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8章 逃出生天
白衣男子坐在地上緩了一會兒,這才起身,雖然這透骨釘對自己來說隻不過是小事兒一樁,但還是對自己有一定的傷害,隻見傷口處已經滲出了點點的血跡,將純白色的衣衫都染紅了,現在看起來倒煞是好看.
白衣男子瘸著腿來到了底下一層的的密室,隻聽見一個聲音說道:“我告訴過你這皇室血脈的人都是不可信的,你卻偏要心軟,現在害了自己.”
白衣男子並不辯駁,而是自顧自的走到了密室的最裏麵,原來在密室的最裏麵端坐著一個女子,雖然看起來容貌隻有二十幾歲,但從聲音還是可以聽出這人的年紀應該不小了.
“母親大人教訓的是,我一定謹記,以後不會再犯這樣的錯誤了.”白衣男子畢恭畢敬得說道.
“你的心思為娘的還能不知道,你要清醒一些,沒有人會跟你這個亂臣賊子做朋友的,他們隻想要你的性命去領賞.”白衣男子的母親狠狠的說道.
白衣男子的母親慢慢的從台階上走下來,摸著他的頭說道:“兒子,不是我不相信這世間的人,而是這世間人已經負我太多,讓我不得不處處防備啊.”
“兒子知道娘的難處,我日後一定會小心行事的.娘我今日得到了一個好消息,那萬能蠱蟲有辦法得到了,在暮雲昇身邊的有一個是苗族族長的女兒,隻要是我們抓到了她,就可以跟他們交換蠱蟲了.”白衣男子笑著說道.
“好,這件事情等你上好一些之後馬上去辦.”說完她自己躺到了最大的一口水晶棺之中,白衣男子見狀馬上起身為水晶棺盒上了棺蓋.
蓋上了棺蓋之後這白衣男子又在水晶棺的前麵站了好久,他想多看看自己的母親,盡管躺在水晶棺中的母親不會有任何的表情,也不會跟自己說話.
自從這白衣男子十歲以後母親就常年的躺在著水晶棺中了,說是為了能永葆自己的青春容顏,的確這些年來是有效果的,母親的容貌一直是停留在躺進水晶棺的那一刻.
白衣男子的母親每年隻有固定得幾次會從水晶棺中醒來,跟白衣男子交代一些事情,在他的印象中自從母親躺到這棺材裏之後就再也沒有對自己笑過,連說話的時候都是冷冰冰的,但是白衣男子還是時刻惦念著自己的母親可以從水晶棺中醒來,所以母親每次醒來給自己吩咐的事情自己都會努力的去做到最好,隻是想母親能誇誇自己.
這次母親注意到了自己受傷,還說等自己傷好了一些再去辦找蠱蟲讓自己高興不已,母親終於注意到自己了,這麽多年自己所做得事情母親都是看在眼裏的.這白衣男子第一次臉上露出了由衷的笑容.
暮雲昇三人終逃出了生天,帶著僅剩得一半家丁回到了柳府,他們都知道下去的人一定是遇上了什麽可怕的事情,但是又不敢問,也不敢輕易的自己離開回到自己的府上,隻能是等著柳風眠或者是暮雲昇發話.
暮雲昇現在是不會讓這些家丁回到各自的府上的,這件事情還沒有定論,如果貿然得放這些人回去,那麽不用多時這事情就會傳開,也不知道會傳成什麽樣恐怖的版本.可是放這麽多人住在府中也不是辦法,隻要是過了今日這些家丁不會各府的話,恐怕第二天就會有人上門來要人了.
柳風眠回到柳府不多時就醒了過來,和上次一樣,隻不過事有點頭暈的症狀,其他沒有什麽異樣.
柳風眠問道:“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麽,我是怎麽回來的,我隻記得是我見到了那個姓暮的公子,然後就暈過去了,為什麽我每次見到他都會暈過去呢.”
暮雲昇猜測到:“也許是那個暮姓公子用了什麽特別的巫蠱之術,才會這樣的.你暈過去之後是我抱你回來的.”暮雲昇想盡量的淡化事情的過程,如果讓柳風眠知道了暮公子對自己說的那些事情,不知道會把事情想象成什麽樣子,自己可不像柳風眠太過的憂心.
“那個暮公子難道就沒有加以阻攔麽,如果是用了巫蠱之術,那麽瑤瑤沒事兒還說的通,那為什麽你也能避過呢?”柳風眠不解的問道.
“他得目的不在我們,所以並沒有阻攔,隻是那些跟我們一起下去的家丁都沒回來.”暮雲昇想轉移一下柳風眠的注意力.
“他們怎麽了?我隻記得跟你一起下到第二層密室的家丁都被凍住了,上麵的人到我下去的時候還都是好好的啊.”
暮雲昇就把家丁們如何在烤火的時候發生了神智錯亂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
柳風眠悲傷的說道:“那些家丁都是因為我們才會出事兒的,這讓我如何安心啊,就算給這些人再多的安置費又能如何呢.”
“我聽那暮公子說,那些家丁都沒有性命之憂,隻不過是一時昏厥了.我想這上層的密室之中一定是在牆壁中藏有迷魂香的成分,因為家丁們烤火所以讓牆壁裏的的迷魂香散發了出來,所以這些人才會變成這樣.就像哪日在拍賣會上的人,不是在解了迷魂香時候也沒有什麽其他的異常麽.”暮雲昇這一路都在分析著今天發生的事情,得出的結論就是這樣的.
“那我們既然把人家帶去的那裏,就應該帶人家回來才是啊.”柳風眠說著自己的底線.
“這個人我們就要從長計議了,這次我們的行動算是損失慘重了,下一次如若沒有完備的計劃我們再也不能這麽貿然的去那密室了.”暮雲昇思忖著說道.
“可是我們這次的行動損失的這麽慘重還會有人願意跟我們一起去救其他的人麽.當初我們隻是說去救那些被困住的女子們,可現在連我們自己都險些回不來.”柳風眠擔心的說道,她的擔心跟暮雲昇的擔心是一樣的,在現在的情況下,真的是沒有人願意冒著生命危險去救那些跟自己不相關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