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0章 天哥差不多把我給忘記了
第六百五十二章:天哥差不多把我給忘記了
廖湘雅也一樣,對吳天很不舍。
尤其是經曆了在廣南大飯店的總統套房的難忘的一晚之後,廖湘雅就把吳天當成自己的男人了。
與自己的男人分別,廖湘雅此時還真主動和吳天親吻在一起。
大家看到這個場麵,心裏都有點酸。
尤其是餘夢婷,與吳天相處這麽長的時間,連接吻都沒有過,她很失落地抹了抹眼淚。
石丸立和飛哥與餘夢婷和廖湘雅一起,看著吳天他們的背影在安檢口消失,才怏怏地離開了機場。
大家的心理都好像有事一樣,一個都不想說話。
原來,分別其實也是一件十分痛苦是的事情。
在一起的時候沒感覺到那份情感的重要性,一旦麵臨分別,相互之間才發現那種不舍。
真正的離開,原來是這樣難。
……
下了飛機,派出所早已安排車到機場來接江燕。
而吳天,白芷早就和葉婷一起在飛機場等著了。
陳曉麗,彭連長親自來接她,說陳天浩讓她先回去有事安排。
把端木帶下飛機,白芷、葉婷和派出所的兩個幹警到機場到達廳接吳天他們。
見到接機人的時候,吳天對江燕說:“江燕小姐姐,反正端木武功已經被廢,我就不陪你去了。要感謝我幫你抓到端木,改天你請我吃飯就行了。白姐姐來接我,我就和她走了”。
“還是對你白姐姐好,和我一起來,不和我一起把端木送到地點,中途就和你白姐姐走了,看來我江燕的分量還不夠”。江燕裝著可憐兮兮地說。
“你真這麽認為?你這是吃醋還是嫉妒?你和白姐姐一樣重要你信嗎?”吳天笑著說。
“算了,既然白總都來接你了,我也不為難你。也不存在什麽嫉妒吃醋的,畢竟都是你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人,我知道我也是,可這心裏就是有點那什麽。不說了”。江燕和白芷打過招呼,與接機的兩個幹警一起帶著端木走了。
葉婷很久沒見到吳天了。
待白芷與吳天擁抱過後,葉婷主動與吳天擁在一起。
與吳天抱著的那一刻,她眼淚嘩啦一下就流了出來。
“怎麽了婷婷,怎麽哭了呢”?吳天問。
“這麽長時間沒見到你了,想你了,心裏難受”。
“我不是來了嗎?乖”。吳天哄著葉婷。
“正因為你來了,人家高興,所以忍不住流淚啊”。
吳天放開葉婷,摸了摸她的頭:“走吧,我們回家”。
葉婷放開了吳天,白芷主動挽著吳天的胳臂,一起上了白芷的卡宴。
接機的很多人都覺得吳天很奇怪,白芷抱完,葉婷又來抱。
葉婷抱完,又是白芷挽著他,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麽關係。
“天哥,想吃什麽,我們一起去吃晚飯”。白芷笑著問。
“很久沒嚐到家裏的味道了,本想直接回去吃的,可是覺得不太妥。這樣吧,白姐姐,直接到流浪雲間,把我家裏的人都叫上,還有慕容喬,黃舒閬和牛浪也一並,白姐姐不介意吧。我們今晚好好狂歡一下”。吳天笑著說。
“隻要天哥願意,你怎麽安排怎麽是”。白芷雖然有點不太情願,可吳天這麽說了,她也隻有順著吳天。
到了流浪雲間,袁倩倩早就在金碧輝煌的包間等著他們。
不大一會,所有的人都到齊了。
袁倩倩準備了豐富的飯菜,滿滿的一大桌。
與吳天分別了很久,見到吳天,大家都非常高興。
這一次,黃舒閬也把瑩瑩帶著來參加今晚的聚會。
自從上次吳天與黃舒閬聊天以後,黃舒閬與瑩瑩的關係突飛猛進,兩人關係越來越好。
人的心理是很強大的。
當想著一個人的好,那個人就會很好,當想著一個人不好,不管他做得多好,都不會好。
就包括所謂的算命也好,預測也好,都是一種心理給養。
黃舒閬與瑩瑩之間的關係,或許就是心理給養吧。
聽說吳天回來,在流浪雲間吃飯,娟娟讓歐陽和陳學究照看著診所,她和張振生一起第一時間來到了流浪雲間。
娟娟一看見吳天,整個人就哭著縮到吳天的懷裏。
這個她唯一的親人,天天想著的親人,很長時間沒在家,她像丟了魂似的,每天都盼著吳天回來。
“哥,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這段時間我吃什麽都不香,晚上總睡不著。半夜時候總以為你開門進來了,起來往你房間一看,空空的,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失落。像盼星星盼月亮一樣,今天終於把你盼回來了。哥,想你了,很想很想的那種”!娟娟哭成了個淚人。
“娟兒,哥又不是不回來了。哥也天天想著我家娟娟的。哥一直想著回來以後和你去給爸媽上墳呢。哥知道娟娟天天在家等我,這不,我事情一辦完就趕快回來了”。吳天愛撫地撫摸著娟娟的頭,把她摟在自己的懷裏。
這樣的妹妹,真讓人心疼。
在座的各位看著娟娟這樣,也都覺得內心不平靜。
畢竟娟娟隻有吳天這個親人了。
這樣粘著吳天,大家也覺得很正常。
“天哥,也難怪娟娟這樣,每天回來的第一句話就是問我你給我打電話沒”?楊豔看著吳天說,“每次我說沒打,她都很失落。我還對她說,你是她哥,讓她自己給你打電話,她說她怕打攪你,怕你正在做事或者思考問題,給你打怕影響你。甚至她有時候還想得怪,說怕你正在和人打架,給你打電話怕你分心”。
吳天很感動。
真是個乖妹妹。
“也怪我,時間都安排得緊緊的,一件事沒結束,另一件事情又出現,所以沒給你們打電話,都是我疏忽了。對不起娟娟,對不起豔姐,晶晶,翠花,惠子。還有我家婷婷。對不起你們”。吳天自責地說。
大家其實也都能理解。
鄭嬌嬌沒聽到吳天點她的名字,有點難過地說:“天哥差不多把我給忘記了,我感覺自己都有點多餘了”。
說著,淚花在眼睛裏轉了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