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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齊靜蕾

  蘇越之所以選擇繼續自己的教師生涯,是有兩個原因。


  最直接的原因,就是蘇淼說的,即便是成為守護者,也是可以有尋常的工作的。


  另一個原因,就是蘇越不曾體驗過這樣的生活,他也是想要體驗一番,當然,最為重要的是,他確實是有一顆想要作為教師的心。


  畢竟,蘇越是不希望一些人走上歧途的,但是年少的人,若是不加以引導的話,就很容易走入歧途,甚至僅僅是因為一時的過激,就做出一些追悔莫及的事情。


  除此之外,蘇越覺得,在自己有能力的情況,就這樣丟下自己的學生,好像是有一些不負責任,他畢竟是一個班主任來著。


  再怎麽說,也應該把這“最差的一屆”給帶完吧?

  想到這裏,蘇越就覺得有一些好笑,不禁是露出一些笑意,曾經,他總是聽起自己的老師說他們這一屆是他待過的最差的一屆。


  如今,倒是沒有想到,他也有這樣的機會,說這樣的話語了,蘇越覺得自是有必要試一試的。


  不過……自己好像是第一次當班主任?也就是說,帶的是第一屆。


  經過十天的調養休憩,蘇越的身體也是恢複了正常,並且也是比之前更為健壯,因為這個世界是有充足的靈氣的,所以蘇越是可以迅速地恢複的。


  他是一個懂得如何運用靈氣的人,與其他的無法懂得這個的人相比,蘇越的優勢實在是很大的,不是尋常的覺醒者可以相比的。


  當然,就目前而言,蘇越的身體素質還是比不上某些強大的覺醒者,例如自己的妹妹蘇淼,現在的他都打不過,因為這一具身體雖然是比普通的人更為強健,但是相比起強大的覺醒者而言,還是弱很多的。


  蘇淼並非總是在家的,或者說,大部分的情況下,她都是不在家的。


  大部分的情況下,都是蘇越在什麽地方,她幾乎都在什麽地方,因為她知道自己的哥哥是一個弱者,對於這樣的哥哥,她自然是要保護的。


  上次則是因為她在處理另外的一件事,所以沒有來得及保護蘇越。


  蘇越覺得,這是一個巧合,也是冥冥之中的必然。


  當蘇越有能力保護自己的時候,她就可以更為專注地去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至於她想要做什麽,實際上,她也沒有想好,她覺得自己也是不需要去想的。


