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章:紅顏易老,美人遲暮
“那就多謝禽少爺了,對了,那桌損壞的東西麻煩禽少爺付一下銀子,順便把我們的菜錢一起付了,就當是賠償打擾我們用餐的代價好了。”顏子魚走過去伸手扶起蜷縮在一旁的柳兒,扭頭對白毓賢說,而後扶著柳兒轉身就走。
她怎麽走了?白毓賢腦袋還有點暈,不知道她這是在玩什麽把戲。
“我知道你姓白,不過我感覺禽這個姓氏比較適合你。”走了一半的顏子魚突然轉過頭,特別的補充了一句:“禽獸不如的禽!”
顏子魚說這句話的時候,嬌媚的臉上滿是冷諷,清冷的話中也滿是不屑,眼神中帶著幾分嫌惡。
“賤人,你耍我……”這個時候若是白毓賢還不明白眼前這個女人是在耍他的話,他幹脆買塊豆腐撞死算了,活著也是浪費糧食。
“砰……”
話還沒說完,白毓賢的身體就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一張桌子上,那張桌子應聲而碎,白毓賢躺在一堆木堆屑中掙紮。
“管好你的嘴,再有下次,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出手的是風莫離,他冷冷的掃了眼狼狽不堪的白毓賢,冷冷的丟下這句話,轉身朝顏子魚走去。
是個男人都不會容忍自己心愛的女人受辱,更何況這個辱罵她的人還曾對她心懷不軌。
“那位禽獸不如的少爺已經答應放過你們了,你們母女快些離開這裏,日後要小心些,遇上那些衣冠楚楚的東西記得避開些,有的時候,衣冠楚楚的禽獸比真正的禽獸更加的禽獸不如。吃一塹,長一智,你們母女日後要多加小心。”往柳兒手中塞了兩張銀票,還有一些碎銀子,顏子魚悉心的叮囑了幾句。
“恩人,請受柳兒一拜!”從地獄到天堂,從絕望到希望,柳兒的心情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對顏子魚的大恩大德也無以為報,當下跪在地上叩了幾個響頭,眼中滿是感激。
“起來吧!你這一跪我受下了,往後你不欠我了,帶著你娘離開帝都,拿著這些銀子好好過日子。太美的容貌,有的時候也是災禍的來源。”紅顏易老,美人遲暮!哪有永恒不變的嬌美容顏?隻是世人都沉迷表象,專注這幅皮囊,總以為美麗的容顏就代表了一切,可卻未曾想過,美麗的容顏褪去後,又將如何?
前世見慣了那些所謂的美女,隻要有錢,不管你是天生大美人,還是奇醜無比的醜八怪,帶上一大筆錢去整形醫院,想要什麽樣就給你整成什麽樣。
大餅臉變錐子臉,眯眯眼變水汪汪的大眼睛,飛機場變波霸……隻要有錢,就沒有搞不定的,一身假貨反正也沒人看得出來。
不過她們卻未曾想過,愛上你美豔容貌的男人,就是真的愛你嗎?女人青春的保鮮期比男人短很多,女人二十一枝花,閃失就是豆腐渣。可男人呢?三十才開始,四十歲還很有魅力,五十歲都還有二十歲的小姑娘撲上來。
反觀女人呢?五十歲的時候,若是保養得宜,也就看起來四十歲左右的樣子。若是整形過,這個時候弊端都出來了,身上塞了一堆假貨,身體也變得三病兩痛,整日在家,躺在床上呻吟喊痛,誰理你?那個愛上你容貌的男人說不定又找到了跟當初的你一樣美豔的女人,正打得火熱。兒女各自有自己的生活,誰來理你?
想來,何其可悲?
如果是她,她寧願跟對方都很平凡,很普通。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多好,多幸福!
就像那首歌裏麵唱的: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
“站住,誰都不許走!你們可知道本少爺是誰?敢傷了本少爺,你們誰都別想活。”白毓賢被下人扶著站起來,臉色蒼白,嘴角帶著血漬,身上的白色衣裳也髒了,頭發上還沾上了碎木頭屑,整個人看起啦異常狼狽。
顏子魚好似沒聽見白毓賢的叫囂,徑自對柳兒母女說道:“帝都雖然繁華,瘋狗什麽的也多得很,你們母女還是躲遠些,不要被瘋狗咬到了。”
柳兒和她娘不停的謝顏子魚,這真是她們母女的大恩人啊!
送走她們後,顏子魚這才回頭看向白毓賢,“剛才,是你在跟我說話嗎?禽獸不如的少爺。”
聽到她含諷帶刺的說自己是禽獸不如的少爺,白毓賢心中震怒,若非顧忌她身旁那名男子,他絕對會把她抓過來,慢慢折磨,讓她生不如死。
“你叫什麽名字?”白毓賢相信,隻要知道她的名字,她就跑不掉了。
顏子魚挑眉,“我為什麽要告訴你呢?禽獸不如的少爺。”白族的少爺,還真是讓她有些失望呢!
“不許那樣叫我。”白毓賢怒聲喝道。
“怎麽叫你?禽獸不如的少爺嗎?那是事實,事實當然要讓別人都知道。”顏子魚故意這麽說,就是有意要激怒他。
“你……賤人,你們給本少爺抓住她,本少爺重重有賞!”白毓賢怒不可遏,眼睛裏燃燒著熊熊火焰,咬牙切齒的瞪著顏子魚,那模樣,像是要把她剝皮抽筋似的。
一聽重重有賞,那些下人雖然有些害怕風莫離的武功,但為了少爺的山賞賜,一個個還是都豁出去了,順手拿起板凳、棍子什麽的就往前衝。
不自量力!
風莫離嘴角微勾,嘴角掛著一抹冷笑。
一群不自量力的烏合之眾,有何可懼?
“阿離,不要殺人,我還要留著他的狗命有用。”擔心阿離會直接殺了白毓賢那個禽獸不如的東西,顏子魚先出聲叮囑。
“嗯。我知道了。”淡淡點頭,風莫離表示不會殺他,不過……他也不會那麽輕易的放過他!
敢打小魚兒的主意,用小魚兒的話說就是:老壽星上吊……找死!
死了太便宜他了,他有更好的辦法讓他生不如死。
顏子魚就站在一旁,看阿離三兩下的把那些氣勢洶洶衝向她的人打啪在地上,還有兩個直接被他一腳從窗戶踢飛出去,成弧線的落到不遠處的湖裏。
白毓賢就看見風莫離的身子好像未曾挪動般,隻是輕輕的側身,輕而易舉的躲開那些攻擊,動作從容優雅,根本就不像是在跟人打鬥,反而像是在山野湖邊散步般,絲毫不見其慌亂之色。
反觀他自己,渾身狼狽,剛才那一擊,也讓他身受重傷,現在別說動武,就是動作幅度稍微大些,五髒六腑就像是移位了似的,很是痛苦。
看人家的從容淡定,在反觀自己的狼狽不堪,白毓賢眼底的嫉妒更濃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