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陷害,殺人滅口
每次聽到王爺歇在那個女人那裏她心裏都像是被刀捅了一般,一滴滴地向外冒著血,以前她能用手段把那些美人給處理了,可隻有這個女人,王爺出手阻止了。
她看不清王爺的態度,正是因為如此,她心裏更加的不安,她覺得,王爺快要被搶走了。
“奶娘,我要怎麽辦……”
她好不甘心,廢了這麽多的心思,甚至不惜離開了自己的國家自己的家人嫁給他,如果她最後什麽都得不到,這讓她怎麽忍得下這口氣呢?
李嬤嬤是看著燕竹君長得的,如今看到這一幕,忍不住心疼,“公主放心,還有奶娘呢,奶娘會幫你!”
“可那女人一次不除,王爺的心就一日還在那個女人身上,更何況,王爺整日歇在她那裏,如果……如果……她懷了王爺的孩子呢?”一想到這個可能性,燕竹君更慌了!
怎麽辦?
怎麽辦……
燕竹君猛地站起身,慌張的就要往外走,她決不允許這種可能性發生,決不允許!
“公主!”
李嬤嬤看著她六神無主的模樣,立刻把她拉了回來,“公主不要慌,現在我們還沒有確定王爺的態度,再說了,就算真的懷上了,奶娘也有辦法讓那孩子活不下來,所以公主完全不用擔心,現在公主隻要靜下心來好好抓住王爺的心,等先懷上王爺的子嗣,母憑子貴,正妃的位置就穩穩是公主的了,到時候,王爺的心自然也會在公主身上了。”
“真的嗎?”燕竹君不確定,她真的能夢想成真嗎?
“公主要有這麽信心,你看,我們不是讓那個女人低頭了嗎?隻要再等等,等老奴想辦法除掉那個女人,就再也沒有人會跟公主爭王爺了。”
“除……掉?”
“嗯!”李嬤嬤渾濁的眼珠迸射出一股寒光,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冷笑一聲,“公主放心吧,老奴聽說宮家出了事,她自然要出府的,等出了府她要是出了什麽事就不關我們的事了。”
“可上一次那些人不是……”還沒有處理嗎?
李嬤嬤搖搖頭,“前一段時間是怕王爺懷疑到我們頭上沒敢把人送出去,可看王爺的意思應該是沒有懷疑,等過幾日老奴把那些人給送出去,到了半路死無對證,就什麽證據都沒有了。”
燕竹君看她說的信心滿滿也忍不住放下心來,想了想,才慢慢冷靜下來,攥著李嬤嬤的手,眼圈發紅。
上前主動抱住了李嬤嬤粗壯的腰肢,“奶娘,就知道你最好了。”
“公主……”
李嬤嬤聽到這,眼底終於散了些狠意流露出一抹溫情,“你是老奴看著長大的,老奴不對你好,還能對誰好。”
燕竹君沒有說話,眯著眼盯著一側,嘴角慢慢揚起一抹冷笑。
眼底也漸漸流露出一抹瘋狂的執拗。
宮秋如,等著吧!
王爺隻會是她一個人的,隻會是!
誰也不能來搶,誰都不可以……
入夜,京中東街末尾的一處廢棄的深宅裏,陳舊的房門呈現一種鏽紅色,一個矮胖的身影從巷口慢慢走了過來,她的身後還跟著三四個身材粗壯的大漢,提著燈籠朝著門口走近,到了門前,領頭的婦人四處看了一眼,才從懷裏摸出一把鑰匙,打開房門,幾人走了進去。
跟外麵的破舊完全不同的是,院子裏的幾間廂房倒是修葺的很整齊,四周都釘上了十字架,密不透風的,看不出什麽。
婦人走到中間的房間外,朝後招了招手,其中一個大漢打開了房門。
房門剛打開,立刻從裏麵傳出暴怒聲,“李嬤嬤,你到底什麽意思?把我們關在這裏算什麽?當初可是說好的,我們替你碎了那如夫人的腿骨,你會給我們一人一筆銀子離開這裏的,可現在呢?我們手筋腳筋全被那個女人弄斷了,人不人鬼不鬼的,你還想……”喊話的男子正躺在一間床榻上,可當看到李嬤嬤打開帶來的包裹裏的一包金子時,頓時噤了聲,眼睛也直了。
李嬤嬤吩咐身後的人把門關好,這才走到他們幾人麵前,混沌的眼珠裏迸射出的卻是精光,“喏,答應你們的,不都在這裏嗎?”
幾人咽了咽口水,對視一眼,點點頭,“那好,你盡快把我們送走。”
這個鬼地方他們再也不想呆了。
雖然手筋腳筋斷了,可這些金子他們下半輩子什麽都不用做也夠花了。
李嬤嬤也不多說什麽,對著身後的幾個大漢點點頭,後者一人背起一個,開始向外走,那幾個人把金子抱在懷裏,也聽話的沒有再說什麽。
不多時,小巷口駛出兩輛馬車向著城門口開始向外走,不多時,就消失在黑漆漆的夜色裏。
李嬤嬤這才走出來,冷笑一聲。
就看你們有沒有命花了!
說完,挪動著粗胖的身體,慢悠悠地上了另一輛不起眼的馬車朝著相悖的方向行駛而去。
而在李嬤嬤所在的馬車離開時候,幾道身影無聲無息地出現在她原本停留的位置,視線轉向先前兩輛馬車離開的方向,速度轉身,用輕功飛掠趕去。
他們一路沿著前行的路趕了數裏,兩輛馬車才駛進了一條小路,入了茂密的叢林,趁著漆黑的夜色,停在了一處,馬車裏的幾人原本還在想著要以後怎麽花完這些金子,聽到馬車停下來,忍不住喊了聲:“怎麽了?”
隻是下一刻,馬車“唰”的一下被打開了,黑漆漆的夜色裏,他們看到那幾個大漢佞笑著看著他們,每個人手裏明晃晃的大刀泛著冰冷的寒光。
一個時辰後,九王府外突然出現了幾個手筋腳筋都斷了的人,他們哭天搶地,在寂靜的夜色裏淒厲驚悚。
“王爺……小的有罪!”
“王爺!”
一聲接著一聲,極為刺耳,侍衛快速跑了出來,剛想控製住幾人趕走,可這時,一輛精致的馬車幽幽行駛了過來,馬車停在門前,一人踩著車夫的脊背下了馬車,深紫色的錦袍襯得他麵容覺得冷峻,在場的侍衛立刻恭敬站好,齊聲喚了聲,“王爺。”
歐陽沉醉麵無表情地應了聲,目光冰冷地掃過那幾個人。
他們看到他,立刻像是打了雞血一般,朝著他爬了過去,隻是離的有幾步遠被歐陽沉醉周身強大的氣場震住,不敢上前,隻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王爺,小的該死,可小的有重要的事情要稟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