  在她看來,像是這樣的事情,應該是水到渠成的。


  蘇淼覺得,一旦是真的到了那個時候,她就會知道自己到底是想要做什麽了。


  至於現在,即便是去想一些將來的事情,對於她而言,也不見得能夠有什麽作用。


  提前為將來做好打算是好的,但是那是在對自己目前的一切不滿的情況下,或者是有明確的目標追求下。


  可是現在的她,覺得自己現在的生活也是不錯的,至少一切都是安好的。


  蘇淼沒有什麽特別的追求,自己的哥哥與自己都是平安無事,這就是最好的生活。


  如今,她是一個覺醒者,並且是等階不低的覺醒者,有足夠地能力養活自己,甚至是養活自己的哥哥。


  當然,蘇越也不需要她來養著,畢竟,有工作的蘇越,即便是普通人你,即便是沒有她那麽高的收入,也是可以讓自己活著的。


  上玄學院。


  因為之前的意外事故,蘇越是需要向學院之中的上司當麵細說一下自己的情況的,並且提供一些證明。


  證明這樣的東西,是最為簡單的,畢竟,蘇越之前就已經是通過視頻的方式,給她說過自己的情況了。


  在上玄學院,是分組製的員工結構,一個組會負責的好班級的教學,有的組員會成為某個班的班主任,有的則不會,隻是單單地任課。


  但是整個組的榮譽是計算在一起的,組與組之間是競爭的關係,但是組內的成員之間,是合作的關係。


  當然,因為人員是隨機分配的,所以,會出現一些組內的矛盾的問題,除此之外,還會有人主動申請調配分組。


  當然,這樣的情況,一般是不會被允許的。


  除非是在真的有必要的情況下,上玄學院才會允許教學組的調整,畢竟,調整對於他們而言,或許是一件小事,但是對於底下的學員而言,就不是一件小事了。


  他們之間的變化,會導致被授課的學生的情緒以及其他的方麵的變化。


  所以,在大部分的情況下,上玄學院都是不會允許隨意地調配的。


  畢竟,影響到學員的話,會可能出現一些大問題,在學員之中也是有一些背景深厚的家夥,若是他們的嘮叨不被在意也就罷了。


  但是若是他們是被家裏寵溺的存在,那麽,調配所導致的一些變化,招致他們的抱怨,對於學院方而言,就是自己給自己在添堵。


  且不說能不能說服,即便是說服,也是會有一些麻煩的。


  更何況,往往這些的學生的家長,都是不講道理的,他們的孩子想要如何,他們就直接就聽從孩子的意見,至於其他的人的想法,那就是沒有幾個人會在意的。


  當然,其實這樣的情況也是挺少的。


  畢竟,大多數的情況,學院本身也不會隨意地調配,學生與教師之間,也是會有感情的,盡管這樣的感情,不見得是存在於任何人之間,但是大部分的人之間,是會有這樣的感受的。


  “看起來你恢複的情況不錯。”蘇越的組長是一個大美人兒,一身職業裝,於保守之中可見幾分性感,麵目也是清晰俊秀,看不到瑕疵。


  可以說,是非常賞心悅目的一個人。


  “你真的失憶了?你怎麽找到這裏的?”她坐在椅子上,看著蘇越,向他詢問。


  蘇越聞言,則是道:“組長,我隻是失憶,但是我不是白癡啊,路標這種東西,我還是可以看懂的。”


  聽聞此言,那組長也是嘴角微微揚起,道:“看來你是真的失憶了,你以前不是這樣叫我的。”


  蘇越眨了眨眼,有些疑惑地看向眼前的俏麗佳人。


  “那……我應該怎麽稱呼你?”蘇越向眼前的,更為確切地說,“那個……組長,先冒昧地問一下,您貴姓。”


  蘇越此言一出,那女子頓時就流露出愕然的神色,她原本以為蘇越是在假裝自己是失憶了的,可是看蘇越的眼神,以及那真摯的態度似乎是真的失憶了。


  她還是想著讓蘇越的憋屈一下的,但是現在想來,蘇越似乎是真的失憶了,這麽說的話……


  她的心中頓時想到一些事情,眼底有淡淡的波瀾浮動,在蘇越失憶的情況下,即便是可以靠著自己的身份資料來確信自己是什麽人。


  但是,關於在學院之中的具體人際關係,他必然是忘掉的,畢竟,這家夥連自己都忘記了。


  既然如此的話,她可以在這個時候恰當地做一些事情,拉近自己與蘇越之間的關係,畢竟,蘇越現在是失憶的,很大程度上,他就是相當於一塊空白的白紙,寫下什麽,就是什麽。


  當然,不至於這麽誇張,畢竟,蘇越現在也不是一個傻子,就是缺失以往的記憶而已,若是他完全是喪失掉原本的記憶的話,那就意味著,她可以乘虛而入的。


  不過,至於入什麽,就是另外的一回事兒。


  “你既然失憶了的話,那麽,關於你的教學任務,以及班主任的職責,你覺得你自己可以勝任麽?”老師說道。


  蘇越聞言,卻是神色堅定,一點兒也不覺得擔憂,道:“我之前是寫好了所有的教案的,所以我照著我自己寫下的教案學了一遍,完全沒有問題,已經夠了。”


  蘇越很是有信心地說著。


  “除此之外,班主任這個身份,我也沒有問題,畢竟,我對教育小孩子也是有興趣的。”蘇越嘿嘿笑著,看起來似乎是有那麽一些的單純。


  這落在女子的眼中,又是另外的一番情景。


  在她的描繪之中,蘇越的是另外的形象,關注的人,即便是在眼前,也可能是會是其他的形象,存在於念想之中。


  蘇越是沒有留意到這一點的,對於蘇越而言,這樣的事情也是不需要留意的。


  蘇越之所以回到這裏,沒有選擇辭職,取消掉原本的辭職計劃就是因為他對於教學是有興趣的,尤其是對於教導別人做人,蘇越很是感興趣。


  蘇越是不希望其他的人走彎路,走入歧途,尤其是那些年輕的人,畢竟,他們是有救的。


  在蘇越看來,這樣的存在,可以挽救的話,還是可以挽救一下的。


  當然,至於某些罪大惡極的家夥,就是沒有任何的挽救的必要,能夠被抹殺,還是抹殺的好。


  畢竟,並非是任何代價都是可以以贖罪的方式可以彌補的,過錯都是無法挽回的,但是有些事情是可以原諒的,不過,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值得原諒的。


  若是所有的人值得原諒的話,任何人隻需要爭取原諒,就可以繼續地逍遙自在,肆意妄為,這樣的世界必然是會非常地瘋狂,無論如何,那不是眼神覺得有趣的世界,而是一個接近於毀滅的世界。


