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2章 半路截殺
桑布紮馬上開始了盤算,如何才能一擊必中劫下李惲。
自己手下目前還有三十人左右,應該是足夠的了。而且這次上師出門桑布紮也是親眼瞧見了的,隻有四個人,其中還有一個女人,而李惲又不會武藝,想來也就上師的那個隨從會些武藝。而上師身邊的那個高手大和尚卻並沒有隨行,因此桑布紮很快的就下了決心。
當即就派出了五人,騎快馬前去追趕,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把人給劫回來。
但是這裏到底是人家的地盤,桑布紮也不想傷了和氣,因此讓這五人都是裝作山匪出麵,對於那個上師也可以不用殺掉,放他走就好了。
桑布紮這就明顯是功課沒做到家,壓根就不知道這個上師有多厲害!
這五人很快的就追上了李惲他們,因為走的本就不快,到點了李惲還要停下來吃飯,所以五個土匪出現的時候李惲還在吃午飯呢。
然後很多年裏都沒吐過的李惲就再次的吐了一地,害的格桑下到河裏去他裝水漱口。
李惲見過死人,而且見過不少死人,甚至還親手宰過。可是像這個上師這般殺人卻是第一次看見,他那不是殺人,純粹是藝術了。
和黃升一樣,這個上師並不喜歡用兵刃,但是會奪取對手的兵刃,然後僅一擊就讓對方失去了戰力,五個人加一塊也沒讓這個上師出手幾次,反倒是折磨這些人花去了不少功夫。而這個上師也頗有耐性,慢慢的審問。
先一刀剁去一隻手掌再開口問,不說就跟著剁腿、挖眼、割鼻。這一套下來就已經夠殘忍的了,看了現場直播的李惲也是胃裏翻騰的不行,結果這個上師卻是十分享受一般的對每個人都來了一遍,慢慢的折磨死了這五人。給李惲惡心的,剛剛吃的那點東西全吐了出來。
這個上師卻仿佛沒事人一般,居然在殺完幾人後還吃了不少東西,讓李惲十分的佩服。內心卻是在想:莫非信奉邪教的這些玩意都是這麽變態的嗎,還是說這廝故意做給自己看的?
雖然手段毒辣,但是這個上師卻是一句有用的話都沒有問出來,那幾人被折磨的再慘也沒有吐露哪怕一個字。這也讓李惲很是佩服,對比一下想了想,好像自己之前抓的那些玩意都沒有這個尿性的,而自己的那些個審問手段跟這個上師一比簡直就弱爆了,得虧李惲對自己的審問手段還一直頗為自信。
而另一邊,桑布紮也在深夜時分得到了這個訊息。
傍晚的時候人還沒回來,桑布紮當即就再次派出了人前去尋找,因為按時間算不至於會耽擱這麽久。然後這些人就去看到了滿地的殘骸,現場卻是沒有什麽打鬥的痕跡,很明顯這幾人是遇上高手後被人直接虐殺了。
既然這幾人死前都受到了折磨,那就是說對方已經很有可能知道是自己做下的了,那這樣何不如就再去截殺一次呢。桑布紮準備賭把大的,帶上所有人和裝備一同前去。
桑布紮手下也是有好手的,但是卻隻有五六個,剩下的都很一般,憑借這些人手桑布紮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但是沒關係,自己手上還有殺手鐧的,相信憑借這個東西無論如何都是能留下對方的,無非就是付出些代價罷了。
但是桑布紮願意付出這個代價,隻要自己不賠進去,隻要能把李惲劫到自己手裏,那就是值得的。現在已經打草驚蛇了,對方很有可能會連夜趕路,既然這樣,桑布紮也決定連夜追趕。
李惲他們並沒有連夜趕路,由於中午的那一場截殺,李惲吐的厲害,下午的時候就餓的有些早,所以晚上的時候上師早早的就安排了紮營。說是紮營,其實也不過就是搭了三個帳篷罷了,李惲和格桑一個,上師一個,上師的隨從一個。
就這都還被李惲給鄙視了:“你說你那個隨從也是個年輕人,跟你擠一擠怎麽了,還非得多搭一個,感情不是你收拾是吧?”李惲這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因為他自己也沒有幫著收拾過這些東西,這一路都是上師的那個隨從在弄這些雜事。
吃完飯以後的李惲在給格桑唱歌,因為這邊天黑的晚,離著天黑還有不少時間呢,索性就唱會歌增進下感情。隻是李惲唱的歌不怎麽高端,盡是些十八摸之類的玩意,好在格桑不挑。奇怪的是這個上師也不挑,靜靜的聽著,弄的李惲有點不好意思,還專門挑了一首‘光陰故事’唱給他們聽。
上師的隨從早早的點起了篝火,火光照著這個上師的臉龐,這個上師安靜的用一隻手支著下巴,一瞬間還給了李惲一個錯覺,感覺這個上師還挺美的。然後李惲就覺得不對勁,感覺自己又被掰彎的可能,趕緊的就拉著格桑進了帳篷,還是女人好些。
半夜的時候李惲被尿給憋醒了,十分懊惱晚上的時候酒喝多了些,這個上師帶著的葡萄酒十分的合李惲的胃口,結果就是這麽冷的天還得在半夜起來放水。
然後李惲剛走出帳篷就看到了上師,李惲十分警惕的看著他:“你幹什麽,想打我主意啊,我告訴你休想,我隻喜歡女人,就算你鑽進我帳篷我也不會喜歡你的。”
這個上師一下子把眼珠子都睜圓了,看著很是生氣的樣子,很是氣憤的說道:“你個白癡,誰打你主意了,有人來了,我是準備過來叫你的。”李惲心想有你這麽個高手在,來人就來人唄,索性就不去管了,自顧自的轉身放水去了。
鬆快完了的李惲也聽見了急促的馬蹄聲,而且很快的就傳到了跟前,二三十人的樣子,還都是一身夜行衣,舉著火把,一副山賊的標準打扮。下馬很快速,而且下馬後也都抽出了刀,快速的圍了過來。
上師的隨從也抽出了刀,和上師一起站在了李惲前麵。格桑也起來了,跟著李惲躲在了上師他們的身後。
李惲還探頭跟上師說道:“來的都是吐蕃人,你得罪誰了?”
上師有些詫異的問道:“你怎麽知道吐蕃人?”
李惲回道:“他們身上那味我聞過,隻有吐蕃人身上才有,西域那邊的蠻子身上也有味,但不是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