流民們就掏出隨手攜帶的佩刀砍殺明軍，還奪明軍身上的風火震天雷來炸明軍士兵，而城外三百步開外的八大王下令炮火掩護，在率騎兵衝殺一舉占領衡州府，迫使城內的明湖廣巡撫退往永州府祁陽縣，附近一帶的永州府居民得知明軍戰敗！認為流寇勢必會緊隨其後便組織好一起逃亡也好路上有個伴，此刻永州府境內幾乎沒有任何兵力！
然而明桂端親王、明吉隱親王、明惠莊親王，既擔心流寇會殺過來永州府，又擔心明湖廣巡撫手下的明軍會來劫掠府衙！畢竟王巡撫的將士們有一半的軍餉都是靠搶劫得到的，與左家軍行為一樣都是蠻橫無理的，所以這支明軍一遇到賊寇才會屢戰屢敗！根本不敢與賊寇軍隊正麵交鋒。
次日明湖廣副總兵：孔全彬，到達永州府他們一行人不是忙著布防抵禦賊寇，而是第一時間跑去搶劫府衙庫銀用推車滿載而歸，當地百姓見到又是一群隻知道搶劫不知道抵抗賊寇的官軍很是無奈，恰巧遇到明湖廣巡按回師永州府他勒令明湖廣副總兵不得欺壓百姓，又抽調兵馬護送三王逃往廣西承宣布政司平樂府。
臨走時明桂端親王四子永明郡王：朱由榔，緊握明湖廣巡按的手說道“如今我大明內憂外患！軍民不思上陣殺敵反而窩裏鬥！寡人與父王撤去廣西承宣布政司之後還望巡按大人保重身體，切莫與敵硬拚如若沒有勝算？可退往江西承宣布政司保存實力。”為了安撫明永明郡王殿下的心明湖廣巡按默默點頭答應送走他們，隨即又回永州府拿出自己畢業銀兩招募勇士組織士兵抵抗流寇。
另一邊的潼關衛境內疫情也被吳又可治療得差不多了，很多病重的士兵也都挽救回來，各營士兵整體上都恢複得不錯，盡管如此吳又可還是每天派人給患者服藥，臉上的麵巾依舊是不能隨意摘下來。
而從外麵巡視軍情回來的明兵部尚書見到營內士兵大有好轉，就傳吳又可來賬中問道“吳大夫不愧是妙手回春啊！居然把各營患者的疫情都治得那麽徹底，本督很是感激特賜白銀一百兩作為酬謝，還請吳大夫不要推辭！”這對於一向低調的吳又可來說銀兩乃是身外之物！他當即推辭道“不不不，老夫怎敢奢求督師大人的銀兩呢！況且醫者本就懷有一顆父母心，此乃老夫份內之事無需酬謝！如果督師大人執意要謝恩的話，老夫請求把這些銀兩賞賜給潼關衛城外受疫情剛剛恢複的百姓們。”
見到如此大義凜然的吳大夫，更是讓明兵部尚書十分佩服他傳令明秦州衛總兵把銀兩發給受疫的百姓們，並設宴邀請吳大夫打算喝兩杯，為此明兵部尚書還讓士兵去請其他軍醫郎中一同赴宴，士兵們邊走邊聊道“這次疫情多虧了有吳大夫幫忙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另一個士兵則說“可不是嗎！我聽說好像是上次士兵運糧之後就發生了疫情該不會是…？”
這時明潼關衛指揮使恰巧走過來說道“你們倆在聊什麽呢？行走時不能隨意說話！”
被訓斥的士兵們灰溜溜的走開了，而馬維剛好路過探得這個重要消息？雖說隻是從士兵們口中閑聊時聽到的，不過馬維感覺其中有疑問？因為潼關衛糧倉是在城內的按理來說士兵們搬運糧食不可能遭遇到疫情？除非城內本來就有疫情？其次城內軍民是分開居住的而且士兵不得隨意闖入民宅，正常情況下也是不可能接觸到瘟疫的啊？思來想去馬維還是不能理解到底是什麽原因？就去軍營中找吳俊振兩人討論一下，在後勤部隊的灶台旁見到巡視的吳俊振，馬維立刻上前拉他去旁邊的菜桌那裏坐著聊道“吳兄，你說潼關衛會不會有第二個糧倉呢？”