  任何人都是應該清楚的,無論如何,都不應該將無意義的包容進行下去,對於某些家夥,就是應該進行人道毀滅的,否則,這樣的人活著,會造成其他的人對整個生存環境的質疑,進而會導致更為誇張的環境出現。


  畢竟,一旦痛恨扭曲,變成名為嫉妒的東西,那就是非常地可怕的,對於蘇越而言,他是不想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當然,這樣的事情,其實也是極為難以阻止的,因為人的欲望是會無限的膨脹的,偏偏有的人又會是十分地懂得借勢,消耗一些其他的代價,一次達到自己的目的。


  可以說的是,這樣的人是非常地可恨的,他們的存在,是會導致整個秩序的崩壞。


  可惜的是,這樣的人,是永遠都會存在的,因為誰都是從以自我為中心的狀態開始成長的,對於任何人而言,這樣的成長,都是極為重要的一個經理。


  當然,這也是無法避免的一個成長經曆,在隨著自身的經曆的變化,已經自己周圍的環境,才會逐漸地成長,變得與之前是不一樣的。


  當然,或許是會意識到尊重其他的生靈,也或許是是變成本加利的,大多數的人,大約都是會走向逐漸地尊重其他的人的,其他的值得尊重的人。


  但是依舊是有一部分,會走入另外一條路,在這些人之中,一些有背景的存在,就會成為一個破壞其他的人的幸福感的存在,他們會時時刻刻地提醒,也是時時刻刻地在創造,一個看起來極為扭曲的生存環境。


  對於一些人而言,或許是無所謂的,他們或許是覺得麻木,又或許是覺得,這樣的事情,足以動搖他們。


  對於另外的一些人而言,這樣的事情,則是會讓他們感到憤恨。


  久而久之,若是這樣的人多起來,這樣的事情躲起來,那麽這一類的人意識到無法改變的話,就可能由憤恨變化扭曲的羨慕,然後開始做出一些偏激的事情。


  這就會導致一些極為悲慘的事情發生。


  蘇越很清楚,這樣的事情,是不可能完全地被避免的,除非每一個人的大腦可以被一直地監視著,並且被及時地糾正想法。


  但是這樣的話,更是不可能的,因為,無論是尋常的人,還是那些想要放肆的存在,都是會反對這樣的做法的,誰都不希望自己的大腦是被其他的存在所監視著,即便是監視著是一個非人類的,甚至是非生物的存在,都是無法被他們所認同的。


  人類可不是機械,若是被監視的話,那就實在是與囚徒無異了。


  一直以來,人所追求的就是自由與滿足,若是在自由被剝削的話,那麽,實在是頗為可惜的一點,也是誰都不會答應的一點。


  當然,所謂的自由,應該是以不傷害其他的存在為前提的,若是幹涉其他的存在的行為,那屬實不像是自由的追求者,絕對的自由,那就是荒謬與無理的暴力。


  這世間,就不可能存在所謂的絕對的自由。


  “既然你真的不記得的話,那還是真夠可惜的,但是我希望你能夠與之前一樣看待我,”女子微笑著對蘇越道,有那麽一些狡黠的笑意浮現在她精致的臉頰,“蕾蕾,你之前一直是這樣叫我的,重新認識一下,我叫齊靜蕾,即便是遺忘的事情你都不記得了,但是我還是希望我們兩人之間的關係,能夠如往常一樣融洽,你就叫我蕾蕾吧,當然,是私下的時候,有其他的人在的話,還是叫我齊組長。”


  蘇越聞言,有一些懷疑的目光看向齊靜蕾,他總覺得似乎不是這樣的才是,畢竟,這稱呼未免也太親切了吧?難道說,自己與眼前這個女人的關係是非同一般的?


  “齊組長,這樣的話,未免有些不合適,我不太適應,私下的話,我就叫你齊姐吧?我現在是什麽都不記得,但是謹慎起見,我覺得咱們還是慢慢來。”蘇越很是說道,“沒有基礎的話,就這樣稱呼,我覺得有些別扭。”


  聽到蘇越的話,她頗為有一有一些黯然,但是立刻就收拾好了情緒,沒有任何的在意,像是很隨意的樣子,道:“那也行吧,咱們就當以前都是不存在的,這樣的話,那我就叫你小蘇吧。”


  蘇越聞言,微微頷首,道:“可以。”


