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皇甫青鬆駕駛著百分之二十五偏置碰撞為個p的帕薩特緩緩的行駛在淮海市的街頭,看著一輛又一輛的電瓶車、共享單車風馳電掣的從他的車邊行駛過。看著那一騎絕塵的美團外賣小哥,皇甫青鬆心裏有些羨慕,但是嘴上卻說著:“這麽大熱天,連個空調都沒有,騎車熱死了。”
雖然話是這麽說,但是駕駛著一輛b級轎車,在淮海市以二十公裏的時速前進著。一般人的心情都是好不起來的,尤其是有的時候車速連二十公裏每小時都達不到,隻能以和人類步行的速度緩慢前進。這種感覺真的是糟透了,很多人患有路怒症不是沒有原因的。就這樣慢慢的堵在街上,絕大多數人是受不了的。
在這裏就必須要誇讚一下皇甫青鬆的好脾氣了,至少在這種時候他還是很有涵養,顯得很有氣度的。哪怕是堵車堵成狗,他依舊還是不急不緩的慢慢開著。這速度讓後麵騎著共享單車跟著他的張桐和小黑都覺得著急。
“這堵車真慢。”小黑嘴一隻手握著奶茶,一隻手握著車把。
“你這是危險騎車,要是被肖瀟看到的話,她會打爆你的狗頭的。”張桐冷冷的看了眼小黑。
小黑淡淡的回應:“但是肖瀟看不見。”
“我可以向她舉報。”
“那我就像江華警官舉報,你想要除掉皇甫青鬆。”小黑的語氣是那麽的淡然自若,完全不著煙火氣,看不出一絲威脅張桐的成分在裏麵。
張桐的手指微微的顫抖:“好,算你狠。”
古話說的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張桐覺得這話說的真的沒錯。小黑原本多麽淳樸的一個人啊,跟著肖瀟這個潑辣的小姑娘待久了,都變得不善良了啊。
皇甫青鬆並沒有注意到,在他的帕薩特之後,正有兩輛共享單車正跟蹤著他。
他穿大街,越小巷,一直到某高檔別墅小區才停下。在和門衛溝通之後,門口打開閘口讓其開車進入。
這種地方騎個共享單車肯定是進不去了。
小黑一隻手握著奶茶,一隻手騎車停住,同時問道:“老板,這裏我們好像沒法大搖大擺的進去。要不要我們回去就算了。”
“回你個頭啊。”張桐把金鳳茶王喝光之後,對著小黑說道:“大門不能走,我們走側門啊。你看看,你看看啊。就皇甫青鬆這樣的工資,他怎麽住的起這樣高檔的別墅小區?!肯定是貪汙受賄來的。我們幹脆找些證據,然後舉報他。讓他被擼掉職位,這樣就算是解決了他。”
“嗯。”小黑點了點頭。
張桐其實還真的是願望皇甫青鬆了。其實皇甫青鬆雖然當官很多年了,但是還真的是沒存下什麽錢。他這個人並不算是個貪官汙吏,也許有點擦邊球的灰色收入,但是也不能說是靠這個發財富貴。其實他主要還是依靠自己的工資過日子的。畢竟到了他的這個級別,很多東西其實已經不需要花太多自己的錢了。
皇甫青鬆還是一個很低調的人的,從他開的車就能看得出來。一台帕薩特而已,算不上是豪車,但是有很多上了年紀的人會喜歡這種車的‘高級感’。
其實住在這個小區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秦重山。
秦重山和皇甫青鬆算是多年的交情了。當年秦重山也算是皇甫青鬆的上級,指揮領導過皇甫青鬆的工作。不過自從皇甫英(皇甫青鬆的侄子)和秦明(秦重山大兒子)出事之後,兩人的來往就淡了很多。
也不知道今天皇甫青鬆來這和秦重山見麵是為了什麽。
皇甫青鬆在秦重山的家門前進行了通報,得到了門衛的準許後才得以進入。皇甫青鬆暗暗的打量了一下秦重山家門前的門衛,嗯,看得出來都是異能覺醒者。身上若有若無的散發著一絲絲外泄的能量。
