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九十五章:連狗都不如
“有你這種競爭的嗎?你這手段這麽惡劣,這麽卑鄙,話還說得這麽冠冕堂皇。你如果不采取這麽卑鄙的手段,我老爸會氣成那樣嗎?有本事你去吞並其他公司啊?把你恩人的股份吞並了有什麽本事?你完全是小人。我告訴你,你這輩子就是我的敵人”。曾豔萍狠狠地咬著牙。
“恩人仇人對我來說都沒有什麽意義,我也不在乎過程,我在乎的是結果,現在天龍集團在我的控製下,我是董事長,我是萬人敬仰的董事長,這就夠了。你老爸生病關我屁事?那老頭確實把我帶出來了,但長江後浪推前浪你不知道嗎?再說了,以前你爸一直罵我不成器,現在我就做個成器的人給他看看,這個不成器的人,現在掌握著天龍集團百分之四十的股份,是最大的股東,是公司的董事長。”?張家榮用兩個大手指比了比,哈哈地笑著看著眼前哭泣的曾豔萍。
曾豔萍對張家榮吐了一口唾沫,狠狠地說了一聲:“不要臉”!
聽了半天,吳天總算明白了。
原來曾豔萍的父親是天龍集團的前任董事長,而張家榮是股東,現在張家榮搶了曾豔萍父親的股份,變成了董事長。
聽張家榮的話,這家夥好像很反骨。
吳天緊走兩步,丫丫看見了他,飛快地跑到他的麵前,高興地叫著:“吳天叔叔,吳天叔叔。媽媽,吳天叔叔在這裏”。
“丫丫,什麽叔叔”。曾豔萍順著丫丫跑過來的地方,一眼看見吳天。
她忙擦幹臉上的淚水,高興地朝吳天走過來。
她邊走邊對張家榮說:“你現在必須給我準備五千萬,我爸的病很嚴重,先把我爸的病治好,我再和你理論”。
“豔萍,我雖然是董事長,可公司還有那麽多股東,五千萬,我一個人說了不算,你叫我怎麽馬上給你?要不,和你爸商量,把他剩餘的百分之十的股份賣給我,我給她湊五千萬。我知道他的病很嚴重,保命要緊,股份算什麽”?張家榮一臉得意,好像吃定曾豔萍一樣。
“休想”。說著,曾豔萍已經走到吳天麵前。
“曾姐,怎麽回事,看你眼睛哭得紅紅的”?吳天一隻手摸著丫丫的頭,笑著問曾豔萍。
“恩人,你怎麽來魔都了?當時來不及告訴你,我家本就是魔都的。前段時間去我大姑家過年,帶孩子在遊樂場去玩,幸好恩人救了我家丫丫。來魔都,我做東,請你吃飯,你千萬要給麵子”。曾豔萍較好的臉蛋露出高興的神色。
一個微笑,充分展示出她的落落大方。
加上標準協調的女人身材,看得吳天都有些著迷。
她這個年齡,和蘇墨惜的年齡差不多,也是對男人非常有吸引力的年齡。
加上曾豔萍玉璞似的長相,更加讓人吃驚。
“吃飯是小事,聽剛才你和那個姓張的對話,好像你家出現了一些變故”?吳天向曾豔萍投去詢問的眼神。
“恩人,一言難盡啊。我父親本是魔都天龍集團的董事長,這個渾身長滿反骨的張家榮是我父親一手帶出來的。他不知道知恩圖報也就算了,前段時間,他通過一些齷齪的手段,把我父親手裏的股份一點點稀釋,變小,現在聯合其他股東,搶了我老爸董事長的位置。把我老爸氣病了。而且還病得不輕。醫生說沒有醫治的必要了,要花幾千萬的醫療費不說,就算治好,也活不了多長時間。我一定要把老爸的病治好,可張家榮硬要逼著我父親把剩下的百分之十的股份賣給他”。曾豔萍幽幽地說。
她看了張家榮一眼,滿眼的怒火和無奈。
“原來這樣。我告訴你曾姐,這個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有良心,有些人,就是一條會搖尾巴的狼。農夫與蛇知道嗎?養在家裏的一條狗,都很會懂感情,可很多人連狗都不如,也正常。先治療你父親的病吧”。吳天把丫丫抱起來,輕輕為丫丫把臉上的一點髒東西擦了。
“小子,你說誰是狗,誰是狼,誰是蛇啊?我勸你少管閑事,否則,怎麽倒黴的你都不知道”。張家榮指著吳天狠狠地說。
“我沒說你啊,你怎麽對號入座?難道你就是一條狗嗎”?吳天嘿嘿地笑了兩聲,指著張家榮說,“我覺得,說你是狗都把你的身價抬得太高了,你連狗都不如”。
“我看你小子是活膩了。老童,給我廢了他。嗎的,給老子要了他的一隻手和一隻腳,扇耳光,扇到他嘴巴不能說話為止”。張家榮指著旁邊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說。
在老童掛著一臉玩味向吳天走過來的時候,曾豔萍急了。
她忙對吳天說:“恩人,你先走吧,我來應付他,他不敢把我怎麽樣。你不能為了我的事牽連你,被這個沒有人性的家夥打不值得”。
說著,曾豔萍急忙過來要抱吳天懷裏的丫丫:“丫丫,我們讓吳叔叔先走,改天媽媽再帶你請吳叔叔吃飯好嗎”?
丫丫摟著吳天的脖子說:“不要,我就要吳叔叔抱我,我不要改天,我現在就要吳叔叔抱我,我不下來”。
“曾姐,沒關係。今天我先幫你收拾一下這個不要臉的家夥”。吳天微笑著看看曾豔萍。
他仔細感受一下老童的功力,他嗎的,太水了,黃境初成。
見吳天堅持,曾豔萍有點過意不去地說:“吳先生,張家榮身邊的這個貨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就像張家榮一樣,一肚子壞水。我不想你受到牽連”。
吳天搖著頭說:“曾姐,認識是緣,丫丫是我救的,我可不能讓她受苦。林玲,你來處理”。
吳天說完,用嘴巴指了指林玲。
林玲會意對吳天拋了個眉眼,就在老童快要走到吳天身邊的時候,她一個美麗的飛腿就踢向老童。
老童對吳天本來就輕視,雖然一群人在身邊,可隻有吳天一個男人,他根本沒把吳天放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