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二章 涼若可的感情
“你這是何苦呢。”恩爾斯一邊攙扶著她,一邊小聲嘀咕著。現在的顧駱琳都有些神誌不清了,張嘴胡言亂語著,“我做到了,我真的做到了……”恩爾斯搖搖頭,滿臉的為難。
看著恩爾斯不太好看的臉上,教練愣是一個字都不敢出,生怕惹急了這個姑奶奶。明明是她要求自己不能區別對待的,可現在看來還是呢麽的嚇人,這次的差事可真不好幹啊……
幫她洗了澡,扶上床之後,恩爾斯心裏又泛起了嘀咕。剛才那個男人的行為顧駱琳可以不當一回事,可是她不可以。在她看來,那個男人就是有目的的接近。
雖然是夏天,可晚上吹來的風還是帶有絲絲涼意,恩爾斯站在男寢門口,一臉的嚴肅。
“人帶到了。”教練迅速的跑到她的身邊,附耳說道。恩爾斯點點頭,示意他可以離開了。沒一會兒,空曠的空地上就隻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對於恩爾斯會找自己談話,江延並不是沒有想到,隻是沒意識到這個女人如此的心急,竟然連一個晚上都忍不過。
恩爾斯走上前去,細細的看著他的五官。與其說是觀察,倒不如說是審視,空氣之中還帶著那麽一絲危險。“江延?”她脫口而出這個名字。
江延微微一笑,“不知道這麽晚了,前輩找我是為了什麽事。”恩爾斯沒有說話,倒是眸子轉向了他的身體,好像每一塊兒肌肉都發達的恰到好處,說話有據有理。看來這個男人鼠疫第三種,是憑著自己的本事進來的。
“你和駱琳認識?”恩爾斯麽同意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問了他一句。江延點點頭,“見過幾麵。”他和那個女人確實隻有點頭之交,可這一交,可真是令人印象深刻啊。 恩爾斯並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你接近駱琳,到底是為了什麽。”她緩緩靠近這個男人,壓迫感油然而生。而江延並沒有絲毫的露怯,更是直勾勾的對上了她的雙眸,“我沒有想接近她。”他語氣堅定的說道。可是恩爾斯卻不相信,能進X集團的都並非等閑之輩,更何況是他這種憑著實力進來的。“不管你是為了什麽,我都不會讓你得逞的。”江延挑嘴一笑,“怕是要讓前輩白忙活一場了。”他不卑不亢的說道。恩爾斯冷哼一聲便離開了。
這個男人還真是讓她肉疼,想著顧駱琳身邊怎麽老冒出這麽多男人,好不容易擺脫了國內的馬豪強,現在又找來一個江延,真是讓她一個頭兩個大啊。
男寢裏,整個房間的人都睡著了,隻有江延一個人還睜眼看著天花板。猛的一下突然起身,想要翻身下床。他的2動靜不大,可還是弄醒了下鋪的人。“這麽晚了,你要去那兒。”耳邊傳來別人的聲音。江延微微一楞,便馬上擺出肚子疼的姿勢,“我要去廁所,你要一起來嗎。”說著還滿臉的調皮。那人撇了撇臉,又翻了個身,“早點兒回來。”看著他不在追問下去,江延心裏也算是鬆了口氣。寢室內經常有人查寢,就算是樓道裏也有專門的人在遊蕩。沒辦法,誰叫這裏是重要基地,一舉一動當然被別人盡收眼底。
一路上的裝模作樣騙過了警衛們,到了廁所,看清周圍沒人後,他才緩緩拿出一個微型聯絡器。
“小姐,江少爺那頭有信號了。”古堡裏,一個慵懶的女人正躺在搖椅上,悠閑的憑著高腳杯裏的紅酒,嘴角輕輕咧起笑容。“接通。”
“喂。”江延小聲說道。女人得意的眯起眼睛,“我就知道你一定行。”從小他就接受著高強度的訓練,那點兒強度應該難不倒他。
江延無心和她多計較什麽,馬上進入正題,“恩爾斯已經對我有所懷疑了。”他張口到。這才見麵僅僅 一天,這可不是什麽好兆頭。女人安靜了幾秒,才緩緩開口,“顧駱琳見過你了嗎。”她皺眉問道。
“恩,但是沒有揭穿我。”江延說著。看來這場遊戲越來越有趣了,既然對方不想這麽早結束,那他們就玩兒下去。“你這幾天先不要有所動作,切記,一切要以自己的安全為重。”
“恩。”江延答應完便斷了通訊。想著自己來的任務,心裏總是七上八下的,難道這個命令真的是老爺的意思嗎……
剛剛斷了通訊,女人就又恢複了原先的樣子,隻是眸子中放出好看的精光。
“姐姐。”正在她暗自想著什麽的時候,一聲清脆的聲音傳來,原來是涼若可那丫頭。她抬眸一笑,“若可。”這個丫頭還真是聽話,訓練的這幾天來不但沒有喊過疼,還絲毫沒有怠泄,看著她身上的肌肉線條越來越完美,心裏的讚賞也是多了許些。剛想說幾句鼓勵的話,涼若可就開口了。
“安淩楓,是傅珈澤的堂弟。”她淡淡開口,腦海裏回想著和那個男人相遇的每一幕。飛機場裏製造的偶遇,沒錢買冰激淩的小孩兒,難道這一切都是眼前這個女人一手操辦的嗎?目的就是為了認識這個男人。
想要撫摸她的手在半空靜止,最終還是落了下來。“你知道他的身份了?”女人好看的眸子看向她,讓人不得不注視著。“難道他愛上我,都是你所計劃的?”她皺眉說道。要不是在這裏見到過那個小女孩兒一麵,她打死也不會相信眼前這個像神仙般的姐姐,竟然會一步步給自己下坑。
神秘女人明顯有些不耐煩,“若可,你要知道你的目的是什麽。”
“我當然沒有忘。”她皺眉說道,陸家的仇她會報的,可是這也不能傷害其他無辜的人,欺騙別人的感情啊。“那你現在就不要問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想要成就大事,就必須得狠下心來。”那雙黑眸變得尖銳,像是一把利劍一般指著涼若可,讓這個女孩兒說不出一句話來,隻能咬著牙站在那裏,自己也不知道在堅持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