雖然皇甫青鬆這個人在江華麵前好像沒有太大的作用,又被張桐陰線的算計過導致舌頭受損,但實際上皇甫青鬆並不是一個廢材。如果按照能力劃分的話,其實皇甫青鬆是一位lv4級別非常接近lv5級別的強者。
隻不過很可惜的是他沒有什麽機會展示自己的能力就被老張給陰了。
秦重山在自己的書房接待了皇甫青鬆。
“秦組長好。”見到秦重山的第一麵,皇甫青鬆就立刻熟絡的用曾經兩人工作上的老稱呼:“秦組長多年不見光彩依舊啊。”
皇甫青鬆的這一句話秦組長讓秦重山忍不住回想起了二十年前和皇甫青鬆一起工作的回憶。那個時候皇甫青鬆還在自己的手下工作,而自己當時也就隻是個中低層的小幹部。當年皇甫青鬆是自己的得力幹將,幫自己東擋西殺的做了不少事情。
秦重山看著皇甫青鬆:“這些年疏遠你了,青鬆。”
“哪裏的話。”皇甫青鬆搖搖頭,然後將自己帶來的禮物送上:“組長你當年最愛吃這些小點心了。也不知道現在口味變得如何了。但我想著多年未見,總是不好空著手來的。”
一盒鮑師傅的肉鬆小貝。不是什麽大禮,隻是一盒點心。
秦重山笑了笑,揀起一塊小貝吃了起來。吃東西的時候秦重山沒有說話,一直到他吃完用茶水漱口後說道:“味道還是不錯的,難得你還記得我的喜好。現在很多人都不記得了。”
“秦組長說重了。要是喜歡吃的話,我以後都可以給您帶些來。”
“算了,算了。不能多吃,我現在高血糖。這種東西嚐一嚐即可。也就是你青鬆帶來的,我嚐一嚐。來,坐吧。這是今年剛下的明前碧螺春。”秦重山將皇甫青鬆讓到一旁的客座裏。
皇甫青鬆半個屁股坐在沙發上繃直著身體:“秦組長要注意身體啊。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您還有很多工作要抓呢。”
秦重山擺了擺手:“都這個年紀了,有什麽重要不重要的。我們這種當父母的到了這個年紀,現在最關心的就是兒女之事,對吧。”
說道這裏,皇甫青鬆的麵色一暗。
“青鬆,我知道你在想什麽。別想了,往事已矣。有的事情是不可追悔的。秦明也好,你家的皇甫英也好。”秦重山拍了拍皇甫青鬆的肩膀搖了搖頭:“我知道我家的老爺子和你說過一些事情。不要放在心上,年紀大了,愛孫親切。但是有的人是不能動的。”
秦重山說的話意有所指。皇甫青鬆暗暗握住拳頭:“那麽當初秦明公子的仇也不報了?”
“秦明身犯國法,其罪當死。有什麽仇不仇的。要說的話,秦明還是於國有愧之人。我以什麽臉麵去說自己於人有仇?”秦重山恰了口青茶。
皇甫青鬆沒想到今天來,秦重山要說的是這些話,原本他還以為秦重山是和他一樣。
“今日要你來,主要是想要看看你。”秦重山話鋒一轉:“被調到審查局不是你所期望的吧。”
皇甫青鬆僵硬的笑了笑:“瞞不過秦組長。”
“這樣吧,你也是我的老部下,也有一身本事。我不想你的本事浪費於案牘之中。這樣吧,我給你一個機會。把握住了,我保你官複原職。”
“什麽機會?!”
“追捕那個慣犯,雷電!”
“好!”
“先不要答應的太早。你可以找得到雷電,但是你未必能抓得到他。所以你需要一個幫手。”
“誰?”
“江華。”秦重山目光牢牢的盯著皇甫青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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