  蘇越覺得,這也沒有什麽不妥的,眼前的女子是自己的上司,當然,最為關鍵的是,她的確是比自己的年齡要稍大幾歲的。


  “行了,你平安無事就好,若是有什麽的話,盡管與我說,我盡量會照顧到你們每一個人的。”齊靜蕾說道,她這話不是說說的,在她的做手下的人,她都是較為照顧的。


  在她看來,既然是自己的組員自己就不能夠虧待,即便是對方不一定會一直在自己的組下,但是至少還在她組內的時候,她就覺得自己是有義務幫助他們的。


  隻要是她應該幫的,她就不會吝嗇,即便是不在職責之中的,她也是能夠幫助的話,就會嚐試著幫助的。


  “好了,快上課了,你應該忘記你的課表了C3班第一節課就是你的,我提醒你一下。”齊靜蕾微笑著道,“等到這節課之後,你再記一下你的課程。”


  蘇越聞言,微微頷首。


  在這時候,蘇越也是微微頷首,道了一聲謝謝,然後就往外走,就在這時候背後又想起女子略微有一些慵懶,又有一些威嚴的聲音。


  “對了,今天下班之後,咱們聚一個餐,也算是慶祝你恢複,重新歸位。”齊靜蕾的聲音從蘇越的背後響起,“就在這裏來找我吧。”


  蘇越聞言,轉身微微憨厚,然後就離開。


  實際上,蘇越是想要拒絕的,但是看對方一本正經的樣子,蘇越覺得也是接受也沒有什麽,更何況,還有其他的人。


  再說了,自己是一個大男人,當然,雖然是比她小,難道還怕被一個女子吃了不成?

  所以,蘇越最終是沒有拒絕,而是道了一聲謝謝,在這之後,蘇越尋著路標,前往,C3班所在的教室,C3班不是蘇越負責的班級,隻是任課老師而已。


  但是,大部分被蘇越所授課的學生,都是對他的印象不錯的,甚至有少女向他傳遞一些不合時宜的想法,對於這樣的小孩子的想法,蘇越則是毫不猶豫地拒絕的。


  即便是這些少女都是屬於成年人,但是在原本的蘇越看來,她們都是心智不成熟的,因為生長子在一個和諧的環境之中,她們對於愛意的判斷,是有極大的誤會的。


  在這樣的年齡的她們,會因為一些原因導致內心的空虛,然而就覺得自己是需要得到關注,而蘇越這樣的比較喜歡傾聽與交談的存在,就成為了她們黑暗之中的光芒。


  所以,就會出現有一些少女給蘇越表白的事件,遇上這樣的情況,原本的那個蘇越也是非常地和諧地處理的,很是溫和地拒絕。


  不過,或許正是因為原本的蘇越的溫和,就導致有人覺得是有機會的,便是對蘇越一而再再而三地表白,盡管是私下的,蘇越也是頗為無奈,這甚至不止一個人這樣。


  後來蘇越驚訝地發現,那些向他表白的女孩子們,竟然是互相知曉自己在做什麽的,甚至是一起討論,然後在同一時間給蘇越寫信,就很離譜。


  逐漸的,這似乎就成了她們的傳統項目,哪怕是蘇越一而再,再而三地勸導,她們還是如此。


  不過,讓蘇越較為高興的一點是,她們雖然把這件事當做一個慣例,但是顯然是沒有之前那麽的執拗了,對於她們而言,這或許是她們製造一些難以忘懷的回憶的方式。


  因為,人類的生命是短暫的。


  在這樣的年紀,可以肆無忌憚地坐著一些愚蠢又可愛的事情,然後得到別人的原諒與理解,這或許就是少年的任性,當然,這樣的任性,也是需要一定的界限的限製的。


  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可以任性而為,即便是什麽樣的年齡,都是應該被這樣的規則所束縛的,對於任何人而言,都應該是如此的。


  倘若是不被束縛,僅僅是因為年齡足夠小,就說什麽他或者她還是一個孩子,這樣的話,那是非常地不負責的人。


  有資格說這樣的話的人,隻能夠是受害者,而非是其他的任何人,除卻受害者之外,誰都沒有資格去幫著受害者原諒一個加害者,無論這樣的加害者是什麽樣的年紀,都應該是如此。


  畢竟,隨著人類秩序與技術的進步,幼年孩子的成長是越來越迅速的,可惜的是,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他們的理解能力與他們的責任心不匹配,就會導致他們做出一些以自我為中心的,如同惡魔一般的事情。


  對於這樣的事情,任何人聽聞,都是會駭然的。


  相比知曉存在一個成年的罪犯,知曉存在一個幼年的罪犯,那才是一件會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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