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零四章:股價大跌
張家榮咳嗦了一聲,不屑地看著曾豔萍,狠狠地說:“什麽男人不男人,娼夫淫婦,昨天才遇到,今天就成了男人。你也不看看,兩人在一起配嗎?也不知道這個小雜種給你灌了什麽迷魂湯,就和他上床了,枉你一直在我心裏是那麽美好,原來你這麽爛”?
聽了張家榮的話,吳天二話不說,一個迎風柳步就消失在原地,一個耳光就扇在張家榮的臉上。
張家榮隻見一個背影從眼前飛過,就發現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再看看吳天,他還坐在原來的地方。
感覺嘴巴裏有股鹹鹹的血腥味道,一張嘴,一顆門牙掉到地上。
大家都感到莫名其妙,隻有徐琳和林玲最清楚。
見張家榮的門牙掉在地上,嘴巴裏全是血,其他股東都覺得莫名其妙。
剛才,他們確實也是看到一道黑影在眼前晃了一下,但不知道怎麽就這樣了。
就連曾豔萍都覺得很奇怪。
本來被張家榮那樣說她的心裏十分不舒服,可看到他剛說完一顆門牙就掉在地上,心裏好像又平衡了不少。
“姓張的,我就說,說話要思考,不要張開嘴巴就說,否則會閃著舌頭。你看你,現在不是閃著舌頭,是閃著牙齒了”。吳天蔑視地看了張家榮一眼,徐琳和林玲同時在旁邊哈哈地笑起來。
這時候,張家榮才意識到可能是吳天做的鬼。
但也不應該啊,他不是好好坐著嗎?怎麽能做到呢?
張天榮很納悶,曾豔萍也很納悶。
回想起那天在兒童樂園救丫丫地事,曾豔萍猛然醒悟。
能在那麽快的過山車上飛出去把丫丫就下來,現在神不知鬼不覺地弄掉張家榮的門牙也不足為奇了。
當時自己不是叫吳天神仙嗎?
就在張家榮不知道怎麽辦的時候,吳天繼續說:“今天讓各位過來,主要是我想要把你們手裏的股份全部收購。你們也看到了,現在天龍集團的股份還要跌,而且跌的是個無底洞,你們還是不要猶豫的好,按照現在的股價,還能值幾個錢,一會可能就不值錢了”。
幾個股東認真思索了一會,有兩個股東同意以現在的價格把股份賣給吳天。而另外兩個卻在死磕。
吳天示意林玲一下,林玲清了一下嗓子說:“劉總是吧,你在一年以前殺了一個二十三歲的女子,原因是她懷上了你的孩子,想要分你的股份,被你媳婦發現了,你就把她殺了,拿出200萬,和女孩的家裏一起把事擺平了。還有……”
林玲想要繼續往下說,那個劉總男人臉色大便,忙雙手伸出來,製止住林玲說:“不要說了,我賣,我賣還不行嗎”?
不愧是情報世家,做得那麽隱蔽的事都知道,在她麵前還有什麽秘密可言啊。
曾豔萍都很驚訝。
這種人,惹到了,簡直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林玲又清了一下嗓子,繼續說:“還有江總,前年,對了,就是前年,幾月份?我想想,對,七月,就是前年七月……”
林玲想要繼續往下說,那個江總就馬上舉起手說:“我賣,我馬上就賣,一點不留地賣,不要說了林小姐,不要說了……”
至此,除了姓母的那個股東和張家榮的股東沒賣,其他所有股東的股份算是全部拿到了吳天的手中。
徐琳馬上準備合同,交給吳天。
吳天親自看著四人把合同簽了,將合同遞給曾豔萍說:“豔萍姐,你簽”。
曾豔萍看吳天,微笑著說:“天哥,我的也要賣嗎”?
吳天皺著眉頭看著曾豔萍說:“說什麽呢豔萍姐?我讓你簽在甲方的位置”。
什麽,甲方,那不是自己把這些股份全買了嗎?
“天哥,我沒這麽多錢,買不起。對不起,枉費你的一片心意”。曾豔萍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誰說要你的錢了,錢我已經讓我的常務副總經理牛總準備了,隻要你簽了字,錢馬上就轉給他們了,你隻負責簽字”。吳天輕鬆地說。
“你的意思是你買,讓我來簽字”。曾豔萍一時轉不過彎來。
“不然呢,我不是說幫你嗎?要不,我怎麽幫?難道我把天龍集團收了嗎?真笨”。說著,吳天就在曾豔萍的頭上輕輕摸了一下。
這個動作,更加把曾豔萍當成小孩子一樣。
曾豔萍懵頭懵腦地提起筆在合同上簽了字。
簽完字,她還感覺到暈乎乎的,不知道吳天在做什麽鬼。
現在,她一切都隻想聽吳天的,就算吳天現在讓她馬上死去,她也會照做。
何況人家吳天童鞋根本舍不得讓她去死,就算讓她死,也是讓她舒服得死去活來。
就在曾豔萍和四人把合同簽完的時候,一個電話打進張家榮的電話裏。
他很無奈地看著前麵的這些股東,正在笑這些股東太沒骨氣的時候,是電話鈴聲把他驚醒的。
提起桌上的電話,那邊傳來了一個急促的女人的聲音:“張董,我們非洲市場已經全沒了,現在一些小國家都在斷斷續續地和我們終止合同,現在的股票,已經跌到不能再跌了”。
那邊說話的人基本是帶著哭腔的。
張家榮一屁股坐在地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就在四個股東正要走出張家榮辦公室時的時候,那個姓母的眼睛賊溜溜地轉了一下,滿臉恭維地笑著對吳天說:“這位大哥,我手裏還有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也一並賣給你們行嗎?就剛才他們的股價”?
“不行,要賣,隻能按照現在的股價,否則就不要,我就讓你親自看著你手裏的股份一文不值”。吳天冷冷地說。
據曾豔萍介紹,當初,要不是這個姓母的和張家榮一起搗鬼,曾豔萍的父親董事長的位置也不會一下就到張家榮手中,他也不會一下就病倒了。
“好,好,就現在的股價,收吧,我賣。張董,我不和你玩了,我可被你害死了。沒想到會變成這樣”?姓母的哭喪著臉,低三下四地求著吳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