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閹豬
風眠本來想自己閹豬的,可是事情多了,又幹脆找人來做的算了,萬一嚇到四月哥怎麽辦?
隻能去找個王屠戶來幫忙閹豬了,這個豬要閹了才長的快。有肉。
“今日暮峰陪我上山去,我找些草藥回來,一般的風寒感冒啥的都能治療,你們就等著吧!”風眠說著,又對暮雲昇說道,“你就在家吧,這些天的天氣不好,想著有些冷了,我給挖些蘆根回來熬水喝治風寒特別有效。”
說完她穿著粗布的衣服將頭發紮成男子的樣式就出去了。
山就在她們屋子的背後,平時的時候還能在後麵的小樹林裏揀點菌子什麽的,落葉厚厚的,下麵的東西長的都好。
風眠今天穿的是粗布的鞋子,兩人就帶著背簍什麽的,普通的樵夫扮就上山去了。
這個山並不是很大,但是還挺高的,上麵已經落上積雪了,風眠翻過山往山下走,下麵的蘆葦從裏麵去挖蘆根。
“主子快看!”暮峰撥開眼前的一叢蘆葦,之間裏麵詩歌小水塘,挨挨擠擠的全都是魚兒,大約一根筷子長。看著肥美異常。
“裝起來吧,用東西串好,過年也能吃。”
風眠想著。她自己就去找個僻靜的地方開始挖蘆根。
這個東西盤根錯節,非常不好挖,但是下麵是沙土,所以敲鬆了一處就簡單多了。
風眠細細的娃了滿滿一大簍子,想著下次在來挖一點就行了。
她站起來把背簍備好,對孤峰說,“你弄好了就趕緊的走吧,這個還有很多事情的。”
暮峰站起來,擦擦手,背上背簍一句話不說的跟著她。
“我們沿著河道往前走走吧,看看有沒有別的什麽?”
風眠還想找些別的草藥,但是看著暮峰好像很不高興的樣子。便邊走便問道,“你是有什麽心事嗎?”
風眠正出聲,卻發現眼前的草叢裏有一隻鹿。
不過頭上沒有長角。她正示意孤峰。
身邊的男人卻已經張開弓箭飛馳過去,那隻奇怪的鹿,便應聲倒地。
“暮峰,快,抓住他的嘴。”風眠土壤想起了什麽。
見暮峰一個箭步過去,抓住了鹿的嘴巴,她趕快跑過去,對暮峰說道;“你按住他,別讓她的嘴巴靠經肚子。”
暮峰十分懂她的心意,便緊緊的按住了。
風眠抽出香雲給她的那把匕首,心想著,你今日撞上了我,可見死的不冤。
風眠用利刃割下了動物的肚臍,見暮峰頗有不解才說道,“這是麝,雄性的肚臍裏麵有麝香,幸虧你跑的快,否者也割不掉這個。”
她墊了墊手裏的重量才說,“還不輕,這個東西還是比較值錢的。”
她將東西裹好放在懷裏對暮峰說,“我們今天運氣還是不錯的,這個時候能找到這個。”
她高興的對暮峰說道,“等下看看還有沒有別的東西,我們把這個東西拿去鎮上藥鋪賣掉,不然,過了夜沒有炮製就不值錢了。”
暮峰自然聽從主子的。
誰知道,這個時候突然聽見山腳下的不遠處有人在喊救命?
“下去看看?”風眠眉頭一皺道。
“主子下麵是官道,你看?”暮峰的手一指,風眠就看見前麵的管道上有一輛朱輪華蓋車,“別輕舉妄動,咱們先悄悄的摸過去看看再說。”
風眠輕輕的順著草叢的蘆葦縫隙裏看見,果然官道上麵有人。
一個是一對衣著華貴的母子,還有幾個丫鬟仆人,此刻都已經死傷大半。
喊人的是那女子。
此刻正被拿到夾在脖子上。一個匪徒看著想行歹勢。
風眠一眼就看出了這些人準備幹嘛?但是想著自己都自身難保。
“暮峰,你能對付幾個人?”
“主子,一共就八個人,我能對付三四個。”
“莫急,等會兒,你就從那些人的眼前自上去,我從她們的背後繞過去,你看?”
暮峰縱身一躍,手裏捏著幾個鬆果。
他手一甩,果子就準確的撞上了拿刀的手腕,“是誰,誰個孫子在偷襲你爺爺?”
為首的匪徒喊起來。剩下的人哎呦不止。
“自然是你爺爺我。”暮峰聞聲就蹦出來,道,“你看,孫子都喊爺爺了,我總不能不來吧?”
被刀抵著的中年美婦,忙喊道,“救命,救命啊!”
