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他像是在撫弄著一件優美的藝術品
第二十七章:他像是在撫弄著一件優美的藝術品
小姑娘一臉驚愕地看著吳天。
後麵一個腰杆粗粗的四十多歲女人拿著一把掃帚,氣勢洶洶地跑過來。
她一邊跑一邊罵:“你這個小瘋子,一天就在這街上竄,不是偷東西就是打碎東西,偷老娘剛出籠的包子不要緊,還把老娘的青花瓷打碎了,看老娘不要你的小命才怪”。
女人很凶地邊罵邊走過來,小姑娘又剛碰碎了吳天的夜壺,不敢再跑,就躲在吳天的身後,伸出個腦袋看著女人發飆。
“大娘,這小姑娘怎麽惹到你了”。吳天對女人微笑說,“一個小孩子,不懂事,放過她吧”。
“我說小夥子,你是她什麽人啊,趕緊把她帶回去吧。這段時間,這小瘋子總是在這條街晃來晃去,不是偷這家東西,就是拿那家饅頭包子,害得我們生意都受到不小影響。就剛才,偷了我兩個剛出籠的包子,還打碎了我的青花瓷,這可貴著呢,好幾百塊錢”。
“大娘,多少錢我賠你,你就放過她吧”。
“好好,500塊錢,你趕緊把她帶走吧,誰家都不待見,這小姑娘太能作了,他腦子有問題,從來不說話,被打也不哭,其實也怪可憐的”。
吳天給了女人500塊錢,轉身看著身後這個髒兮兮的小姑娘說:“你走吧,以後別損壞人家東西了”。
吳天說著,把地上打碎的夜壺用黑布包起來,準備離開。
小姑娘一雙眼睛從汙穢得黑漆漆的臉上放出一絲光芒,祈求地看著吳天,吳天走了幾步,小姑娘就跟著他走了幾步。
“小妹妹,你什麽意思,是要跟著我嗎?我可招呼不了你”。吳天繼續往前走。
小姑娘緊追不舍,走了幾百米遠,她一直跟著吳天。
吳天沒辦法,停下腳步,走到她麵前,看著她那雙圓圓的放射出無限可憐的眼睛,心裏有些許不忍。
他突然靈光一現,笑了。
自己不是醫生嗎,看看她得的是什麽病,把她治好之後,她就可以回去了,這也算積德吧。
他伸手摸了一下小姑娘的脈,初步判斷,小姑娘是腦器質性精神障礙,是由於腦組織直接受到損害而造成的器質性精神病,如:腦外傷、腦出血、顱內腫瘤等因素所致。
吳天知道,自己可以把她治好,並且要不了多長時間。
他領著個小姑娘到不遠處的門店上買了一身適合的衣服,然後把她帶到自己的單身公寓。
到了公寓,小姑娘雖然不說話,但是非常高興。
她看到幹淨整齊的屋子,有些拘謹。
“換拖鞋穿上,哥哥去給你打開熱水,你去洗個澡好嗎”?吳天對小姑娘微笑著說,並且指了指門邊的拖鞋,指了指洗澡間的浴霸和熱水器。
小姑娘用力點了點頭。穿上拖鞋,跑到洗澡間去了。
吳天把自己的一件T恤遞給她,把洗手間的門關上,在沙發上坐著看電視。
不一會,洗澡間的門開了,小姑娘穿著吳天的長T恤走出來,微笑著看著吳天。
吳天一看,頓時驚呆了。剛才黑不溜秋的小姑娘,洗了個澡,完全變了個人。
亂糟糟的頭發變得很柔,皮膚白皙,一張瓜子臉換發出青春的光芒,圓圓的眼睛裏秋水蕩漾,微笑起來能讓許多男人浮想聯翩。
隻是腦子有點問題,表現在有點滯滯的目光裏。
其實一般人都看不出來她腦子有問題,可吳天能感覺到一點點。
洗澡之前本來看上去十五六歲的樣子,洗完澡後,吳天感覺不會低於自己的年齡,至少也有17歲。
尤其是她的身材,要說有多好就有多好。別看穿著吳天的T恤,由於吳天太瘦,T恤剛好能罩住她的身體,她的高挺比一個成熟女人的還要有尺寸。
協調的對稱的滾圓的部分充分顯示出一個青春少女光芒四射的魅力。
看到吳天這樣怔怔地看著她,小姑娘有點臉紅,她拿著一把梳子走到吳天前麵,把梳子遞給吳天,然後坐在沙發上,指著自己的頭。
吳天接過梳子,認真地幫她把頭梳好,用電吹風吹幹。
弄著小姑娘的頭發,吳天聞到一種少女特有的青春的體香味幽幽地飄蕩著,他像是在撫弄著一件優美的藝術品。
“小妹妹,把頭發紮起來後,你躺在這張沙發張,哥哥給你治病好不好”?
小姑娘重重地點了點頭,在吳天給她弄好頭發以後,就乖乖地按照吳天的要求趴著躺在沙發上。
吳天拿來一板銀針,準備給小姑娘先針灸,讓她的病能夠快速地被治好。
針灸是需要找到每一個穴位的,吳天拿來一塊浴巾,把T恤往上拉,用浴巾蓋住小姑娘的身子。
他知道小姑娘隻穿了自己的那間長T恤,某些部分輪廓分明地展現在吳天的眼前。
他用力吞了一口口水,十分不情願地把浴巾輕輕地蓋在小姑娘的身上。
看著小姑娘藝術品一樣的身材,那是美的藝術,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需要藝術的熏陶。
怪不得在很多美術工作室的畫家們寫生的時候,都想要找一個漂亮的模特,原來美就應該這樣。
吳天雖然帶著一種藝術的眼光去欣賞,可他是個男人,還是有男人的本性。
要不是她是個病人,吳天還真控製不住自己。
吳天不斷地吞著口水,他感到口渴難忍,抬起茶幾上的涼水猛灌了一口,然後做了個深呼吸,急促的心跳才慢慢平息下來。
從頭部開始,沿著背上的經絡往下,吳天給小姑娘的各個穴位都紮上了銀針。
醫者仁心,認真起來,吳天就把剛才的美麗風景忘記了,專心地看著銀針紮進去的地方。
之後就是運氣,用內力把真氣慢慢輸入小姑娘的身體。
小姑娘感到一股一股的暖流進入到自己的大腦,進入到身體的每一個細胞。
隨著吳天不斷地撚針,她開始不由自主地輕聲呻吟,那呻吟聲讓吳天有點手抖,差點弄亂了他的心智。
撚針,輸入真氣,看針尖的情況,看渾身脈絡的變化,時間大約過去了2個小時,吳天才氣喘籲籲地把銀針拔出來。
此時,小姑娘已經在渾身的舒服中靜靜地睡去。
吳天滿頭大汗,虛脫了一般。
他輕輕拉下小姑娘身上的T恤,用一條毯子蓋在小姑娘的身上。
走進洗手間用冷水洗了把臉,回頭看看熟睡的小姑娘,輕輕把門關上,走出了這間單身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