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二章 西裏爾的驚訝
水下的江延聽到顧駱琳的怒吼,強撐著身子往上一看。這個女人身邊竟然多了這麽多人。“糟了。”也顧不得身上的傷口,愣是出手把這魚鉤一樣的利器拔了出來,免不了還掛出了幾片肉。忍著身體上的劇痛,慢慢往上遊著。
“我看誰敢動她!”現在的江延已經因為失血過多而麵色蒼白。可還是拿著匕首保護在她的麵前。顧駱琳滿臉的擔心,可這樣也給她帶來了勇氣,那雙好看的眸子終於帶上了和恩爾斯一樣的神情。看來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江少爺,你三番五次殺害兄弟,違背小姐的意願,我們不能留著你。”一個人和他搭著話。
江延輕蔑的一笑,“我隻聽老爺的話。所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老爺的意思。”他們兩個人的能力根本不能抵抗這麽多的人,坑何況他現在還身受重傷,隻能這樣盤旋著。“你說什麽?”顧駱琳皺眉看著他,難道這個男人改變心思想要保護自己,也完全是因為別人的命令?看來自己還是看不透。
“往前走,別管我!”江延來不及解釋,扭頭對她說道。雖然自己是沒有被束縛著,可周圍的魚還在不停的靠近著。“不行!我要一個交代!”這個男人接近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麽?
對方領頭的人微微一愣,“我並沒接到老爺的什麽命令,今天你們兩個誰都走不了!”說完就往上衝著。顧駱琳剛想要拚命,就聽到水麵上傳來一陣強烈的聲音。所有人都停下了動作回頭看去。原來是駛來了幾艘遊艇。看著遊艇上人們的裝扮,顧駱琳一眼就認出了是恩爾斯的人。
“恩爾斯!救我!救我!”顧駱琳大聲的喊叫著。“是小姐,下去救人!”話音剛落一行人就紛紛跳了下去。
那一群人心頭一緊。現在潛下水去時一群魚,水麵上又是這些殺人不眨眼的殺手,真是插翅難逃。
“兄弟們!和他們拚了!”話音剛落,這一團人馬上就打成了一團。
X集團的人來救顧駱琳這時江延沒有想到的。不過這也讓他放心了下來,終於強忍不住身體的虛弱,昏死了過去。“江延!江延!”顧駱琳不停的拍打著這個男人的臉,可他還是絲毫沒有反應。
“小姐,您沒事吧。”恩爾斯的手下看見著一灘的血水,焦急的問道。顧駱琳搖搖頭,“把這個男人帶回去,他千萬不能死。還有,那些人也要留幾個活口。”
“是。”手下人答應著,便帶著她上了遊艇,往回趕去。
看著江延那沒有血色的臉,顧駱琳心裏多了幾分說不出的滋味。他到底是誰,到底是為什麽來到這裏……
聽手下的人說主公和夫人來了,顧駱琳沒有休息便去了。
“主公,夫人。”她想這裏所有的殺手一樣尊稱著這兩個人。喬安娜一看顧駱琳這狼狽的樣子,心頭就又難過了起來,\\\"你這孩子,怎麽就去了那麽危險的地方啊。“說著眼淚就要留下來。
“媽,我這不是完好無損的回來了嗎。”顧駱琳笑笑。要不是這一行。她還真看不出人心又這麽險惡,說什麽仁慈。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西裏爾倒是滿意的點點頭。這個丫頭倒是和剛見到時不一樣了。身子硬朗了不少不說,這脾氣秉性也改變了不少,看來還真是一個可塑之才。
“小姐,那個男人怎麽處置?”一家人敘舊的時候,負責照顧江延的人進來問道。聽到這個樣的聲音,顧駱琳的神情一下子就冷了下來,”他什麽時候能醒?“
“我們已經給他處理了傷口,大概半個小時以後。”
“好,我這就去處理。”顧駱琳點頭道。
“駱琳,你現在身子還是濕的,這是要去哪裏啊?”喬安娜著急的問道。“我要弄清楚這件事情的真相。”顧駱琳堅定的說道。
“是江延?”恩爾斯挑眉問道。顧駱琳點了點頭。”駱琳,我和你一起去吧。”喬安娜看著她,實在是不忍心看著這個孩子再受到什麽危險。
顧駱琳搖搖頭,剛準備要拒絕,西裏爾就開口了,“還是我和駱琳去吧。”他安慰著自己的妻子,又轉頭看著顧駱琳,“我聽說這一屆新人中混進了奸細,就是那個人?”顧駱琳點點頭,這是事實,她不能造假。
“那我便和你去一趟吧。”西裏爾擺擺手,示意恩爾斯在前帶路。
三個人浩浩蕩蕩的來到了這裏。
“主公,小姐,前輩。”門外的看守的人畢恭畢敬的說道。顧駱琳張口問道,“裏麵的人怎麽樣了?”
“已經醒來了。”西裏爾點點頭,便抬腿走了進去。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破舊的床,上麵躺著一個混血男人,沒有血色的臉頰更加襯托著他雪白的肌膚。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天花板,那雙好看的藍眸愣是沒有了半點兒生氣。隻有上半身還有感覺,那兩雙腿愣是沒有了直覺。直到聽到有人進來,才慢慢轉過臉來。
“駱琳。”他輕聲叫到。雖然自己弄成了這副樣子,可終究還是護了這個女人周全。顧駱琳微皺眉頭,知道他傷的重,可沒想到會成了這個模樣。
“主公?”一從進門起,恩爾斯就發現主公愣在了哪裏,眼睛卻一直在江延身上,看的出了神。
“像,實在是像。”西裏爾看著江延,不停的搖著頭。“主公,您怎麽了?”恩爾斯想要拉扯回他的思緒。
西裏爾微微扭頭看向她,“這個孩子叫什麽名字,是哪裏人?”
“他叫江延,是A國人。“恩爾斯回複著。
“A國人?”西裏爾不可置信的說道。“把這個人送到我的府上,一定要把他身上的傷治好。”說完這句話,便轉身離開了。
“哎主公!”恩爾斯想要叫住他,可看著他並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顧駱琳看著這一幕也是滿臉的茫然,不過還是走向了江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