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6別墅區監獄
不用問,肯定是個練家子,一個鯉魚打滾就原地站了起來,從袖口掏出一把匕首對著我,眼中倒映著我的影子,四處尋找我的破綻,明顯的殺意四處溢出。他肯定殺過人,不然不會有這種眼神。
我嘴角一歪,將皮帶一抽拿在手裏,那人刺過來的瞬間,揚手就是一皮帶當門抽在他臉上,血紅的印記伴隨著痛苦的喊叫聲出來。這一皮帶,加上了玄門法力,他這張臉沒有十半月好不了了。
那人也是英勇,並沒有因為這一皮帶後退,眉頭緊緊擰在一起,眼睛更是死死盯住我,好像周圍什麽都沒有了一樣。猛地一下,這人將匕首扔向我的心髒,我閃身躲避的瞬間,瞄見他往褲腰處掏,一個黑色的槍柄被我瞄見。
‘不能讓他掏出來,這麽多人萬一誤傷怎麽辦?’左手拈花指一彈,借著閃身的盲區擋住,一股法力波動傳了過去。那人手握住槍柄,可怎麽也拿不出來,我已經站穩。直接又是一皮帶抽了過去,狠狠抽在他的右手,他那右手立刻離開槍柄,劇烈顫抖起來。一招得逞,正是乘勝追擊的時候,飛身一腳踢過去,那人直接倒地不起。我用皮帶將他雙手綁住,點了他的麻穴,讓他渾身酸麻無力。
警察這個時候正好趕了過來,看著一輛被撞得車頭深凹地轎車,還有一個褲腰別槍一身黑衣黑口罩的男人,立馬就拿出手銬替換了皮帶。
早前收拾石耀錢的時候公安局得人基本都認識我,這次見到是我,語氣都很客氣:“喲,是心翌同學啊。”
“您好。這個人不知道為什麽襲擊我,而且他身上還有槍支,希望咱們公安能好好查一查。”
“頭兒,這是殺人通緝犯吳法。之前販賣毒品,殺了不少人,是重點通緝犯。”
其中一個警察好像認識這個人,趕緊過來。我正想過去問一問,那吳法忽然站起來,戴著手銬衝向一輛疾馳的大貨車。大貨車司機也是反應快立刻刹車,可是為時已晚,載著大量水泥沙石的貨車狠狠從吳法身上壓了過去。
當時吳法的腦袋就變了形。血液迅速流散,描繪出一幅潑灑的紅色畫卷。我雖然是修行人,也忍不住有些心驚。可仔細一看,有地方不對啊。這吳法的魂魄為什麽看不到。人死了魂魄都會第一時間脫離而出的,為什麽四周沒有一點點吳法的魂魄。難道他的魂魄被人抽了出來,然後肉體被控製著來殺我嗎?
這種邪門的抽魂控體之術,到底是誰在做?難道是水月紅?她一個冤魂再厲害也不可能有這個本事啊。難道是他背後的人或者別的什麽覬覦書的人。
腦海裏很亂,我不知道該從何查起。老爸給我保命符本來還挺高興,現在才知道都不一定夠用。這麽多明裏暗裏的敵人,隨時都有可能喪命,再多的保命手段都不嫌多。
警察們例行公事,我今又要去公安局走一遭做筆錄。一切結束後,新任公安局長衛力一定要請我吃飯壓驚。別人不知道,這個衛力是知道一些內情的,我的身份與一些神秘的部門有關。所以,他對我充滿了好奇忌憚以及一點點巴結。
“聽同學是玄門高人,現在社會中能有您這種本事的人可不多啊。”
“衛局長高看我了,就是會一些皮毛功夫和旁門左道。上不了台麵。”
“哎,都是人們無知或者心裏邊兒畏懼才覺得玄門都是旁門左道,要不然一個個嘴上著這個不信那個不信,還總是去廟裏燒香心裏拜神。沒事兒算個命,有事兒求個簽兒。”
“哈哈哈,衛局長話真是有趣啊。”他這一玩**氛頓時好了很多。
“我這的也是實話,就拿水月紅這件事情吧,石耀錢和那黑心校長都去命機老人哪裏求了無數的保命的東西,年年都讓命機老人去老宿舍樓鎮壓。你還別,一開始鬧鬼鬧得厲害,隻要命機老人去一次,保管一年沒事兒。”
“命機前輩本領高強,這兩個人還真是找對了人,要不然水月紅早就鬧翻了。不過話回來,這兩個人現在過得挺好的啊。住著別墅區的監獄。好吃好喝待著,比平頭老百姓可過得好多了。”我話語裏有些不滿這兩個人的處置結果。衛局長也聽了出來,立刻聲跟我:“你可能不知道。石耀錢已經瘋了,大便失禁,生活不能自理了都。住的雖然是別墅區監獄,但這個樣子誰會去照顧?”
“怎麽會瘋了?不會是想裝瘋逃避牢獄吧。”
“不會,醫生已經檢查過了,腦電波都已經不正常了。還有那校長最近一直有鬼有鬼,看來也離瘋不遠了。”
“有鬼?什麽鬼?”
衛局長四周看了看,似乎是害怕什麽一樣壓低了聲音:“還能有誰?水月紅唄。”
我渾身的血液立刻就沸騰起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啊,沒想到水月紅還是要報仇石耀錢和黑心校長的。這可是個好消息,正愁著找不到水月紅的蹤跡,這就出來了線索。
“衛局長,不知道我能不能去探視一下前任校長?”
衛力眼睛瞪得老大,仿佛不能相信一樣:“你確定?”
我笑著點點頭。
“去是沒問題,我一聲就行。我可要先,校長現在已經有點瘋了,你要是去的話,最好心點,別被傷到。”完,衛局長有點自嘲的搖搖頭:“忘了您的本事了,他怎麽可能傷的了您呢。來來來,趁熱吃。”
這頓飯那可是相當豐盛。衛局長很會做事,知道我隻吃素食,點的菜都是素的,一點兒葷腥都沒有。吃完之後,衛局長還特地讓手下的人開車送我回去。
別墅區監獄坐落在旅遊區的一處公園旁。四周是電網圍牆,私人花園遊泳池還有咖啡廳健身房西餐等等應有盡有。圍牆四周每隔十幾米就有一個攝像頭,可以這裏沒有盲區。而想要進去探視,必須有證件。至於我,是個特殊例子,雖然沒有證件,卻有公安局局長特批。我的照片和身份早就被別墅區監獄的工作人員記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