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你個小子,嗬嗬,也敢來跟你爺爺我較勁?”為首的匪徒突然臉色一遍,大喊一聲,“兄弟們給我上。”
眾人便衝上了,刀劍交錯之間,一個回合。
剩下的全都倒在地上了。
看著暮峰在前麵吸引了絕大部分的注意力,風眠竄上馬車,一腳把剩下的那個匪徒踹下去,駕著馬車跑遠了。
等他們醒悟過來的時候,才發現中計了。
“兄弟們給我追”為首的還想追。
暮峰拔出長刀,對眼前的人說道,“你們確定要來和我試試?”
看著馬車跑遠了,和暮峰手裏明晃晃的長刀。
“算你走運,兄弟們,我們走!”匪徒恨恨的對暮峰道。
“娘,娘我怕?”婦人懷中的小孩子大概是被剛剛的吵鬧聲音吵醒了,哭著醒來了。
“兒啊,別哭了,這位恩公救了我們。”婦人劫後餘生,喜極而泣,對風眠說,“多謝恩公,請您告訴姓名,我告訴我的夫君,定當湧泉相報。”
“不必了。夫人,我們隻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風眠推辭道。
“好了嗎?”她看到暮峰在前麵的拐角處,忙停下了車輛。
“好了,那人看到我手裏的長刀,都跑了。”他笑著露出白白的牙齒。
“小心打草驚蛇,這裏肯定是有土匪所以官兵才搜擦的少的緣故。”風眠恍然大悟。
婦人此刻已經鎮定下來,一派大家風範。放下了懷中的孩子對兩人說道。
“恩公請受我一拜!”她麵帶羞澀,不卑不亢。
風眠忙著扶起來說,“你們別擔心,匪徒已經被我們趕跑了,這個時候我們就送你先回去吧?”
暮峰十分不解,但是風眠使了眼色安撫道:“我們要去縣城,不知道婦人可是順路,我們正好送你回去。”
“多謝恩公,隻是小兒最近的身體江河日下,我倒是想去山後麵的謝神醫哪裏去為我小兒診病。”婦人說著有準備跪下。
“此番我是瞞著夫君出來的,他不信這鄉野的醫生,我當娘的怎麽能看這自己的孩兒去死?”她哭訴道。
“還請恩公,送我一程,我感激不盡!”
風眠和暮峰對視了一眼,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驚奇。她伸手去摸了摸哪孩子的小臉,果然似有不足之症。
“婦人放心,我自幼會些醫術,不知道能否為您的孩子看看,若是我也沒有辦法在稟告您的夫君招那謝神醫前來便是了。”風眠淡定的說道。
“如此,哪可就多謝恩公了?”婦人喜極而泣。
風眠將她撫上馬車,孩子也坐進去,留了暮峰在外麵駕車,婦人恐怕男女共處一室,會招人閑言,有些不解。
風眠笑道,“夫人不必擔心,我是女子。”
她摘下自己的頭上綁著發髻和頭巾。
婦人見確實如風眠所說的,便放下心來,讓風眠給孩子診脈。
風眠皺眉,診脈,又看了看孩子的舌頭和眼白道,“你這孩子是胎裏帶來的不足。”
“誰說不是呢?孩子還在肚子裏的時候就發現了這個症候,我年過四十才得一子,愛的跟眼珠子似的,誰知道養到五六歲的時候,有人說,這孩子活不過二十歲,我四處求醫問藥,才保到七八歲,您要是有法子治了,您就是我們一家的大恩人啊!”她說著又經不住的拿帕子擦眼淚。
風眠看了看心想這孩子嘴唇經常青紫,這就是心髒病啊?
應該是先天性的心髒病。她以前的醫術學的都是以殺人為主,偶爾拿來救人反倒不是很趁手。何況是這種在現代都沒什麽辦法的心髒病?做手術,換心髒。
“婦人快請起,這病我也見過幾處,根治是不可能了。”她說話見有遲疑,婦人本來聽著不能根治,就要放生大哭了,聽著又試探的問道,“哪還有轉機嗎?”
“好好調養,平日注意,也可活過六十歲。”風眠想著。
“我給你寫幾個方子,等會到了城裏,您尋一套針來,我定時針灸,這症候就能減輕些了。”她想著道。
“多謝恩公!”婦人喜極而泣。
“此刻在路上多有不便,隻是到了住所就好了。”她笑道。
“恩公,我是鎮國公婦人,這個孩子是鎮國公府的世子。”她此刻才放下心來,表明了身份。
風眠早就想到了,這人非富即貴,隻是沒想到是這鎮守邊疆的鎮國公府的人。
很快“得的”響的車馬就進了涼州城,守城的士兵認出是鎮國公府裏的馬車,悄聲對身邊的小兵道,“快去報國公爺,夫人回來了。”
風眠正在室內和鎮國公夫人一起,探討注意事項的時候,誰知道一匹快馬,從斜邊的巷子裏衝出來了。
“夫人,你怎麽這麽忍心!”白袍銀槍的正是鎮國公。
婦人聽的聲音,撩起車簾,露出一張粉臉冷若冰霜的道,“我可不是你這種能眼睜睜的看著孩子去死的人!”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