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8章 團滅
“請神帝告知,我這身體到底怎麽回事?”權傾這次語氣溫和了不少。
“告訴你,你也沒救了。”鳳九霄道。
“你告訴我,隻要有方法我就有辦法治好。”權傾胸有成竹的道。
“嗬嗬,告訴你也行,你們老祖傳位給他的後代,名為權野,對吧。”鳳九霄道。
“對。”權傾點頭。
“他是怎麽死的?”鳳九霄問道。
“你問這個幹什麽?”權傾反問道。
“你不也行,我替你,你生神力,英勇無比,智謀無雙,你得到了權野的重任,數年後,你屢立戰功,位及鎮國大將軍之職,此後,銀河係太平,你本也可以坐享幸福人生,偏偏你是個好勝的人,鎮國大將軍又如何,還不是位居人臣,所以,你就想取而代之……”鳳九霄完冷笑一聲。
“你胡。”權傾聽的心驚肉跳,這些事,鳳九霄怎麽會知道,莫不鳳九霄是外界的,年紀還那麽,就算是銀河係的人,都很少有人知道。
“我有沒有胡你心裏清楚,你給權野下毒,日複一日,足足三年,你的耐心也是蠻大的,終於在你下毒的三年後,權野病發之時,你將他殺了,而且是魂飛魄散那種,然後你偽造了傳位詔書,你做了君主,你的君主之位就是這麽來的,我的可對?”鳳九霄道。
權傾臉色很不好看,一陣紅一陣黃的。
“當初你們權家老祖將君主之位傳給權野,那可是將他自己的心頭血加以心法融入權野的血脈之中,而你,殺了權野,嘎讓他灰飛湮滅,權野的心頭血,你上哪弄去?就算你得到了他的心頭血也沒用,因為你沒有心法,沒有心法的心頭血,融合之後,就會成為你的催命符,會讓你立刻死亡。所以,你這麽多年,會衰老會覺得一不如一。”鳳九霄道。
“你胡。”權傾不信鳳九霄所。
“信不信由你,該的我都了,你在這…安度晚年吧。”鳳九霄完站起身準備離開。
“神帝留步。”權傾想下床,可是雙腿卻不聽他的指揮,隻能探出雙臂,想要挽留鳳九霄。
“還有何事?”鳳九霄回頭問道。
“請神帝相救,什麽條件我都答應。”權傾表麵上拿出十成十的真誠。
“你認為本帝會在意這些?”鳳九霄笑了笑。
權傾一想,也是啊,銀河係的防護何等嚴密,這鳳九霄來就來,來去自如,還有他竟然知道也麽多的秘密,他豈能是個平庸之輩。
“隻要神帝需要的,我全都答應你?”權傾道。
“我真是不知道,你還有什麽?”鳳九霄問道。
“神帝不會以為我隻有眼前這些勢力吧。”權傾得意的道。
“實在的,你的那個方域,我還真沒看上。”鳳九霄道。
“你…你連我的方域都知道。”權傾突然發現這個青年太可怕了。
“嗬嗬,本帝都了,本帝知道的遠比你想象的多。正想讓你見識見識本帝的神域……可惜了……”鳳九霄長歎一口氣。
“你什麽意思?”權傾問道。
“本帝怕你……髒了本帝的地方。”鳳九霄輕蔑的一笑。
即使殺饒地方,他也不會讓權傾這種人渣進去,那樣簡直就是對自己的侮辱。
“你就在這安度餘生吧,你的勢力,本帝替你收了。”鳳九霄轉身離開。
“神帝……神帝……”權傾再也不敢瞧這個青年了,他大聲的喊著,可惜,鳳九霄頭也不回的走了。
“本帝不會讓你死的,這些丹藥你需要的時候就吃一顆,養你個十年八年的不成問題。”估計那時候玥兒也該回來了。
權傾看到一個瓶子穩穩的落在自己身邊,他明白了,自己徹底輸了。
鳳九霄出了大殿,又把結界加持一番,然後手指掐訣,剛才還晴空萬裏,突然烏雲密布,同時伴隨著龍吟之聲。
深藏在君主宮各暗處的暗衛們突然感到內心恐懼,五髒六腑都被這龍吟之聲震的難受。
“哪來的龍吟?”黑衣人一個統領道。
“頭,好像是在那濃霧之鄭”有個士兵臉色煞白的道。
果然,眾人在濃霧之後,看到了龍,紫色的龍,還不止一條,是九條,紫龍在空中,俯瞰君主府的這些宵,眾人在九條龍的眼中看到了輕視,還有殺氣。
紫龍完全一副藐視蒼生的眼神。
有腦瓜靈活的,在看到這些龍出現的時候就跑了,有的人不知道是被嚇傻了,還是以為自己有抗衡的實力,都在那站著,或者拿出武器,等待一戰。
紫龍在空中盤旋一周,俯身向下,整個君主宮,被紫色的霧氣籠罩,數十秒後,紫色霧氣散去,龍也消失了,而那些黑衣人更是不知去向。
鳳九霄看到眼前的一切,平靜的彈憐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便朝權懿的宮殿走去。
此時這裏的黑衣人已經不見了,黑霧也散了。
宮殿裏,權懿靠在床邊,雖然身體還是很弱,但是精神特別好。
“惠兒,外邊怎麽有龍吟,你剛才在門口看到了什麽?”權懿滿眼都是好奇。
“夫君,我看了龍,還是紫色的龍,好多條呢?”惠兒想到剛才自己看到的那一幕,激動的就快手舞足蹈了。
“真龍,啊,這到底是誰的龍?”權懿顯然是被這個消息驚呆了。
“夫君,會不會是神帝的?”惠兒問道。
“真有可能,這個神帝別看年紀,他是真的有本事,有他在,我的命就能保住了。”權懿羨慕的道。
“人家可不是白幫你的,你可是答應人家條件的。”惠兒提醒道。
“這個我當然記得。”權懿道。
“那您是怎麽想的,割霖,還讓他駐兵,對我們可是威脅啊?”惠兒道。
“惠兒,以後這話不要再了。”權懿聽完惠兒的話,臉色立刻不好看起來,語氣也重了。
“夫君……我……”惠兒臉紅了,就算自己是權懿的結發之妻,在權懿麵前可以發表一些言論,可是這樣肆無忌憚的話還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