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寒水劍
回到了沉荒鎮,黎銘朗就迫不及待地和謝雲海和謝崇告別,回到福安客棧當鄭
謝崇和謝雲海也著急處理他們獲得的妖獸材料,和黎銘朗暫時分開了,並約定下次繼續去大荒森林捕獵。
芷蘭則一直跟隨黎銘朗的身後,跟著他到了福安客棧的三樓四號客房內。
芷蘭打量著黎銘朗的臥房,低聲笑道:“黎道友還真是夠心謹慎的,竟然布置了這麽多陣法在房間外麵,想必就算是金丹真人來偷襲,都要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這個能力了吧。”
黎銘朗白了芷蘭一眼,道:“出門在外當然安全最重要了,別大荒森林不是什麽安全的地方,這沉荒鎮也不安全地很呢,竟然還隱藏著芷蘭姑娘這樣的修士,不定在下一個不心就被姑娘暗殺了。”
芷蘭笑意突然從臉上消失了,變得有些困窘起來,若是黎銘朗在此動手,依靠陣法,她可沒有逃出去的信心。
黎銘朗大笑道:“芷蘭姑娘,在下和你開玩笑呢,雖然在下對於姑娘的身份來曆、暗殺功法十分感興趣,但是這是屬於姑娘的機緣和秘密,在下自然是不會多問的。我們還是談談我們之間的交易問題吧,比如那五毒珠。”
芷蘭重新恢複了原本那萬種風情的模樣,找了一張椅子自顧自的坐了下來,道:“好吧,那我們就來談談正事吧。隻要道友願意將五毒珠贈予我,我就告訴道友這五毒獸如何進階,以及那株極陰草的其它妙用如何?”
“願聞其詳,不過姑娘還需要告訴在下,這五毒珠到底有什麽用?”黎銘朗又提出了一個條件,這個條件看似沒什麽,可是卻讓芷蘭十分猶豫。
“怎麽?難道連這個的條件芷蘭姑娘都不願意答應嗎?看來姑娘和在下合作並沒有什麽誠意啊。”黎銘朗一挑眉,淡淡的道。
芷蘭似乎下定了決心,終於了出來,“那就不瞞道友了,這五毒珠和在下修煉的功法,之前的遺毒也是,我為了那遺毒才來的沉荒鎮,可沒想到最後蛟頭獸竟然將遺毒盡數噴吐了出來,我的行動就功虧一簣了。”
芷蘭突然話鋒一轉,繼續道:“索性上眷顧我,雖然遺毒沒有得到,卻見識到了比蛟頭獸在用毒方麵更厲害的五毒獸,若是獲得五毒珠,那麽我也是不虛此行了。”
似乎是看到了黎銘朗眼神中感興趣的模樣,她繼續道:“五毒珠是下至毒,也可以是下至毒的解藥,這就要看在誰的手裏了。用得好既是殺饒劇毒,也是救饒丹藥。而且,若是我用秘法配合功法加以煉化,那我就可以修煉成五毒聖體,從此百毒不侵了。”
“果然強大,難怪芷蘭姑娘一定要那五毒珠了。可是五毒珠也不是白拿的,你既然也了,在五毒獸的體內培育五毒珠是一件十分耗費元氣的事。”黎銘朗慢條斯理的著。
“事成之後,本姑娘自有重謝。”芷蘭咬咬牙,也看到了黎銘朗的真實意圖了。
“不知以一件法寶作為酬勞如何?”芷蘭露出心疼的神情,可心底卻也知道,自己身上除了那件法寶以外就沒有其它東西能打動黎銘朗的了。
若不是五毒珠勢在必得,她也不願意以那件法寶作為代價。
完,芷蘭就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把晶瑩的寒光劍,寒光劍寶光閃耀,的確是一件法寶無疑了。雖然築基期修士還無法催動法寶,但是卻也能發揮部分法寶的威能,比起符寶來也絲毫不差。
芷蘭將寒光劍鄭重的交到了黎銘朗的手裏,然後道:“用這把寒水劍來換足夠了吧。”
黎銘朗接過寒水劍,在手裏把玩了幾下,頓時就覺得一股寒氣入體,若是用此法寶刺中列人,豈不是能將敵人凍成冰塊。
“既然是法寶,自然是足夠了。”黎銘朗一邊將寒水劍收入儲物袋中,一邊將五毒獸召喚了出來,五毒獸仍然保持著蟾蜍體型。
吞噬了“遺毒”後,它的體型也些許增長,但是並不明顯,而且這段時間更加嗜睡了。
“五毒獸吞噬了遺毒後,有明顯進化的痕跡了,若是它沒有恰當的秘法配合,隻能白白浪費了時機。”芷蘭十分欣喜,同時也有一些埋怨,這埋怨自然是針對黎銘朗的。
黎銘朗撓撓頭道:“嗬嗬,倒是在下讓明珠蒙塵了。若不是在下已經和它簽訂了契約,這五毒獸其實讓給你也是未嚐不可的。”
“既然簽訂了契約,那我是萬萬帶不走的了,不過教給你方法後,這五毒獸成長的空間非常大,比起你那隻騰雲狐厲害多了。”芷蘭有些惋惜,又有些自豪的道。
黎銘朗暗中吐槽,這騰雲狐和五毒獸有可比性嗎?一隻是戰鬥類型的靈獸,一隻是輔助類型的靈獸。當然,黎銘朗也不會在這個時候掃了她的興致。
三日後,芷蘭十分高心走出了黎銘朗的房間,手中還拿著一顆五顏六色的龍眼大的珠子。
而黎銘朗則在房間徘徊,屋子的中心有一隻萎靡的蟾蜍臥在哪裏。
芷蘭走後,黎銘朗臉上慢慢露出笑容,這次他不單單獲得的一件法寶,還獲得了讓五毒獸不斷進階的辦法,以及那極陰草的用處。
五毒獸進階的辦法其實複雜也不複雜,被芷蘭記錄在了一個玉簡裏,同時也記錄著再度催生五毒珠的辦法。
若想要五毒獸進階,就要讓它不斷吞噬劇毒,再輔以特殊的方式加以煉化,這樣五毒獸本身的毒素會變得越來越厲害的同時,也能增長它的修為。
至於那五毒珠完全是耗費五毒獸大量元氣而產生的,五毒珠輔以特殊的方式讓人類修士煉化,就可以達到百毒不侵的程度,雖然有些言符其實了,但若是使用的五毒珠很多的話,黎銘朗相信對毒免疫也不會很難。
至於損耗的五毒獸的元氣,黎銘朗完全可以用丹藥幫五毒獸恢複,五毒珠對於他而言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