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老頑童周伯鵬
英姑向他所指的地方走了兩步,看向地上躺著的慈恩大師說道,“這人是誰?我怎麽會認得這和尚?”
空見大師為了要英姑想起這人是誰,便大聲對英姑說道,“當年有鐵砂掌打傷你孩兒的是誰?”說到這裏氣氛似乎異常安靜了起來。
英姑這時候才反應出來,連忙對空見大師說道,“你說什麽,裘千仞?”
英姑聽完空見大師所問的似乎失了態,隻見她抱住兩隻九尾白狐向空見大師走了過來,兩眼冒著火光一樣的對空見大師說道:“你快告訴我,那老賊在哪裏?”
空見大師看英姑這麽大的反應本想不告訴她的,但是又怕她衝動起來。
便見空見大師搖了搖頭,便指向地上的慈恩大師說道:“你現在所看到的這個和尚便就是以前殺害你孩兒的。你看你已經連他的相貌也認不出來了,可是你為什麽還牢牢記得舊恨呢?”
英姑聽完空見大師所說的,便是失了智一般把兩隻九尾白狐丟在地上,衝向前去正要一掌打在慈恩大師的頭,隻見那一張掌正要打了上去,但是慈恩大師並沒有要躲開的意思,而空見大師也沒有打算上前阻攔之意。
“阿彌陀佛。”空見大師一旁急忙說道。英姑便停了下來,但是那一掌還是沒有收回去,那英姑似乎在等著空見大師說著什麽。
空見大師不慌不慢的說道,“他自知罪孽深重,已皈依我佛她的法號叫做慈恩。”說到這裏英姑便把那一掌收了回去。
隻見她仰天長笑道:“自知罪孽深重,難道他自認為皈依佛門便能贖罪了嗎?怪不得天下和尚道士這麽多,全都是些不知羞恥之徒。”
空見大師聽她這麽一說,並不想做過多的解釋,接著對她說道,“罪孽便是罪孽,豈是出家便能化解的了的呢?但是慈恩已身受重傷,危在旦夕。他自知罪孽深重,他便強忍了一口氣,跋涉千裏,來到此地,就是為了想請英姑你寬恕他的罪孽呀。”
英姑聽完之後大叫一聲,便又打算一掌打向慈恩大師的頭,隻見那一掌正要打下去,慈恩大師用微弱的聲音開口說道,“英姑,你快下手吧!就當消除我當年的罪孽。”
空見大師在旁邊又說道了一句阿彌陀佛,似乎是在同情慈恩大師。英姑似乎想到了什麽,連忙把那一掌抓拳收了回來。
便見她笑著對他們說道,英姑的眼神充滿了仇恨:“哪有這麽便宜的事情啊,你們以為一死就算完事了嗎?你以為像你這樣一命抵一命,就能解出你當年的血債了嗎?沒那麽容易,妄想。”
說到這裏,隻見英姑往後退了幾步,大怒的接著說道,“我要讓他不得好死,我要讓他下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說到這裏便運功想盡全力打出一掌,要慈恩大師粉身碎骨。玄清連忙走了過去,一手攔住英姑的那一掌向她說道,“英姑前輩,你們之間的恩恩怨怨,晚輩是不大清楚,隻是前輩說話行事未免也太絕了點吧。晚輩不才,但是此事到要管上一管。”
此時的英姑就像一個失去了兒子之後發了狂的母親一樣,大哭的說道,“你們硬要我出來相見,軟求不成,便來硬逼。可是那人不肯見我,你們便無人打問啊!”
玄清看英姑老前輩已經沒有像剛剛那樣強硬了,便友好的向她問去,“英姑前輩,還請你告訴在下是誰不願意見你?我們願意幫你啊!”
英姑前輩此時就像一個孩子,躺在一棵大樹上對他們說道:“你們有什麽本事幫我啊,你們也就隻有本事欺負我這老婆子而已。遇到真正厲害的人物,你們豈敢輕易惹他?”
玄清還未等英姑話音落地,便急忙走上前去麵對英姑說道,“晚輩雖然頂不上什麽用,也前還有一位空見大師在此,那還有什麽人不敢相見的呢?”
英姑玄清這麽一說,便連忙走了過來抓住玄清的雙手,兩眼像找到希望了一樣著的對玄清說道,“小兄弟難道你真的能把他找回來嗎?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叫我幹什麽都可以?我等下就把兩隻九尾白狐交給你。隻要你馬上去給我把他找過來,隻要你們能把她找來見我,跟我好好說說一會話。你們要靈狐也好,要我跟那裘千仞和解也罷,我全部都依你們。”
隻見她說完之後便嚎嚎大哭起來,都不像一個曆經磨難的老前輩,玄清也感覺出來了,老前輩要見的人應該是對自己很重要的人。
玄清很禮貌的拱手向老前輩說道,“前輩你要見的到底是誰,既然如此難見?”
還未等英姑做出回答,空見大師連忙向玄清解釋道,“他要見的就是和古三通並稱頑童的周伯鵬,古三通稱為不敗頑童,他便是老頑童。”
空見大師話音剛落,英姑走到玄清麵前急忙說道,“小兄弟我的名字叫做英姑,你跟他說他就會馬上知道的,你可一定要告訴他啊,不然的話,他來了一看是我就又跑得沒了蹤影的。”
玄清聽完之後點了點頭,淡定的說道:“不知道前輩能否告訴晚輩,你所要見的人不知道他現在在哪個地方。要不晚輩也不知道到哪裏去尋找他啊。”
英姑連忙指向一個遠處的地方,麵帶微笑的對玄清說道:“他就在此處向北的一個叫做百花穀的地方,那個地方很美的你隻要往我所指的這個地方去,便可以看到。他現在就獨自一人隱居在那裏養著一群蜜蜂呢?”說完之後英姑的笑容似乎她已經見到自己要見的人一般。
玄清往英姑所指的地方看了一樣,便向英姑,空見大師和慈恩大師拱手道:“還請各位前輩在此等候片刻,晚輩這就去去就來,不會要各位前輩等的太久的。”
說罷玄清便向北百花穀對直輕功飛去,英姑見玄清已經向那邊請周伯鵬去了,便慌張的摸了摸頭,看自己打扮的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