隻見吳俊振很用驚訝的眼神看著他問道“馬兄何出此言？”接著馬維就把自己聽到的話全部告訴他，聽了講述之後吳俊振就猜想城外的糧倉？突然間靈機一動就分析道“城外不是百姓和富商們的土地嗎？莫非潼關衛指揮使私自派人出去城外掠奪糧食，才把城外的疫情帶到城內去的？”聽完吳俊振的分析讓馬維頓時醒悟，他大笑三聲說“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一切就都真相大白了！”不過吳俊振依舊沒有分析透徹，他便詢問馬維卻不料到馬維打算給他一個驚喜暫時不告訴他，而是帶著他去衛指揮所去找孫督師。
時間轉眼到了酉時微風悄悄吹動，站崗明軍們依舊挺拔站立著，而坐在潼關衛城內鼓樓西城上的明兵部尚書舉起酒杯，對著諸位軍醫郎中們說道“來來來，本督今日破例飲酒一杯，敬諸位救死扶傷的大夫們！”說完很豪爽的一飲而盡。
坐在兩旁的軍醫郎中們見到孫督師熱情款待，也不好意思拒絕紛紛舉起酒杯說道“我等此次能夠治好疫情，靠得是大夥齊心協力，以及孫督師平日裏訓練潼關衛將士們的頑強抵抗力才得以消除大災，來來來，我們也敬孫督師一杯、幹！”
眾人都拿起酒杯喝了，唯獨吳大夫麵前的酒杯沒有被動過，不明思議的明兵部尚書就放下酒杯問道“吳大夫是否有心事？不妨說來聽聽？”隻見吳又可一臉憂愁的答道“啟稟督師大人，據老夫多年的行醫經驗來看，這次疫情多半是人為所致？”這話立刻引起明兵部尚書的警示他急忙問道“不知吳大夫從何處看出是人為的呢？”
這時吳又可有些顧慮就看了一下左右侍衛，了解心意的明兵部尚書迅速把侍衛們給撤下去，吳又可才繼續說道“督師大人，據老夫觀察這潼關衛境內四門可是封閉的，而且軍民都是分開居住不可能存在軍民都患有疫情？而這疫情乃是通過跳蚤、皮膚接觸、呼吸、唾沫，來傳播瘟疫的！在這四門禁閉的情況下，士兵們不可能接觸到外界疫情，而且城外的疫情據老夫的恩師趙大夫診斷乃是通過人們呼吸之間傳播。”
聽了這個判斷讓明兵部尚書很是吃驚，他也覺得奇怪不可能有士兵出去的，而且就算有士兵出去都必須有通行證才行，正當明兵部尚書納悶之際旁邊的幾位軍醫郎中就問道“會不會是軍中有將領私自出城去啊？”
這話瞬間就引起明兵部尚書的注意，他認為有這個可能但又不知道究竟會是誰這樣做？？他仔細分析一下自己手下的秦家四將肯定不會出城，那就剩下明潼關衛指揮使與明潼關衛鎮撫有可能會出城？畢竟其餘將領們都是有重要職責所在根本走不開，而明潼關衛鎮撫是把守南城門之人有可能性出去？
此刻吳俊振與馬維來到了衛指揮所內，他倆見孫督師不在這裏就詢問門外的侍衛們說道“知不知道督師大人去了哪裏？”侍衛們搖搖頭表示不知道！吳俊振很是失望大歎一聲！恰巧遇到明潼關衛指揮知事：方華權，拿著一疊賬本走過來行禮道“下官參見千總大人、把總大人，敢問兩位大人是來找督師大人的嗎？”兩人急忙點頭問道“衛指揮知事可知孫督師去往何處了？”
隻見明潼關衛指揮知事回答道“下官見秦州衛總兵大人去請軍醫郎中們到鼓樓西城用膳去了，兩位大人可去鼓樓看看？”於是兩人火急火燎趕去鼓樓西城，走到涼亭樓下時卻被兩個持長矛的侍衛攔住說道“督師大人正在與軍醫郎中們用膳，任何人不得靠近，還請兩位大人見諒！”
可吳俊振偏偏是個急性子他對士兵去通報一聲，然而士兵剛剛被孫督師給撤下來根本不敢去通報，隻好讓他倆候著等待，馬維見他有些急也勸慰道“吳兄，不要心急！督師大人在裏麵用膳估計沒半個時辰咱們見不到他，還是先想想該如何去跟督師大人說這個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